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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阿英:你敢不敢抬頭說話。 季正則:敢,必須敢。 阿英:你凈吹,水都挑不動。 季正則: 第14章 該干點什么呢,倆跟紅的跟對蝦一樣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相視一笑跟鄉下里知青相親似的。 季正則一本正經的把目光投向一直讓他腦殼疼的作業,盯著老半天,每個字他都認識,放到一起他也明白,就是思緒集中不了,總想扭脖子去看身邊因為他臉紅的小哥兒。 周唐外重內輕,秦魏外輕內重各有得論,阿英看著紙上的內容,想了想無比自然的說:初制不善,則天下豈有無弊之法哉 阿英出口的一瞬間就把季正則整個定住,他剛剛說的不就是這篇策論的癥結所在嗎? 阿阿英,這下輪到季正則結巴,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知道的,知化天下之大勢所趨,因時制變以持之,使害未行說著說著,阿英也同樣震驚的看著季正則,他有些無助地說:阿正哥我我怎么會這些。 從人販子哪里買來的夫郎,怎么會知道這些,怎么這么牛逼,他也想知道!季正則摁著心頭的震驚,說:可能我家夫郎出自書香之家。沒招了,只能胡謅。 那書香世家,那我我什么會被賣,阿英喃喃的問,聲音小到不行。兩條刀斧一樣的眉毛擰成一團。 阿英!一聲怒吼在他的腦袋里來回響著。潑天的紅襲來,滿世界都是紅色的血,到處都是死尸,他仿佛置身于阿鼻地獄里。 只有腦袋里那一聲,痛苦至極的阿英!來回的響著。 嗯,一聲悶哼之后,阿英痛苦的雙手抱頭身體不停戰栗,季正則見狀立馬把人摟過來,阿英,阿英! 阿英的腦袋仿佛跑過了千軍萬馬,痛的他整個世界都在晃,一瞬間冷汗和淚水流了滿臉,在鋪天蓋地的恐懼里,他費力尋找能讓他活下去的一束光。 終于他抓住了一根浮木,并死死的抱住他。 不知是過了多久,水盆里的腳都已經泡到冰涼,阿英才從季正則一聲聲的呼喚里清醒過來,他整個人都趴在季正則懷里。 兩只手死死的抓著人家的胳膊,而季正則的另一只手正輕輕的撫著他的背,阿英像瀕臨過一場生死后的僥幸偷生,來自來死亡的恐懼讓他緊緊的抱住了眼前的人。 阿正哥,阿英喉頭里腦中只能呢喃出這三個字。 終于能聽見正常的聲音,季正則呼出一口氣,盡管擁抱的很緊,但他依然加大了力度回應,在,我在呢。 季正則攬著阿英躺到了炕上,背上安撫的手一直沒停過。直到懷里的人漸漸睡過去,他又陪著躺了會,才把緊緊攥著他衣角的松開。 阿英的身世肯定不簡單,種種跡象都表明他肯定出自大戶之家,至于為什么會流落到人販子那里,要么犯罪抄家,要么就是突遭橫禍。 不過在阿英找回記憶之前,不管何種猜想都毫無作用。季正則甚至有些自私的希望阿英不要想起過去的事。 他干肯定,阿英的過去絕對絕對會很痛苦。 阿英睡安穩了之后,季正則獨坐案牘,有一種悲催叫做,時辰已經很晚了,但你的作業還沒有做完。 季正則穩了穩心神,用力在臉上上下搓了搓,無懼案牘之勞行,翻開典籍繼續干作業! 等他把所有的都忙完丑時剛到,季正則倒了洗腳水之后,解衣上炕,被窩里面的溫暖一下子暖了他因為久坐而冰冷的身子。 阿英躺在那里一動不動,眉頭蹙起仿佛依舊沉浸在痛苦之中,季正則長臂一攬把人拖進懷里,眉間落下一吻。 第二天一早季正則就告了假,帶著阿英直奔城里最有名的醫館,頭發花白的老大夫收回診脈的手道:尊夫郎的頭部受過重創,再加上驚懼過度,雖然傷已經好了,但當時沒得到及時的醫治傷到了腦子。 那大夫,他時不時的會頭痛要不要緊,季正則道:能不能讓他不痛。 人為百靈之長大腦構造最為精密,雖說傷已經好了,大夫指了指自己的頭道:但當時經歷的創傷,還在身體里留下了陰影,只能吃藥溫養,想要一朝治好不大可能。 阿英思索著看著大夫,他拽了拽季正則的衣角道:阿正哥,我不疼的不吃藥。 季正則抓了抓阿英的肩頭,繼續對大夫說:那按時服藥,會不會減輕頭痛次數或者減輕疼痛。 這種情況以后可能時有發生,也有可能什么事情觸發了他大腦里的一個點,什么疼痛都沒有就全部想起來了,大夫還很少能見這么緊張夫郎的,耐心道:雖然不能緩解疼痛,但也能溫養一下。 季正則:他現在好想現代的CT、磁共振。 這說了和沒說區別好像不太大。季正則還是不放心地問:那他這么疼,會不會對身體造成什么影響。 尊夫郎身體強健,頭痛是不影響生育的,大夫一本正經的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