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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聽寒完全沒有興趣。 傅淵對尹芝南還有著好感,對頭笑著點點頭。 尹芝南心里還在惱怒玄白剛剛的動作,雖然腰是有點酸,但站還是能站著,怎的如今在別人面前就這樣摟摟抱抱…… 他看到了傅淵的眼神,心情稍定,也對著他點頭示好。 “既然聽寒沒有興趣,那本尊也不自討無趣。”玄白輕輕點頭,視線落在了桌上的酒壺上,提起酒壺消失在兩人面前,“本尊敲這酒不錯,便當(dāng)做聽寒對本尊不敬的補償了。” 傅淵啞然,看著只剩下酒杯的桌子,咂嘴:“師尊,這魔尊過來可是過來偷酒的?” 柳聽寒冷哼一聲,心情顯然不是很好。 傅淵連忙又弄了一壺酒來,換了一個酒杯給柳聽寒倒上:“師尊,這酒是桃花酒,入口綿柔,快嘗嘗。” 這魔尊也是個沒眼勁力的,過來把師尊氣一頓作甚?先不論師尊的脾氣好不好,但一個素日就看著不對付的人過來挑釁,輪誰也高興不起來。 柳聽寒神色稍好,飲了一口,心里的郁氣才微微散去一些。 隨后他視線看向門外。 柳聽寒瞧見他的這個動作,心里一驚,剛走了一個魔尊,這又來了什么人? 門被敲響了兩下:“聽寒前輩,是我,劍宗的玉塵。” 傅淵想到當(dāng)初寫請柬的時候,師尊說單獨給這人寫一份,心里提起了幾分警惕。 “進。” 玉塵一頭白發(fā),臉上帶著笑容,走進來帶上了門,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一些禮物放在桌上。 “晚輩一入青城就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果真是聽寒前輩,之前您為我們布置陣法的事情還沒有好好感謝,這次晚輩過來拜訪。”玉塵又在桌上放下了兩個盒子,“一段時間不見,前輩的氣息更加濃郁,想必是又有了突破,這是賀禮,還請前輩收下。” 這是一個懂禮貌的。 柳聽寒頗為欣賞,視線落在了桌上的酒壺上,執(zhí)起酒壺,遞給玉塵:“我也沒什么可以送的,便送你一壺酒。” 玉塵受寵若驚,收下,道謝:“多些前輩的賞賜,晚輩還需要照料宗門弟子,便不在這里多做停留,之后在遺跡里再與前輩一敘。” 玉塵離去,桌上又少了一個酒壺。 “玉塵倒是個玲瓏心思,天資聰慧,在江湖上也是極有名氣,對待前輩也是如此謙卑,是個好苗子。”之前被玄白氣出來的郁氣這個時候才徹底消散。 傅淵聽著這個話,心里越來越來氣。 師尊究竟是有多看重這個人?之前單獨與自己提起送請柬就罷了,在結(jié)契大典上也未見他們有著什么焦急,那個時候自己便放下了戒心。 可現(xiàn)在師尊竟然對他有這么大的評價…… 傅淵氣急,被憤怒沖散了理智,一把抓著柳聽寒,將人摔到床上。 “師尊為何總是說著玉塵前輩?難不成是變心了?”傅淵說,湊到他的耳邊,在他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 柳聽寒對傅淵根本就沒有設(shè)防,一時不察才有了這樣的情況,心里的震驚還沒有出來,就聽到了傅淵的話。 他皺著眉頭,十分不解。 他有一直說玉塵嗎?不過是剛剛提起了一下,怎的淵兒就如此……嫉妒? 柳聽寒猶豫片刻,道:“我心里只有淵兒一人,玉塵不過是晚輩,實力出眾,是個可造之材。” 傅淵聽到這話,更加生氣了:“我也是晚輩,師尊你可是忘了?玉塵玉塵……師尊可又說了玉塵前輩呢?” 柳聽寒還是不明白:“你這是發(fā)什么瘋?” 耳垂被傅淵又咬又舔,已經(jīng)是極其敏.感,耳邊傅淵的聲音是如此近,低喃聲就在耳邊,引得耳廓一陣酥癢。 “師尊是我的。”傅淵像是賭氣一般道,“但今天師尊說了許多玉塵前輩,我很是不喜。” 雖然不知道傅淵發(fā)什么瘋,現(xiàn)在將他哄好才是正事,柳聽寒嘆了一口氣:“淵兒可是想做什么?” “嗯。” 之前也有這樣的情況,淵兒總會突然發(fā)瘋,之前是孟辰,再之前是玄白,如今是玉塵…… 但其實這都是傅淵想做一些過分事情的借口罷了。 “我想要師尊……”傅淵小聲嘟囔。 柳聽寒聽著耳根越來越紅,聲音有些沙啞:“行。” 兩人身形一轉(zhuǎn),便是柳聽寒在上,傅淵在下,柳聽寒靈力一震,兩人的衣衫盡數(shù)化為粉塵散去。 第65章 一番云.雨后,即使是柳聽寒也不想動彈,躺在床上,臉色緋紅,白細(xì)的腰肢被強有力的臂膀摟著。 “師尊真是孟浪。”傅淵輕笑。 柳聽寒踹了他一腳,嗔怒道:“閉嘴。” 要不是這人,自己會變成這樣?得了便宜還賣乖。 傅淵心情大好,連忙道:“好好好,我不鬧師尊了,師尊好好休息。” 他放在柳聽寒腰間的手緩慢輸送著靈力,讓他身上的不適消失了不少。 宛如泉水般源源不斷的靈力與溫柔到極致的氣息,讓柳聽寒徹底放松了下來,緩慢閉上眼眸。 也沒睡,就是休息一會兒,算是在享受進入遺跡前的美妙時光。 —— 柳聽寒根據(jù)遺跡陣法的松動得出了遺跡開啟的時間,也順道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紀(jì)鶴,免得再被他嘮叨自己不懂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