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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裝作困惑的模樣皺了皺眉,搖頭:“徒兒不知,不過賣這丹藥的煉藥師說藥效不過十二個時辰,師尊忍忍便是,若是師尊無聊,我在這里陪著師尊。” 也順道摸一摸師尊的尾巴與耳朵。 柳聽寒很是為難:“那叫你三師叔過來……” “不可!”傅淵連忙道,“師尊難道想讓師叔看到你的這副模樣,要知道師尊在他們心中可是極有威嚴的。” 柳聽寒猶豫了,他雖然看不到自己的模樣,但也知道長著貓耳貓尾的他看起來定是難看,被淵兒點明后,他還真不敢就這樣去找孟辰。 難道真要等這藥效散去? 可十二個時辰,未免也太久了。 “師尊,大師兄已經出關了,明日便會來拜訪,師尊不想讓他看到你的這副模樣吧。”傅淵輕聲誘.惑。 柳聽寒回來的時候就感受到了氣息,知道大弟子已經出關了,若是讓他看到自己最為敬重的師尊竟是這副模樣…… 柳聽寒更加為難了,心中難免積攢了些郁氣,他看著傅淵,聲音有些沙啞:“這件事情先記著,待為師處理完叛徒的事情,再好生教訓你。” 傅淵笑著應允,雖然這件事情本就不是他做的,但那又如何? 也得好好感謝一下絮兒,若不是她,自己說不定還看不到師尊這幅迷人的模樣。 柳聽寒看著自己面前的這盤靈rou,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最后眼珠子一轉,看著傅淵:“淵兒可餓了?” 傅淵搖頭:“徒兒早已辟谷,這靈獸rou中蘊含的靈力過于龐大,若是徒兒食用了,怕是會被靈力撐破身子,爆體而亡。” 他知道柳聽寒打的什么注意,笑著推拒。 見自己一計不成,柳聽寒有些泄氣。 “這靈獸rou很是珍貴,既然師尊都已經這樣了……師尊不如全吃了?” 傅淵說的話也在理,反正自己都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了,吃點靈獸rou怎么了? 柳聽寒想通后,又重新拿起木箸,捻起靈獸rou入嘴。 這獸rou靈力極其豐富,也是他常用來滋補體內靈力的物什,如今被下了藥……也無所謂了。 大約是過于美味,柳聽寒頭頂的貓耳輕輕搖晃,就連身后的貓尾也在左搖右擺。 傅淵又看呆了。 師尊果真極其適合這種丹藥。 若是給師尊服用的是能變形為兔妖的丹藥呢? 傅淵心思一動,手中出現一個瓷瓶。 白色的兔兒比黑色的貓耳更加柔軟,也更加毛茸茸,手感應該是極其好才對。 聽聞兔妖被人摸多了還會假孕…… 不過師尊是男子,應是繼承不到這種特質。 不過讓師尊變成兔妖也是不錯的。 傅淵自然也只是想想,將那丹藥拿在手中片刻就放回了儲物空間。 “收拾一下。”柳聽寒吃完掏出帕子擦擦嘴,對傅淵吩咐。 “嗯。”傅淵特地走到柳聽寒身邊,手裝作無意碰了一下師尊的貓耳,很快就看到了師尊白嫩的面頰上泛起一抹微紅,眼中也帶著水意,那黑色毛茸茸的耳朵也顫動了一下。 “別亂碰!”那聲音軟綿綿的,沒有力道,就像是在說最溫柔的情話一般。 那雙耳朵太敏.感了,根本就禁不住別人的觸碰,那尾巴估計也是這樣。 柳聽寒感受到一絲絕望,在面對強大的敵人的時候沒有這種感覺,在玄白那里拿不到解決神秘力量的方法時也沒有這種感覺,可自己的身體變成這樣,他卻有了這樣的感覺。 好在快到月圓,也沒什么人過來打擾,不然他這赤霄府長老的威嚴怕是不復存在了。 “抱歉,徒兒不小心觸碰到了,我給師尊擦擦,耳朵好像弄上了些臟東西。”傅淵說,掏出一張手帕就輕輕覆蓋上了那只貓耳朵,完全不給柳聽寒反應的機會。 柳聽寒睜大了眼睛,拒絕的話語在嘴邊還沒有說出口,就感受到那只耳朵被人觸碰,被絲質手帕觸碰的感覺也不好受,像是被放大了無數倍的感官,他能感受到那手帕上繡的花紋的紋路,也能感受到手帕輕輕拂過耳蝸,帶來一陣癢意與難耐。 “住……住手!”在那種感覺下柳聽寒提不起力道,也不忍心推開傅淵,怕自己沒控制住力道讓他受傷。 “已經擦干凈了。”手帕總算是離開了耳朵,傅淵輕輕吹了一下。 熱氣拂過,又是一陣癢意。 柳聽寒快被逼瘋了。 他緩了許久才從那種奇怪的感覺中緩過來,看著傅淵只覺得不順眼,喝到:“出去!” “遵命。”傅淵嘴角帶著笑意,將桌上的盤子收好,走了出去,仿佛一直在撩撥柳聽寒的人不是他一般。 待傅淵走后,柳聽寒徹底松了一口氣,整個人癱軟在桌上,顫抖著手試探著撫摸上了那只耳朵。 毛茸茸的,帶著暖意,手感極好。 但這次自己上手摸卻沒有了那些奇奇怪怪的感覺。 若是換成他人對自己做出這樣的舉動,那人怕是早就下了黃泉。可那是傅淵……自己為何下不了手? 柳聽寒皺著眉頭,卻始終想不透。 最后只能歸根于傅淵是自己最為寵愛的弟子,是自己天分最高的弟子,也是一個極其努力的弟子。 他是起了惜才之心,才沒有對淵兒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