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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兒留下,隨我來?!绷牶?。 傅淵只能跟著他來到了柳聽寒的寢宮。 白玉做成的珠簾垂在床邊,床上的玉枕也是上等的靈石制成的,能引來天地間的靈力,幫助人更快修煉。 師尊的寢宮他來過很多次,里面的擺設(shè)也是熟悉萬分。 “你可知罪?”柳聽寒突然道。 傅淵何罪之有?只不過是柳聽寒心里的郁氣還未完全散去,他看著傅淵就能想到剛剛自己心情不受控制的那一幕,便更加惱怒,才有此一問。 但傅淵不知道,他真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垂著頭仔細思考,良久才輕聲道:“徒兒知罪?!?/br> 柳聽寒更加生氣了,隨手抄起桌上的玉杯扔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破裂聲。 柳聽寒深吸一口氣,抑制住那股不知名的怒氣,道:“你可錯在哪里?” “徒兒不該與秋風師妹糾纏,既然無意,理應(yīng)早些果斷拒絕,不給師妹留任何猜想,這才導(dǎo)致了今天這副場面?!边@都只是傅淵的猜測,以往師尊可從未因這事生氣過,可現(xiàn)在卻是難得的在氣頭上,傅淵也不知為何。 “出去?!傲牶淠?。 傅淵看著地上的碎片,伸手一揮,將那些碎片打掃干凈,這才走了出去。 那些碎片鋒利,雖然師尊不是普通人,但傅淵還是不想讓這些碎片傷到師尊,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劃痕都不行。 傅淵的這副舉動讓柳聽寒心里的郁氣更盛,更令他生氣的是自己卻不知道自己為何生氣。 思索了許久,也只能將這件事情怪罪給體內(nèi)那股力量,那股力量的影響讓自己暫且失去了理智,才做出剛剛那樣幼稚的事情來。 柳聽寒盤膝坐在床上,內(nèi)視丹田,用靈力將那團灰撲撲的霧氣包裹。 在靈力觸碰到霧氣的時候,會被霧氣吞噬一分,而那霧氣似乎又凝實了一分。 若是有玄白的血液在就好了。 柳聽寒心想。 那血液形成的光團能夠?qū)⒒疑F氣徹底包裹住,讓霧氣不能吞噬自己的靈氣來變強大。 可惜…… 柳聽寒深吸一口氣,繼續(xù)對付那霧氣。 自己的靈力能讓霧氣得到瞬間的緩解,但也能讓霧氣變得更加強大。 若是自己遲遲無法突破,也不知自己還能夠堅持多久。 —— “師兄,師尊叫你過去干什么?”傅淵剛剛出來,就被守在門口的絮兒逮住了。 絮兒睜大了眼睛好奇的看著他。 傅淵沉默了一會兒,道:“沒什么,讓我好好修煉罷了?!?/br> 他不想告訴任何人師尊生氣了這件事情,他將獨享師尊的那副模樣,那副別人看不到的模樣。 “這樣啊?!毙鮾罕砬橛行┦洌龂@了一口氣,搖頭晃腦道,“我還以為師尊生氣把你叫過去罰了一頓,看來是我多想了。師尊怎么可能會為了秋風師妹與師兄過于親近這件事情生氣呢?那可是師尊,師尊才沒那么小的肚量?!?/br> 她說著,離開了。 傅淵卻愣在了原地。 師尊是因為這件事情生氣的嗎?因為秋風師妹靠自己太近,和自己過于親近…… 可那是師尊啊。 但秋風師妹纏著自己的時候,師尊的確是說出了那番話,是真的因為這件事情生氣了? 傅淵心臟劇烈跳動,像是有無數(shù)氣泡在心里涌動,讓他不得不胡思亂想,心思也無法安靜下來。 他遠遠看著師尊緊閉著的寢宮,抿抿唇,站在一旁的樹下守護。 他想見師尊,但不能打擾到師尊,所以這個時候在門外等著師尊出關(guān)才是最為合適的。 夜幕漸漸降臨,皎潔的月光將這個院子照得宛若白晝,像是給整個院子里蒙上了一層白紗,讓他的視線變得朦朧卻又能清楚的看到周圍的一切。 今天的月亮很遠,也很美。 傅淵抬頭看著那月亮,笑了笑,若是師尊看到這么美麗的月亮,心情是不是能好上一些? 正在傅淵欣賞月亮的時候,一道極低的輕吟傳到了他的耳中。 那道聲音很輕,卻十分清晰的傳到了他的耳中。 傅淵的心也跟著那道聲音動了一下,像是被小貓撓了一下,癢癢的,想要聽到更多。 像是聽到了他的請求,輕吟聲又傳了出來,里面帶著痛苦。 月圓……師尊…… 傅淵臉色大變,連忙推開柳聽寒寢宮的門走了進去,果然看到一個身影坐在床上,薄薄的衣衫被冷汗浸透。 臉色十分蒼白,嘴角還有著血液。他在努力忍著疼痛。 單薄的褻.衣被冷汗浸透,緊緊貼在柳聽寒身上,春.光乍現(xiàn),將他纖細的腰肢勾勒出來,透著衣衫能看到白皙未接觸到外界陽光的皮膚,精致的鎖骨和誘人的喉結(jié)。 又有汗珠順著額角落下,正巧經(jīng)過那可愛的喉結(jié),落在了鎖骨彎里。 傅淵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連忙解開自己的外袍披在柳聽寒身上。 約莫是對傅淵的氣息過于熟悉,也知道傅淵沒有惡意,柳聽寒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傅淵在自己面前。 “出去!”他說,伸手推了推傅淵,卻沒用太大的力道。 他不想自己狼狽的樣子被弟子看到,特別是傅淵。 可是他不知道在傅淵剛剛?cè)腴T的時候,傅淵偶然闖進過一次他的寢宮,將他狼狽的模樣給看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