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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了,說是好了,但一進屋就看見小哥兒正擰著眉頭跟最后一根衣帶較勁。 長年握筆的纖長手指一伸,靈活的就打了個結(jié),季正則笑著道:走,咱們?nèi)グ萏谩?/br> 紅燭搖曳,大紅喜字下兩個璧人肩并肩跪在一處,沒有媒人的唱和,沒有高堂鄰里,只有彼此,季正則溫潤的嗓音悄聲說著: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最后轉(zhuǎn)過身對著彼此,夫妻對拜! 不是姑娘沒有蓋頭的遮掩,季正則能看清阿英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他內(nèi)心澎湃翻涌,自己給自己高聲唱了句:送入洞房! 書院里沒有酒,酒杯里的酒還是許佑安他們帶過來的桂花釀,桂花香氣滿了一室,交杯酒后,季正則拉著阿英雙雙做到床邊。 對于即將發(fā)生的事,阿英自認經(jīng)歷過雖不害怕,但從前沒有儀式感的加持,遠沒有現(xiàn)在害羞的厲害。 兩人對坐相視一笑,彼此心里都漾著蜜,阿英主動的解著季正則頸間的盤扣,一顆一顆到最后的衣帶。 紅燭映著兩人的倒影,年輕的夫郎已經(jīng)把丈夫的衣裳解的七七八八,只剩下心急的新郎,心里懊惱著這死扣剛才他到底是怎么系的。 若水如潮涌,菡萏照面紅,阿英渾身汗水間才驚覺,今日與往常不同,尚來不及發(fā)問頸間的男人就道:專心些。 浮光掠影晃動間阿英帶著哭腔,磕絆道:燈阿正哥,吹燈。 滿室潮氣與不休的響動,一只大手無情的箍住,剛伸出被子抓弄的汗涔涔手,紅燭不能息,正好瞧。 深夜里不知何時下的雪,溫暖的臥房內(nèi)大紅色的喜服散落一地,季正則揉了揉使用過度的腰,看著外面滿世界的白心頭幸福發(fā)酵,無比的滿足。 即便是再貪戀被窩的溫暖,到了時辰也得要起床,季正則深知新婚第二天燒水伺候的活,必須得自己這個大男人來做。 他輕動身軀把錦被裹緊滿是吻痕的肩頭,打算去小廚房,阿英卻在此時醒了過來,差不多整夜未停的嗓子,略帶嘶啞,阿正哥。 剛剛?cè)M被窩的胳膊,熱乎乎的貼著自己的腰,季正則親了親他的額角,乖,再睡會。 小哥兒不出聲也不覺得,只管把自己的腦袋埋進被子里,可手上的勁卻是一點也沒松,尚有些顫抖的腿纏上了季正則還沒離開的大腿。 貼身的衣物都在地上躺著,一個不言而喻濕漉漉的地方緊貼著他,季正則深吸一口氣,揉了揉有些空虛的腰道:阿英,心肝,我得起床了,今個不能遲到。 這話說的好像那天可以隨意遲到一樣。 第31章 老男人活了兩輩子三十年頭一朝開葷,勢頭猛烈的連開了兩次車,原以為心上人哭的淚水連連,是因為受不住,他連續(xù)鍛煉兩個月一朝爆發(fā)的驚濤駭浪,哪知道歇了不過片刻,溫存不到汗消,小哥兒便食髓知味似的暗戳戳示意他繼續(xù)。 正在在興頭上的男人,哪能受得了這個,別說腎虛了,就腎掏空也得上。這不折騰一宿過后,對著小夫郎欲語還休的眼神,季正則雖然臉皮厚但也說不出要節(jié)制的話。 但也不能任由放縱,否者他這剛強勁起來的腰子不非得成粉末的了。 捅破了最后一層窗戶紙之后,阿英才徹底明白何為圓房,何為夫妻間的琴瑟和鳴,他家男人從頭一夜之后連著三天都在找借口逃著這事。 也非是他上癮,他就是感覺跟之前的時候不一樣,那種水rujiao融,靈魂都貼在一起的感覺讓他深陷其中,每每想起總是忍不住回味。 書院里的騎射課還在繼續(xù)上著,季昶走了之后沒人跟阿英比試,他的整顆心就都放在相公身上,季正則這幅身子之前雖然孱弱,但好在他勤勉練習(xí),都是雄性對于挽弓射箭難免有攀比心在里頭。 漸漸的季正則的騎射功夫雖是比不過阿英,但比起書院里的其他人也是好上一大截。 寒風(fēng)毫不留情的吹著,季正則在心里計算著風(fēng)速,嗖的一聲一只箭飛出去,正中紅心,他眉宇飛揚正想跟夫郎顯擺一番,就看著他那小了十多歲的夫郎,雙手插在腰上,手指不著痕跡的輕揉著,怎么了。 阿英斂著眸神色慵懶的像只飽睡的貓,腰酸。 蹭著他沒要個完的是你,這會嘟囔腰酸的還是你,季正則心里無奈,卻還是認命的拉人到一邊,邊揉著邊道:知道不舒服還胡鬧。 阿英向來心直口快,他道:心悅你,忍不住。看見你就忍不住想親近。老男人被這突然的甜蜜暴擊弄的一邊揉腰,一邊抿嘴偷笑看天。 書院里的大鍋飯弄來弄去就那么幾樣,阿英知道自己相公之前大病一場,也因此變著法的給他進補,這不阿英剛從山下買了幾斤豬排骨,就著蓮藕燉的鮮香,送到了季正則面前。 阿正哥,好吃嗎? 季正則道:當(dāng)然好吃,我家阿英做什么都好吃,一句話rou麻的蹭飯吃的許佑安差不點沒吐了,還是案首明智,早早的端著碗上一邊吃去了。 天氣太冷了,以后想吃讓飯?zhí)貌少I的帶一些,我看不少人都這么做的。季正則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