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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書院的另一個房間里,徐芳英斜靠著床頭,目光一錯不錯的盯著門口,下午的時候季博宇已經(jīng)答應(yīng)他去打探弟弟的消息,現(xiàn)下天已經(jīng)黑透了還是沒見人影。 徐芳英輕輕的揉著肚子輕聲道:寶寶,別急你父親馬上就回來了。 弟弟徐聞英還是從前的模樣,只不過黑了不少,臉上也留了疤,但他身邊的那個書生是誰,情人?戀人?正想著盼了半天的人終于回來了。 先別下床,地上涼,季博宇把人攔腰抱起,放到床上道。 一直以來他對季博宇的態(tài)度都是拒絕,猛然距離這么近讓他有些不適應(yīng),徐芳英道:我自己能來,你別抱我。 他倆雖說孩子都有了,但季博宇一直都處于每天能看見媳婦,摸不到的狀態(tài),好幾個月終于能抱一把媳婦,自然樂的找不到北。 第28章 他倆雖說孩子都有了,但季博宇一直都處于每天能看見媳婦,摸不到的狀態(tài),好幾個月終于能抱一把媳婦,自然樂的找不到北。 他坐在床邊,揉著徐芳英的小腿心里不停的打鼓,最近腳還抽筋么。 徐芳英讓他弄的一陣不自在,縮了縮腿道:好好些了,我弟弟呢,有消息了么。 就知道你心急這個,季博宇遞出去一個小冊子道:那都在這了。 徐芳英因為心急一目十行的看完了小冊子,又生怕遺漏些什么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又一遍,弄的季博宇心中好一陣不舒服,先前阿英遭了些罪,但買他的那個人家對他挺不錯的。 再不錯也不就是個普通的書生,徐芳英心里疼的要死,他道:我弟弟文武雙全,本該配得上世上最好的男兒,現(xiàn)如今卻不明不白的遠嫁深山,這叫我怎么能放心。 這你可說錯了,季博宇道:簪纓世家規(guī)矩何其多,你我都知道,你弟弟那么個自在的性子,若嫁的跟咱們一樣的家世也未必能有現(xiàn)在過的好。 再者 怎么了,徐芳英緊張地問。 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季博宇笑道:三叔的一個大秘密,芳英緣分有時候真的很奇妙,你知道你弟弟嫁的是誰嗎? 是誰? 季博宇覆在徐芳英耳邊小聲說完,徐芳英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沒緩過來,就就是昨天看見的那個書生? 對就是他,而且他已經(jīng)跟爺爺見過了,季博宇饒有興趣地道:這人挺有意思的,明知道自己的身世,爺爺也近在咫尺卻還能隱忍不發(fā),不知道他到底是為了什么,不過,他對你弟弟倒是不錯。 你查的這些屬實嗎?弟弟失蹤了這么久,徐芳英難免杯弓蛇影。 當(dāng)然屬實,你見過那家書生,上書院念書能把夫郎帶著的,季博宇道:而且你弟弟跟我弟弟小昶好像關(guān)系還不錯。 見冰冷了好幾個月的人終于有了軟化的跡象,季博宇試探著往前湊了湊,芳英,你弟弟嫁給我弟弟,你嫁我,你說是不是上天安排好的。 我嫁你?徐芳英倏地就換了臉,他伸出腳踝晃了晃上面三尺長的銀鏈子,眉眼間極盡嘲弄,你就是這么對待正妻的,還是說世子你,只想讓我做個床上伺候的玩意。 芳英,!饒是經(jīng)常聽他的嘲弄,季博宇也不免動怒,他嘆了一口氣道:芳英,你我之間一定要這樣么。 徐芳英神色灰敗地道:是我要這樣么,我徐家軍五萬英魂每日都在天上冤哭,我怎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就這么跟你,偷偷摸摸的過好日子。 芳英!季博宇扳過他的肩膀死死的抱緊,芳英,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相信我好不好。 信你!相信你有用嗎?你是神仙嗎?徐芳英隨手一抄,花瓶應(yīng)聲碎裂,你能讓時間倒流,讓我父親回來,讓那狗皇帝不去親征,讓一切都沒發(fā)生嗎? 季博宇抹了把額角涓涓的鮮紅,鉗制住徐芳英的手怕他再做出什么傷害自己的事,芳英,芳英,別這樣。 不這樣,那我應(yīng)該怎么樣,徐芳英掩面而泣,情緒已然徹底崩潰,博宇,你放了我,讓我走吧,十多萬人都死了,不該讓我活著的。 白勞關(guān)十多萬大昭士兵被北狄一朝屠盡,血液淌出的小河比他的小腿還深,徐芳英夜夜都能聽見,冤魂哀哭的聲音,父親被殺的一幕一直在他的眼前重復(fù)。 徐芳英覺得自己活下來就是罪孽,那十多萬的人命壓在他身上,壓的他每時每刻都穿不過來氣,萬幸的是他弟弟還活著。 而且他還失去了那段能把人拽入地獄的記憶,徐芳英失控的在季博宇懷里來回撕扯掙動,肚子里的孩子像是受到感應(yīng)一般也不安的鼓動著,而他的整顆心都跟左臂空蕩蕩的袖子一樣。 早就遺失腐爛在北疆的戰(zhàn)場上。 另一邊剛剛結(jié)束樂器練習(xí)的阿英,止不住的咳嗽,季正則趕緊拿了杯水扶著他汗涔涔的身子,喂了下去,心肝,還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