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頁
兩人分散開屋內找人,普林抱著酒瓶坐在一樓的樓梯口不省人事,伊斯雷爾醉倒在二樓房間的地板上,伊斯梅爾也還在睡。 最離譜的是羅丹和卡夫卡,賽特和修發現他們時,他們醉倒在天臺上,身邊倒了三四個酒瓶,腳邊好幾個油紙包,上面裝著吃剩的碎骨頭,卡夫卡靠著墻面,低頭昏睡,手里還捏著瓶子,羅丹趴在卡夫卡的大腿上,好像把他的腳當成了酒瓶,鼾聲如雷,還能聞到一股酒味。 “我的天,”賽特捏著鼻子,撿起地上的酒瓶晃了晃,“全喝完了?這倆酒鬼可以啊。” “昨天羅老板來的時候,我看他的小推車里就兩瓶酒。” “八成是這老東西把自己的珍藏都拿出來了。” 賽特又撿起一個酒瓶,兩個酒瓶在手里哐哐敲得震天響,挨個把人全叫醒了。 “啊~~~大哥,早啊。” “還早呢?都中午了。” “啥?!” 普林猛地起身,暈暈乎乎的,沒站穩又跌坐回去了,捂著腦袋問:“就中午了?” “你覺得呢?” 賽特把普林拽起來,攆著他出去洗漱。 伊斯雷爾托著伊斯梅爾下樓也去洗漱了,兩個老家伙還在酒逢知己千杯少,覺得不盡興,約好下次還要喝。 賽特和修餓著肚子,無語的打掃房間,開窗通風。 賽特吐槽道:“喝吧,喝吧,你倆遲早溺死在酒精里。” “你懂什么,像你這種土匪單身漢,永遠不懂以酒會友的樂趣。” “切,搞得誰不會喝酒一樣,正兒八經拼酒量,你老人家還不一定喝的過我。” 羅丹不爽的懟賽特:“喲,你倒是想喝,估計連個能陪你喝酒的朋友都沒有吧。” 誰想賽特挺起胸膛,一把摟住修,驕傲的說:“老光棍,老子可是有伴的人,跟你不一樣。” “喂......” “怕什么,”賽特說,“我們倆你情我愿,光明正大,還怕人知道。” 修不知道怎么說賽特,只能紅著臉默認。 伊斯梅爾聽聞,推著輪椅堪比賽車手,一路火花帶閃電沖到了修身邊,‘八卦’兩個大字都刻在她臉上,不停拽他的袖子問細節。 修只能尷尬的笑笑,拉扯中露出了領口的***,伊斯梅爾掃了一眼,沖著賽特一陣咂嘴:“禽獸。” 修急忙解釋道:“啊呀,不是你想的那樣。” 伊斯梅爾看著修,突然明白了什么,又是一副同樣的表情朝賽特咂嘴:“禽獸不如。” 賽特:“???” 羅丹原本不信,目光忽然落在修的領口,瞇著了雙眼,抓住修的上衣往下一拽,揭開他領口的一角,露出幾個明顯的***,隨后又看向賽特,然后松手,在修的臉上拍了拍,背著手走了。 “羅老板這是啥意思?”修一頭霧水,“他不喜歡我?” 賽特幫修理好領口:“別理他,怪老頭一個。” 卡夫卡一身的酒氣從兩人身旁經過:“我猜他是在想,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這老東西罵誰呢!不行,老子非找他算賬不可。” “算了。” 修拉著賽特,后者張牙舞爪,一副要吃人的相。 卡夫卡好笑的看著二人,眼神中是長輩的慈愛和默默的祝福,沒注意撞到了什么東西,下一刻就聽到一聲令人酥麻的:“哎呦,小心點,你把人家撞痛了。” 卡夫卡一回頭,一對雪白的綿軟都快貼到他眼睛上了。 他淡定的退了兩步,看了眼裊婀娜,笑了一下,走開了。 “嘿,這老頭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魅力不夠。”賽特在一旁說道。 “呸,這暗巷就沒老娘老娘搞不定的男人。” 賽特微微皺眉。 “你不算,”裊婀娜說,“你要是直的,老娘早把你拿下了。” 賽特不客氣的警告道:“誒誒誒,說話注意點,別在這滿嘴放炮。” “嘿,你個見色忘友的東西,老娘有說錯嗎?” 裊婀娜把手里的托盤放在桌子,叉腰指著修對賽特說:“他要是直的,也沒你什么份,老娘早就把他伺候的服服帖帖,哪像你,平時看起來挺拽的,一到正事就苦著一張死人臉,窩在我店里喝悶酒,不知道還以為......” 賽特急忙捂住裊婀娜的嘴,話還是漏到修的耳朵里,聽得他忍不住一笑,低頭倒垃圾去了,出門時經過賽特身旁,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賽特身上一顫,在心里笑罵了一聲。 “這小崽子,學壞了啊。不行,我得趕緊找機會重振夫綱。” 賽特微妙的表情變化逃不過裊婀娜的雙眼,她捂著嘴,偷偷竊笑:“之前,暗巷里就在傳大名鼎鼎的紅尾蝎是個m,我還不信,漬漬,看你現在的樣子,我是想不信都不行嘍~~~” 媽的!那個老不死的,老子遲早要滅了他! 賽特心里罵娘,面上不動聲色的趕人:“女人就是嘴碎,你來干嘛,趕緊滾蛋。” “呦,生氣了,”裊婀娜笑笑,翻面比翻書還快,換上了一副諂媚的表情,“我這不是怕你們‘***勞’過度,特地給你們送吃的來了嗎?” 裊婀娜揭開了托盤上的布,豐盛程度遠超兩個人分量。 普林洗漱完進屋,看到食物眼睛都發亮了:“哇,老板娘,你發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