37.三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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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顧毓的決定,顧離沒發(fā)表任何意見。 她知道,他也不需要。 “顧毓,我這次出任務(wù)見到一個跟你長得很像的男人,他是你的舅舅。” 顧離本來是想留著機會利用一下顧疏,但現(xiàn)在她改變主意了。 聽到顧離的話,顧毓卻沒有什么反應(yīng),平靜地就像聽她提起在外面見到一個陌生人。 “還有你外婆。”她又提了一嘴。 結(jié)果,顧毓淡淡道。 “我知道,我還知道我跟他沒有血緣關(guān)系。” 顧離訝異地看了他一眼。 他什么都知道。 “我查過了,他們幫不上我什么忙,或許我殺了他逃走后是個可以收留我的地方,但也僅此而已。” 顧毓平靜地評價道。 的確。 組織的勢力可以輕易滲透社會上任何一個地方,還能波及到光照不到的陰暗角落。 就像當年閻王帶走了顧毓的母親,這么多年,那些警察和顧家的人一點消息都沒有。 顧離跟顧毓肩并肩躺在床上,說話時她的手本來垂在身側(cè),說完她就摸到了顧毓的大腿,接著一把抓住了。 “要不要再來?” 她心想,他如果被閻王玩死了,那她再也見不到活生生的他了。 長得這么好看,怪可惜的。 顧毓翻身而起,雙臂撐在她身側(cè),倆人眼神對上,顧離的雙腿打開,掛上了他的腰。 這腰可真細,不盈一握。 她雙腿一勾,就坐了起來,雙臂圈住他的肩膀,然后仰起臉,吻上了他的唇。 顧毓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顧離也睜著眼,近距離欣賞他的盛世美顏。 “你說他跟我長得很像?” 顧離正吮著他的薄唇,顧毓忽然開口。 然后他將她一推,顧離沒有抵抗,被他重新按在了床上。 “有多像?看到他你也像想睡我一樣想睡他嗎?” 他這么問的時候,腰胯往她腿心一撞,堅硬的roubang插進了她的xue里,他又用力地一頂,整根都沒入進去,顧離輕輕一哼,夾緊了他的分身。 “你猜?” 她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抬起手摸他的臉,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按在了床上。 “我死了,你會傷心嗎?”顧毓問。 “不會。”顧離誠實地答道。 她的回答,顯然令他有些不悅,手抓住她的嬌乳,懲罰般地用力抓揉。 “嗯……” 顧離又補充了句。 “不管誰死了,我都不會傷心,包括我自己。” 她很早以前就設(shè)想過自己的死亡,各種各樣的死狀,甚至將腦海中她殺掉的人臨死前的樣子迭合在一起,她從懼怕,到麻木,到真的無所謂,甚至還有一丟丟期待,但是她絕不會主動找死,甚至很想好好活下去。 這大概便是向死而生。 見多了死亡,更明白生的意義。 “所以你還是好好活著啊,畢竟我還想一直跟你做呢……” 跟顧毓在一起的時候,因為他這張臉,顧離一直對他有種像對待任性孩子般的縱容,當然,她自己也很真實,不需要隱藏什么。 雖然他體力是差了點,但是倆人配合默契程度是其他人無法比的,有時候用道具什么玩得開,也還挺帶勁兒的。 當顧毓聽到她的話而動作停頓的時候,顧離爬坐起來,捧住他的臉,再次親吻他的唇,這次得到了他的回應(yīng)。 倆人唇舌肆意糾纏在一起,交換著彼此的口水,身體也緊密地連接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顧毓道。 “好,你也要好好活著。” 顧離圈住他的腰,手撫摸著他清瘦的脊背,然后移到他胸前,用手指數(shù)著他一根根清晰的肋骨,接著輕輕撥弄他粉色的乳粒。 顧毓被她弄得身體一僵,他懲罰性地咬了她的嘴唇一口,顧離也回咬他一口。 倆人咬著咬著,又親在了一塊,然后倒在床上,又是一番胡攪蠻纏。 顧離不知道倆人這算不算告別,反正倆人斷斷續(xù)續(xù)地做了很久,久到顧離看癱軟在床上的顧毓,覺得他像被自己榨干了精氣,這虛弱疲憊的樣子,都不用裝病,看起來都不行了。 還是她給他喂了水,又擰了毛巾幫他清理干凈,再給他蓋上被子。、 看著床上的美人兒沉沉睡去,顧離覺得自己還挺會照顧人的。 嗯,把人照顧到床上。 回到組織的時候,夜色已經(jīng)很深了。 顧離推開臥室的門,這時候燈開了,黑韞躺在她的床上,他那雙幽黑的眸子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看。 “怎么還沒動手?” 倆人這么多天第一次見面,她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個。 黑韞也不惱,解釋道。 “殺人我也不是沒腦子的好吧,總要找個機會下手。” 原來你有腦子? 顧離走到床邊,疑惑地挑眉看他。 黑韞抓住她的手腕將她一把拽到床上,他低頭欲吻她的紅唇,額頭被一把小巧別致的手槍抵住了。 “一次換一條命,你還沒有兌現(xiàn)承諾。” 顧離面無表情道。 “先欠著。” 黑韞卻撥開她的槍,再次低頭吻住了她的嘴。 論體力,顧離還真不是這家伙的對手,但她一個猴子摘桃,松開槍的手一把抓住了他的分身,用力一擰,指甲幾乎陷入他皮rou里。 黑韞卻反其道而行之,拿她的手當飛機杯,竟然腰胯頂弄,在她手里抽送起來。 顧離面無表情地再次一擰,黑韞悶哼一聲,終究吃痛難忍,她再順勢一腳,把他從身上踹了下去。 “出去。” 她拿起槍再次對準他的頭,下了逐客令,成功把黑韞趕走了。 即使知道沒多大用處,但顧離還是把門上的鏈子也栓上了。 男人這種生物,一旦開了葷,就隨時隨地能發(fā)情。 黑韞這樣,白河也這樣。 那小家伙見到她,露骨的眼神就跟饞rou的小狗一樣,以至于顧離現(xiàn)在都躲著他。 結(jié)果她睡到半夜,門外有窸窸窣窣的動靜,來人似乎故意要把她吵醒,但又不想驚動其他人,非常有耐心地撓門。 顧離本想不理,但那動靜雖然細微,但是持續(xù)時間久,就跟在枕邊盤旋的蚊子一樣煩人,她只好下了床把門打開。 一道身影從她側(cè)邊一閃而過,下一秒,他已經(jīng)躺到了她的床上。 “jiejie,你故意躲著我。”白河捏著被子,掛著一臉委屈的小表情控訴道。 對上他哀怨的眼神,顧離放下手里的槍,走過去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因為你太煩人了。” 聽到她這么說,白河的表情瞬間變成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