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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白罕見的臉紅了,一把抓住他的手,粗聲粗氣威脅:“你再這樣我就把你給辦了。” 尹芝南撇撇嘴,掙開他的手,手上的動作更是大膽,都將玄白的外袍給脫了下來,露出里面裹得嚴實的褻.衣,然后又伸手將玄白的發簪拔下,如瀑的黑發瞬間傾瀉而下。 那人眼中帶火,眼角的淚痣給他增了幾分禁欲的美感,長發如瀑,更像是那禍害人間的妖孽。 “你這話可是說了數十年了,我早就聽膩了。”尹芝南撇撇嘴,看著自己的杰作,又將那衣裳穿好,將人按在椅子上坐下,重新給他盤了個發簪。 玄白聲音沙啞:“是誰天天誘.惑我而不讓我做到最后?若不是我憐惜你的身子,早就讓你下不的床,還會讓你去找那家伙?” 尹芝南給玄白盤好頭發,輕輕坐在了他的腿上,笑道:“你怎和一個孩子過不去?還騙他說做藥奴,可不怕他日后記恨你?” “早在我不給他那法子的時候,他就記恨我了。”玄白冷哼一聲,環抱著懷里的人,細密的吻落在了他的發絲上。 “好人難做,壞人倒是容易。我也沒想到那柳聽寒竟然有動心的一天,還是一個小輩。” 尹芝南突然仰起頭對著玄白的嘴親了一下,道:“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我看這小子倒是個有血性的,也難怪柳聽寒能看上他。” 第53章 晚安 玄白冷哼一聲:“你就盡給他說好話。” “我也不是常說你的好話?”尹芝南偏著頭,不解的說,但表情卻是十分狡黠。 “調皮。”玄白輕輕勾了一下他的鼻子,將人抱起扔到床上,“我去看看那小子,是時候吃第二顆藥了,你在這里別出去。” “知道了知道了。”尹芝南回答得十分敷衍。 玄白聽著,無奈笑了笑,他拿他的阿南總是沒有辦法。 —— 傅淵吃完后,體內的靈力迅速恢復,那些刺痛感也消失了。 這更像是藥膳,似乎是特地為這顆丹藥熬制的藥膳。 這根本就不是什么新的藥方,而是早就煉制出來早已完善的丹藥。為何要用這樣的丹藥給他試藥? 難道是與師尊體內的灰色霧氣有關? 這個猜想一出現在傅淵的腦中,便像是在他腦里扎根了一般,是不是冒出來。 “休息好了?該吃第二顆藥了。”玄白意思意思敲了一下門,就推門走了進來。 那顆藥丸還是綠色的,依舊是從瓷瓶里倒出來,傅淵懷疑那個瓷瓶里滿滿都是綠色的藥丸。 在知道這些藥與能救師尊這件事有關后,傅淵毫不猶豫的就將丹藥吃了下去。 丹藥依舊是入口即化,化為藥液流過喉嚨,帶來一絲清涼感,光憑這感覺還真感覺不出這藥能帶給人那么多痛苦。 “昨夜過得可好?”玄白似是不經意問了一句,自顧自從儲物空間里拿出一個酒壺,還有一個酒杯,給自己倒滿了酒,全然不管一旁的傅淵。 傅淵不好酒,自然是不會伸手去找玄白討酒喝。 “你說呢?”傅淵咬牙切齒道,疼痛又襲來了,可他還要分出精力去對付玄白。 昨日的疼痛是他用靈力激活師尊送的陣法后才開始疼的,可今天不一樣,只剛剛吞服丹藥,那股力量就開始肆虐,和昨天一樣,那疼痛似乎想將他打散重組。 玄白嘴角帶著笑容,對傅淵現在的模樣視而不見,徑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撐著頭看著傅淵,眼里滿是玩味。 隨著他的這個動作,袖口滑落,露出一截覆蓋著一層肌rou但又不夸張的手臂。 真是惡趣味的男人。 傅淵也懶得搭理他,慢慢閉上眼睛,感受著體內的疼痛。 和昨天的疼痛不同,也不知是他的身體適應了這樣的疼痛還是疼痛有所減弱,現在的疼痛沒有昨天那么難忍。 也叫傅淵能更清楚看到體內的變化,所有的靈力都在翻滾,從那翻滾中又給靈力增生了一些他說不清的玄妙感覺。 那種感覺和之前服用了那丹藥后的感覺差不多。 現在玄白給他服用的丹藥是真的可以救師尊的命。 傅淵猛地再次意識到這一點,對著疼痛也不是那么厭惡,反倒是細心的開始感受身體的變化,甚至試圖將藥力引向那些未被藥力涉及到的的地方。 他周圍的氣勢漸漸平穩,呼吸均勻,只身體在止不住抖動,是因為那難忍的疼痛。 玄白察覺到了,撇撇嘴,表情十分不滿,直接走了出去。 —— 還是那掛滿了紅色帷幔的房間。 尹芝南在房間里讀著話本,瞧見玄白走進來,眼睛一亮,連忙迎了上去:“給他吃藥了?” 他敏銳察覺到玄白的臉色不好,于是帶著笑容輕輕雙手輕輕攀上了玄白的胸膛,頭靠在他的胸膛上,低聲道:“怎么了?” 玄白聲音里帶著些賭氣:“為何柳聽寒就能收到天賦這么高的弟子?這不過是第二次用藥罷了,他竟然就能忍著疼痛將驅動藥力……” “阿白可是第一次就能驅動藥力,何必和一個小孩子置氣?”尹芝南眨眨眼,長長的睫毛顫動,臉頰泛紅,溫柔又帶著媚意。 “那你為何不與我同房?”玄白稍稍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看著尹芝南的那雙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