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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他沒有受傷,原來他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阿多尼斯聳肩,單手一抬,手心中聚起小小的黃沙旋風:“怎么,很意外嗎?” “喂,你們是不是故意找茬!”普林在一旁喊道。 “別把我們說得跟惡人一樣。” 阿多尼斯笑笑,從懷中掏出兩張泛黃的通緝令:“你們,才是惡人吧。” 修問:“你想抓我們?nèi)ヮI賞金?” “恩~~~可能吧,”阿多尼斯露出為難的神情,“這么點錢雖然聊勝于無,但蚊子腿再細也是rou嘛。” “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修凝神定氣,黃沙被凍住,修和普林輕松掙脫,下一刻阿多尼斯在驚異的神情中被封入寒冰凍結。 “阿多哥哥!” 兩個小孩驚呼,水中,賽特朝兩個小孩招了招手,只聽‘轟’得一聲,水球爆裂,爆發(fā)的蒸汽將兩個小孩轟飛。 賽特落地,渾身濕透,摸了把臉上的水漬:“媽的,現(xiàn)在的小孩都這么囂張了嗎。” “賽特。” “我沒事,趕緊我們得......” 遠處浩浩蕩蕩的腳步聲朝這邊逼近。 “大哥,是圣殿塔的人。” 賽特和修交換了一個眼神,冰和火在半空中炸裂,白霧蒸騰,瞬間彌漫遮蓋街道。 很快,白霧散去,兩個小孩毫發(fā)無傷,嘟著小臉,不滿的抱怨。 貝克說:“粗魯,無聊,竟然對小孩子動手。” 貝拉說:“卑鄙,無恥,竟然敢偷襲阿多哥哥。” “還挺好玩的,不是嗎?” 阿多尼斯撣了撣身上的冰碴子,輕蔑一笑:“剛進城就遇到份大禮,不枉我們千里迢迢跑一趟。” 貝克笑笑說:“阿多哥哥真是壞心眼。” 貝拉笑笑說:“阿多哥哥會被罵的哦。” 阿多尼斯看著圍上來士兵,氣定神閑的雙手環(huán)胸。 “長,長官,就,就是他們,他們是異能者!” 士兵們讓出一條通道,康羅伊撐著手杖,走到阿多尼斯身前恭敬的行了一個紳士禮:“外使,會議已經(jīng)開始了,您擅自行動實在讓卑職為難。” “哦,就到點了嗎?” 阿多尼斯笑笑,毫無愧意的牽著貝克和貝拉的手:“走吧,我們也該回去了。” 圣殿塔,議會廳。 莊重肅穆的議會大廳內(nèi),巴洛帶著卡夫卡博士和伊斯雷爾兩人站在大廳中央,廳上正中列著四張風格迥異卻極盡奢華的高背座椅,座椅背后高懸的浮雕上刻著八個大字——民主、正義、公平、和諧。 在這八個大字下,四位衣著光鮮的老人俯視著廳下站著的人。 為首的是一個戴著紳士獨目鏡、發(fā)量稀疏的老人,他慢條斯理的摘下獨目鏡,白絲手帕輕輕擦拭著鏡片,金色的鏡框在陽光下閃亮而刺眼。 “卡夫卡博士,闊別多年,您終于回來了。” “久違了,民議座,”卡夫卡拄著拐杖,面帶微笑,微微鞠躬,“一別十一年,長老會的諸位議長身體可好?” “還行吧,”民議座的右手邊,坐在‘和諧’下面的是一位帶著黑色面紗的老婦人,“我們不過是些行將就木的老棺材,倒是卡夫卡博士,您的身體還是一如既往的硬朗。” 坐在‘公平’下面滿腦肥腸的老胖子說:“和議座說得不錯,我們這些人都得靠藥物續(xù)命的藥缸子,走路都費勁,沒準眼睛一閉就再也睜不開了呢,是吧,正議座。” 正議座上的是位耄耋老人,他的雙眼幾乎睜不開,手上掛著吊瓶,氣息微弱:“哎,全憑天意吧,只有老天爺才知道我們還能多活幾天,多活幾分鐘。” 卡夫卡微微笑道:“怎么會呢,各位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民議座戴上獨目鏡,雙手交疊放在筆挺的墨色長袍上:“我們都無所謂,不過盡些綿薄之力,愿這提尼斯城一直長存,愿城中百姓永不受異獸侵擾罷了。” “眾議長的良苦用心,恕卑職難以企及。” “博士,言重了。來人,賜座。” 和議座一語結束,巴洛將二人引導了左手邊的側席上。 狄安娜將軍朝卡夫卡博士微微點頭,兩人的眼神交流都多了些歲月不饒人的嘆息和久別重逢的欣慰。 “好久不見了,博士。” “啊,真是好久了,”卡夫卡博士笑著嘆了口氣,“我出一趟門回來,你都當上將軍了。” “哪里,多虧長老會抬愛。” 簡單寒暄后,兩人不便多言,但側席之上還有一處空位。 民議座開口道:“將軍。” “是。” “弗蘭茲博士還沒來嗎?” “報告民議座,弗蘭茲還在實驗室,屬下已經(jīng)派人去請了。” “算了,”公議座挪了下大腹便便的身子,外翻的厚嘴唇費力的說,“那個怪老人來了反而掃興,隨他去吧。” 和議座緩緩開口:“卡夫卡博士,您此次在外游歷歸來,舟車勞頓,按理長老會不該打擾您休息,但事關提尼斯城的安危,還請您多有見諒。” 卡夫卡說:“應該的,萬事自然以要塞城的安危為重。” 正議座微微點頭,用顫顫巍巍的嗓音說道:“既然如此,將軍,有勞了。” “是。” 狄安娜起身,英姿颯爽的走到議會廳正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