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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時清頷首:“當(dāng)年正是陛下宣布將聯(lián)盟最高元首之位傳給大殿下時,又有蟲族來犯,時局不穩(wěn),內(nèi)憂外患之際,難免有些人蠢蠢欲動。” 白星拿出一塊小小的芯片,正是裴時清轉(zhuǎn)交給他的那一塊。 “我順著這條思路查了下去,在父親個人終端的核心芯片里查到了他與一個陌生號碼的通話記錄,正是他下飛梭后接到的。” 裴時清眼神一凝:“他與誰通過話?” 白星聲音減輕,不敢看向裴時清:“據(jù)我查證,是裴首席。” 當(dāng)年能被稱為首席的,除了裴恕再無其他。 顧星野上前一步,按住裴時清的肩膀,將他整個人摟進(jìn)懷里,轉(zhuǎn)臉對白星說:“我在懸鏡塔見到了裴首席的——” 想到那被取出來囚禁索取了十幾年的新鮮大腦,他用舌尖頂了頂牙齒,換了一種說法:“裴首席在伊甸園所受的折磨不比白上將輕,不可能是他。” 白星眼看著裴時清臉色唰地變白,腦海中突然閃現(xiàn)一個驚世駭俗的想法。 裴教授也姓裴,難道——可是官方資料記載裴恕只有一個omega兒子,他的目光驟然落在裴時清臉上,驚疑不定。 裴時清勉強(qiáng)一笑。顧星野的手掌堅(jiān)定有力,牢牢地支撐著他,這讓他恢復(fù)一些力氣。 他站直身體,說:“裴恕是我父親,我就是他唯一的omega兒子。” 白星:“!!!” 半晌,他驚訝地張大嘴:“對對對不起,我我我——” 很奇怪。坦白自己的身份,裴時清并沒有很大的感覺。面對白星的驚慌失措,他甚至破天荒開起了玩笑:“看來我的偽裝技術(shù)還不錯。” 白星的視線在他身上來回過了好幾遍,突然想起裴時清的確從來沒有在他們面前說過自己不是omega。 面前的人身材修長,有著比普通omega更優(yōu)越的身高,五官線條薄而鋒利,不笑時給人一種肅殺般的不近人情之感。 這他媽誰能想到是個omega? 白星抬臉看著分別比他高出半個頭和一個頭還有余的兩人,再聯(lián)系到他們之間若有若無的氣氛,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 再想不到他可以出門撞死了。 氣氛一度僵住,白星發(fā)現(xiàn)自己喪失了語言能力。他從懷里掏了掏,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上面按聯(lián)盟軍政權(quán)力體系寫滿了名字。 裴時清只需掃一眼就確定了這份名單的價值,不由得接了過來。 “畫紅圈的是已經(jīng)確定和伊甸園有染的人,藍(lán)圈的是懷疑對象,打了問號的不確定。” 名單上一片紅藍(lán)交匯,聯(lián)盟內(nèi)部早就漏成了篩子。 顧星野接過那張單子,仔細(xì)端詳一會兒,收進(jìn)自己的口袋,笑瞇瞇對白星說道:“小白星出息了,等我一個個收拾,為你們報仇。” 白星臉漲得通紅,他低下頭,有些局促地說:“當(dāng)初在圖蘭學(xué)院要不是顧教官鼓勵我,我怎么可能走到現(xiàn)在,這些事都是應(yīng)該的。” 又說:“聯(lián)盟政府現(xiàn)在將你們定性為一級危險份子,這次進(jìn)帝星恐怕麻煩很大,我會幫你們的。” 說完遞給他們一個通訊器,腳步匆忙地走了。 “是軍用的單向通訊器,只能用于傳呼,走的信息通道和當(dāng)下通道的并不是一條,因此極大部分降低了被捕捉的可能性。” 顧星野掂了掂手里的通訊器,趁他不注意將其別在裴時清的耳后。 “別說,還挺好看。”他食指彈了彈裴時清的耳垂,眼看著薄薄的耳垂在他面前變成透粉色。 顧星野又餓了。 他盯著面前白里透粉的耳垂,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裴時清沒有察覺,他摸了摸自己耳后,確定旁人看上去只是像一枚耳釘后才放下心,朝顧星野伸出手。 顧星野把自己的手放上去,握住他的。 裴時清打開:“別裝傻,名單給我。” 顧星野捂住口袋,笑道:“裴教授,你別搶我功勞啊。” 裴時清:“……” 他不想和他插科打諢,便上去搜他的口袋。 這個名單處理好了是天大的功勞不假,但稍有不慎更容易墜入深淵。他注定要死,不差拉著這些人一起下地獄。 顧星野不一樣,顧淮就這么一個兒子,拼死也會保住。 誰知顧星野張開雙臂將他抱了個滿懷,裴時清被他箍得緊緊的,還試圖伸進(jìn)他懷里去摸那張紙,被一把抓住。 “阿裴——”顧星野深吸一口氣,嗓音低沉:“別招我。” 裴時清不敢動了。 過了很久,抱著他的alpha氣息才逐漸穩(wěn)定,松開了抱著他的手。裴時清活動了一下被箍得發(fā)麻的身體,驟然對上顧星野哀怨的目光。 “唉,可憐我一個精力旺盛的alpha,剛開葷就要禁欲,整天看得著吃不著,身體都快憋出毛病了。” 裴時清反駁:“禁欲是不會對身體造成影響的——” “怎么不會?”顧星野走到床邊坐下,下巴往下點(diǎn)了點(diǎn):“總是硬了軟軟了硬,最近總是漲得疼,上廁所疼,走路疼,連睡覺都疼!” 裴時清:“啊?” 這觸及到了他的知識盲區(qū)。 顧星野見他張著嘴茫然的樣子,心底一軟就想說自己還能忍,幸而及時拉了回來,故意皺起眉,滿臉控訴難忍。 裴時清向前走了幾步,低頭目光落下,喃喃:“真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