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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終眼都氣直了,沒想到對方還敢反誣一口,倒打一耙。 “小伙子,嘖。看你長得人模狗樣……啊不是,像個人樣,咋這么任性呢?我剛剛前面明明是個姑娘,咋就變成你了?還是說,你就是個娘們兒?需要我讓你?” 一聽這話,那小伙子氣得臉上一陣白,一陣青。 周圍涌上來許多看客,就連剛剛那兩行沒走遠的白衣小生,聽見動靜,也圍觀過來。 祁終睨了他們一眼,抬了抬下巴,叉腰道:“吶,大伙兒都瞧見了啊,這人心虛不敢吭聲了。” “我都說了,是的話,你就承認,吶。這花糕我就不買了,讓給“姑娘”你。” “啊。夠了!我,我不要了!”忍受不了周遭人的指指點點,那小伙子崩潰地發出尖細的音調,想要咒罵祁終幾句,可對上他那兇狠的眼神,頓時不敢開腔了,灰溜溜逃走了。 放下手,祁終忍不住嗤了一句:“慣的你。不知好歹。” 人群驟然哄散了,最后的花糕也歸他所有了。 眼看天色朦朧,祁終心里暗嘆一句不好,可能又要踩點趕宵禁了。 匆匆往回趕著,兩下就走到了江邊。 還沒到橋頭處,祁終忽然望見河畔的石橋上,有個長身玉立的謫仙背影,披水青色長衫,背著一把上等的仙劍,冷淡地站在人來人往的橋中央,如鶴立群。 煙雨朦朧后,云層里瀉下來的微光,襯得他周身氣質如一汪湖水般湛藍凈綠。 如此注目一番,祁終果斷定論:這衣著和氣質,一看就不是長汀的修仙弟子。 祁終心里頓起興致,口腔里舌頭抵了抵上顎,隨后慢悠悠走向那人。 邊走邊瞇起眼繼續觀察那位神秘公子,偶然望見他腰封處的佩環有特殊構造,才意識到這人也不是什么江湖散修,應是上疆別的某個宗派的入門弟子。 聯想到剛剛那群陌生的白衣小生,暗自在心里比對了下,祁終嘴角露出一絲饒有意味的笑容:嘖嘖,落單的……干脆去會會他! 毫不猶豫地抬步,徑直走過去,走到離那人背影還有幾米的地方,他突然頓住腳步。 站在原地,看著那人突然恭敬傾腰,謙遜拱手,對著面前的路人問話:“這位大娘,叨擾一下……請問……” 彬彬有禮,嗓音輕柔,態度也很溫和…… 祁終雖然沒聽清他說了些啥,但也明白過來這人在問路。 哎,原來是個老實人,算了,就不欺負你這么個外來小弟啦。 呆滯了下眼神,祁終打消了想法,準備錯身而過,繼續趕路回家。 可剛一轉身,余光就又落在那人身側。 倒不是非想看他,而是有個扒手盯上了那人的腰包,心懷不軌地在原地逗留,像只蒼蠅似的圍著他轉。 祁終一眼就識穿小偷的把戲,低聲哼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公然行竊,看小爺我不抓你一個現行。” 可惜那人問話認真,加上橋面車水馬龍,吵鬧喧雜,他一時也沒察覺。 祁終見小偷的手已經攀上了他腰間的衣料,有些怒其不爭:笨蛋!還不快回頭看看,錢都要被人偷走啦! 替那呆瓜心急如焚,祁終腳步匆匆,大喊一聲:“喂!蠢蛋,有人偷你錢了!” 沐耘聽見吼聲,回身一望,一下就望見那個扒手錯愕的窘態。 望見這一幕,他不由微微蹙眉,目光顯得疑惑又無辜,似乎還在思考這人為什么要偷自己的錢袋。 “這位兄弟,錢袋煩請還我。” 僵持片刻,沐耘誠摯地伸出手,讓小偷把得手的錢財主動還他。 這一通cao作,把抱手站在橋邊,得意觀戲的祁終,人都給看傻了。 不是吧?不是吧? 他沒想到過了這么半天,那人不僅沒有把小偷就地正法,居然還傻乎乎地跟小偷講理? 不由無語,祁終嘴角抽了抽:嘖嘖,傻的喲…… 小偷也被這人的言談舉止搞得一懵,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應該馬上逃走才對。 可剛一拔腿,祁終就眼疾手快地追了過來,扯住他的肩膀,牢牢控住,狠聲道:“鱉孫!有手有腳,還不務正業,盡做這些沒出息的事。快把錢還給那呆子!” 站在原地,面帶無辜的沐耘,垂著雙手,輕輕皺眉:呆子? “聽見沒?還給我裝聾呢?”見那人沒反應,祁終又使了些力氣,疼的那小偷哇哇叫。 立馬求饒,把錢袋子丟在地上了。 祁終一把松開了他,彎腰去撿那精致而沉甸甸的錢袋。 隨后神色得意,徐步走向沐耘,祁終嘴角掐著一絲莫名地高興,望著對面之人純澈的眼眸,迎面上前,硬是走出了一股凱旋而歸的感覺。 “誒,你的……哎喲我去,哪個混賬推我?” 剛想把錢丟給那人,祁終背后被人猛然一推,為了避免撲在對方懷中,他連忙腳下拐彎兒,想要錯開沐耘。 哪知中午下了一場雨,把橋上的青苔都潤濕了,他剛好一腳踩上,眼看就要控制不住重心往河里栽去。 好不容易買到的花糕也掉出去了,祁終心里大叫不妙,這泡了水還能吃嘛? “啊!我的花糕嘞!” 他心急,也顧不著收力往回仰了,直直跳橋墜去,想捉回那一提花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