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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崽怕男人會走,趕緊搖頭。 雷驊笑著把之前那顆已經剝開的糖,塞進彌崽的小嘴里:“吃吧。” 小崽崽又饞又急,急得都發出狗叫了:“嗷嗷嗷汪汪…” 雷驊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個兒子,他趕緊又剝了一顆糖,遞給小崽崽,可別等以后,這小子長大了、拔他氧氣管。 小崽崽沒有吃過糖,這還是第一次吃,那甜甜的味道,讓他一下子就愛上了。 剛才小崽崽還死咬著雷驊的腿不放,可吃到糖之后、就一直在雷驊小腿那討好似地蹭。其實小崽崽還是認得出雷驊是自己父親的。雷驊把剩下的糖,分成兩把,再分給彌崽和小崽崽。 彌崽的那一把糖要多,小崽崽的則少幾個,這就是雷驊的偏心。 不過后來彌崽把自己的糖都給了小崽崽。 第130章 :帶著老婆和兒子回到現代 這一個月里,兩個崽都沒怎么洗過澡,身上臟兮兮的、就像是去礦場里挖了幾天煤似的。不過彌崽雖然臉上很臟,但那雙眼睛卻顯得格外的亮,黑白分明,比天上的星辰還好看,雷驊完全不嫌臟,在彌崽小臉上細密地落下了數個吻。臉上親完了,又去親彌崽嘴,怎么親都還是覺得不夠,這就是所謂的小別勝新婚,雷驊現在啥事也不想千,就只想干… 他的小寶貝崽子。 雷驊把唇瓣貼在彌崽耳朵后面,用一種很難耐的口吻說:“崽崽,我現在有點難受。”分離了一個月,無論是雷驊,還是雷驊的兄弟都非常非常的想念彌崽。 聽到男人說有點難受,彌崽還以為他是受傷了,當即就表示要給他舔舔傷口。 彌崽還把男人的衣領給拉開,將小腦袋湊進去看看傷口在哪。 雷驊看著鉆進自己衣領里去的小腦袋,笑了一下說:“我沒受傷。” 彌崽把頭抬起來,用關切的小眼神看著男人,無聲地在詢問男人到底哪里疼。 小崽崽還在旁邊看著呢,雷驊不好意思明說,而且現在白日青天的,還是在野外,干那種事不好。雷驊暫時收斂起了自己的心思,揉揉彌崽的小腦 袋說:“我先給你洗澡。 獵物都是需要洗干凈了,才好入口的。 隨后雷驊帶著彌崽和小崽崽來到了河邊。現在天氣熱,河里的水溫剛好,小崽崽自己在淺水區玩水,順便把自己給洗了。 而彌崽正被男人摁著懷里,仔仔細細地在搓洗,任何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連指縫都清理得非常干凈洗完澡后,彌崽感覺自己身上滑溜溜的,很清爽舒服。 看著已經洗干凈的彌崽,雷驊眼里迸發出了綠光就像是一匹在黑暗里蹲守了許久的餓狼。現在時候也不早了,眼看著就要天黑了,雷驊一手抱著彌崽,一手拎著小崽崽,回到了那個簡陋的庇護所。 之前搭建的帳篷被風吹日曬弄得破破爛爛的,沒辦法再繼續住了,所以后來彌崽帶著小崽崽一起用樹枝和樹葉,搭建了一個小型的庇護所。 這個小庇護所是按照彌崽的體型來蓋的,所以雷驊擠不進去,今晚上只能露天睡覺了。 雷驊用自己的背包當枕頭,懷里摟著兩個崽子一家三口擠在一起睡覺,還挺暖和的,一點都不冷。天還沒完全黑透,但月亮已經提前出來了,雷驊看著天上那輪圓月,心里莫名有些惶恐,他害怕自己一閉眼,就又被獸世給排擠出去了。 但結合他前兩次被獸世排擠出去的經驗來看,其實可以發現一個定律,那就是每當他快要死的時候就會離開獸世。 第一次是中了蜂毒,性命攸關的時候,第二次是被兇獸的撩牙刺穿了身體,同樣也是性命攸關的時候也就是說,只要他不受傷,就可以順利帶著彌崽離開獸世了。 見男人一直在看著天亮的月亮發呆,都不搭理自己,彌崽撅起小嘴,不滿地喊:“老公。”雷驊回過神來,低頭看向自己懷里的彌崽說:崽崽,明天我們就要離開這里了,可能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 獸世的入口真不好找,雷驊不敢再把彌崽丟在獸世里面了,所以以后他會帶著彌崽在人類社會里扎根聽到男人說永遠都不會回來獸世了,彌崽心里有一點點的不舍和失落,不過,只要男人一直陪在他身邊,他也就很快地釋懷了。 在雷驊和彌崽聊天的時候,小崽崽很安靜地睡過去了。 雷驊把懷里睡著的小崽崽放到了一邊去,然后跟彌崽解釋起他白天里為什么會難受。 彌崽知道男人是哪難受之后,還傻乎乎地幫男人呼呼地吹氣,結果當然是越吹越腫了。雷驊裝出一副單純的樣子,哄騙真正單純的彌崽崽崽,我好像傷得有點嚴重,這該怎么辦?彌崽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他只知道受傷了,就要舔傷口,這樣傷口才會好得快。 彌崽也很樂意用自己的口水去治愈男人的傷痛彌患給老公舔傷口。 雷驊勾起嘴角:“好。 彌崽被忽悠得去舔傷口了,雷驊覺得還不夠,繼續忽悠說:“崽崽,你是不是也受傷了,我給你看看之后,兩人互相幫著對方舔身上的傷口。以前的時候,雷驊還老是跟彌崽說口水會讓傷口感染,從而讓傷口惡化得更加嚴重,但是現在雷驊不會再那么說了。 因為他覺得獸人這個舔傷口的習性應該得到保留可不能隨意剝奪了獸人特有的天性,當然,更主要的原因是什么,就不好意思放在臺面上說了。小崽崽半夜醒過來的時候,聽到自己獸父在哭說是哭也不太像,因為是斷斷續續的,而且很破碎感覺獸父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