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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一臉嫌棄,不信他們的話,擺手讓他們離開。 “還請留步。我們確實是初到柳西鎮(zhèn)的游人,剛才我見死者面色如常,但周身卻有些許煞氣縈繞,不像是尋常暴斃,這其中可是有什么怪情?” 沐耘叫住那人,一聽到煞氣二字,管家臉色一變,再回頭仔細(xì)看了眼他們,目光更加猶豫。 “這……” “是啊,你若不說,我們可就幫不了你們嘍,我看你也一把歲數(shù)了,若是有兒女,將來也是要辦婚事的吧,現(xiàn)在不解決,日后還得愁。” 祁終又補充道。 老管家一下妥協(xié):“哎,告訴你們罷。這柳西鎮(zhèn)本是歷史古鎮(zhèn),我們祖上代代都在這兒生活,都沒什么怪事出現(xiàn)過,可就在這兩年間,不知沖撞了什么,每當(dāng)有人家里要辦婚宴時,雙方家中必有一家無故暴斃,我們這兒管這個叫新婚煞,攤上了就得認(rèn),是沒辦法解的。” 祁終掐著下巴重復(fù)了一句:“新婚煞?” “原來是這個。”閔梔心里有了答案。 “你知道?” 閔梔點點頭:“是一種克數(shù),可能是新婚夫婦命理相克,也可能是時空相克,但是這種一般都是少數(shù),而且在婚期之前,都會先占卦,算下有沒有麻衣煞,新婚煞的發(fā)生可能,然后就可以錯開婚期,又或者不結(jié)便是,好歹沒有性命之憂啊。而他所說的這種沒辦法占的,并且很是頻繁發(fā)生的,我倒是沒見過了。” “這位女俠說的沒錯啊,就是這樣怪了,這兩年,找了不少術(shù)士看風(fēng)水都說是好氣候,可就是不知道為什么老會有這種事發(fā)生,鎮(zhèn)上的人慢慢的都不再張揚婚事,悄悄結(jié)了就沒事,可是今天我家主戶也不知道咋就攤上了。” 那管家無奈搖了搖頭。 “那死的這家和之前悄悄結(jié)的有什么不一樣嗎?”祁終又問。 “沒呀。都是沒辦婚事的,可新娘那邊非要穿喜服,這昨晚才去裁縫店取得,晚些時候給她送去,沒想到她一換上就死了,早上才發(fā)現(xiàn)。” 管家又嘆氣:“這沖煞無解,早鬧得人心不安。最特別的一點就是,死的往往只是其中一方,另一方必得好好活著,余生不得再娶人或再嫁人,不然就會牽及家人啊。” “還有這種后續(xù)?” 閔梔略感驚訝,本以為自己懂得不少底疆秘聞了。 “或許不是什么煞氣,倒是哪路妖邪作祟也不是沒可能啊。” 祁終想了想,又拉住那管家,問:“對了,再問你一個事兒。昨晚我們路過鎮(zhèn)外三岔路口,發(fā)現(xiàn)那棵老柳樹下有兩個戲子在跳舞,你知道怎么回事嗎?” 那管家聽了,臉色乍變,驚恐道:“你們可真是大膽,那條路已經(jīng)沒人敢再走了,就是怕看到那東西。” “嗯?是什么啊?” “那柳樹下埋著兩個壇子,壇子里裝著臟東西,一旦盈月,就會出來作祟。” 管家搖頭,汗毛顫栗。 “那是誰埋在那兒的?為何不找人超度?還留它在那兒害人?”祁終更是有疑了。 “無親無故,誰做這個冤大頭啊,鎮(zhèn)上外來人員多,客死他鄉(xiāng)的自然也不少,都習(xí)慣了。” “哎異鄉(xiāng)人真是一個可憐的存在。” 祁終搖了搖頭,嘆道。 第70章 騙子 ===================== 回到客棧,祁終一下就想起昨晚睡得正香,卻被大雨澆身的糟心事,連忙去柜臺退房。 “……客官,你,你要做什么?” 柜臺小二嚇了一跳,見來人陰沉著臉色,站在前方,半天也不說話,就干瞪著自己,不由心虛問道。 “你,不認(rèn)識我嗎?” 祁終眨了下酸澀眼睛,指著那小二問道。 “不,不認(rèn)識啊。”小二老實搖頭。 “放屁,昨天不是你給我這間房卡嗎?”祁終把那竹片丟到柜臺上,心情郁悶。 “不是我啊,昨天是小福子當(dāng)差,今兒個才是我值班的。” 新當(dāng)值的小二一臉委屈,急忙把記錄本翻給祁終看。 “那你不早說?害得我瞪得眼睛都酸了。” 祁終氣得翻白眼,本想一直瞪著,讓黑心店主動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沒想到自己連人都認(rèn)錯了。 “客官你也沒問啊。”小二小聲抱怨一句。 “我要換房!看看你們這兒的漏水房子,昨天差點把我淹了。” 將那竹片連連敲了好幾下,表示自己的不滿。 小二急忙辦理,生怕慢了一步,又得被吼一頓。 午間吃飯時,樓下來了個說書人,氛圍一下又喧鬧起來。 祁終煞有興趣地盯著他講,連花生米都多吃了幾顆。 正當(dāng)這時,樓里進(jìn)來兩個人,穿著很是講究,其中一個突然走到沐耘身邊,向他深深作了一揖。吃飯的眾人皆是一愣。 沐耘剛要起身還禮,卻見那人變了臉色,直接繞開他,眼神躲閃地去了后桌。 祁終覺得奇怪,問他:“你認(rèn)識啊?” “不認(rèn)識。” 祁終更想笑了:“這哪來的傻帽,裝得還真像那么回事,要不是我對你知根知底,還真以為你朋友遍天下了。” 閔梔狐疑地打量了下剛才那人的舉止,懷疑地說:“他們好像是騙子,用的伎倆是盛京里的常法,不信你們看。” 待祁終他們回頭時,那個人已經(jīng)和后桌的一位獨坐的客人作揖后,攀談起來,像是很久就認(rèn)識了一樣。不過就在客人彎腰回禮時,那人另外的同伙已經(jīng)湊近上前,把桌上的一串錢掛在了自己腰上,隨后坐到鄰桌神態(tài)自然地喝起茶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