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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向夜色獻吻在線閱讀 - 第14頁

第14頁

    也許這是上位者的習慣?

    彥昭將困惑埋在心底。

    第8章 8

    開車的是個中年男人,一身黑衣,把著方向盤神情冷漠,既沒有回頭去看彥昭,也沒有跟勞倫廷交流,車載 CD 里放著大提琴古典樂,動聽卻哀婉。

    彥昭坐在車里不自在起來,他的腦海中莫名浮現(xiàn)出那種人死后出殯的景象,盡管這與昂貴舒適的黑色轎車毫不相關。

    也許是因為今晚情緒本就不高的緣故吧,彥昭心里想著,用腦門抵在冰涼的車窗上,望著后退的街景,猶豫著要不要率先打破沉默。

    沒等他想好話題,坐在身旁的男人卻已經(jīng)開口:“剛才警長在屋里同我講了一些案件的詳細情況,包括那位可憐人的尸檢結果。”

    彥昭困惑地扭過頭去看他,納悶為什么這位公爵先生要將這種機要的事情跟他講,難道不害怕他說出去嗎?不過,盡管彥昭心里是這么想的,他卻沒有說出來,因為他其實也好奇所謂野獸襲擊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野獸有些不同尋常,被害者身上沒有多少抓痕或者被咬傷的痕跡。” 勞倫廷偏過頭去,打量著彥昭的表情。

    彥昭一副吃驚的模樣毫不作假,他不禁感嘆道:“怎么會!野獸襲擊怎么可能不留下痕跡呢?”

    “留下了痕跡,很小。” 勞倫廷將彥昭每一個細微表情的變化都收入眼底,“在他的脖子側面有一片齒痕,像是被咬斷了氣。”

    “那會是什么東西?” 彥昭毛骨悚然起來,一時間也顧不得自己和這位公爵先生的身份差距,求助似的看向他,那一雙寶石般的黑眼珠上好似蒙了一層水霧,讓人無端生出一些愧疚。

    勞倫廷定了定神,不再嚇他,輕描淡寫道:“不用這樣害怕,山林里的物種多樣性總是超出你的想象,也許是蛇、蜘蛛或者蝙蝠一類的小型動物,畢竟也并不只有豺狼虎豹才有殺人的能力。”

    彥昭被他說服了,松了口氣,小聲嘀咕道:“也是,怪我沒有考慮到這些。”

    坐在他身側的公爵先生輕笑出聲,他伸手很自然地將彥昭翹起的頭發(fā)撫平,含著笑意看向身側的少年:“不怪你,畢竟你還只是個孩子…… 只是那傷人的野獸到現(xiàn)在還沒有被抓到或者辨識成功,雷納爾市的夜晚仍不安全,也許你應該注意一些,盡量減少出門的次數(shù),另外也將同樣的囑托轉述給你同居的朋友。”

    “謝謝您,我們會注意。”

    彥昭覺得這位公爵先生當真是個善良仁慈的人,也難怪那天在梅里德爾教堂被他錯認為是神父——公爵先生的胸懷相比起神父有過而無不及,就像是剛才那位警長所說,雷納爾市有他這樣的議員在,著實是幸運至極。

    正當彥昭這樣想著,又聽那位公爵先生開口道:“對了,你那位同居的室友是個什么樣的人?”

    彥昭緊張起來,他從不主動在別人面前提起他和司麒的關系。

    勞倫廷見他不答,放在膝頭的手指敲了敲,心中差不多有數(shù)了,他趁著彥昭垂下頭去的時候,勾了勾嘴角,心道這倒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捕食者反而被獵物馴得服帖,變得純良猶如一頭小鹿。

    該隱在上,倘若要別的吸血鬼知道了,肯定要成為茶余飯后的談資 “流芳百年”…… 畢竟,吸血鬼都是一群擁有漫長壽命的無聊家伙,日復一日的枯燥日子總是難熬。

    只不過,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一些暗流涌動的跡象,也不知道面前這個少年吸血鬼,到底和這件事情有沒有干系,勞倫廷神色略顯凝重。

    彥昭沉默了好一會,以至于勞倫廷以為他準備逃避這個問題,而對方卻在這個時候開了口:“司麒是…… 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家于我有恩。” 彥昭放在腿上的手掌攢成拳頭。

    “是嗎。” 勞倫廷對他的回答不置可否,他決定好心提醒一下這個男孩,“你知道和一些人類打交道總是很困難,尤其是有錢人,因為他們更擅長玩弄人心,比如以冠冕堂皇的理由進行一些惡劣的行徑。”

    “司麒不是這樣的人。” 彥昭輕聲反駁。

    即便是這位公爵先生看上去智慧又有風度,彥昭仍舊不準備因為他的一句話而質疑司麒的品行——他堅持相信司麒只是青年人的頑劣而已,還遠遠達不到勞倫廷口中的 “玩弄人心”。

    司麒的古怪脾性是有原因的,彥昭嘆了口氣。

    整個車程中,前面的司機一言未發(fā),從彥昭的角度能看到他冷漠的一點側臉,還有蒼老而慘白的皮膚,不知道是不是人種的問題,這種發(fā)青的白皮膚在彥昭眼中總有些怪異。

    直到抵達目的地,那人才終于開口,那聲音猶如枯枝被碾壓:“目的地到了,先生。”

    彥昭跟車里的人再次道謝過后,走入公寓,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彥昭已經(jīng)倍感疲憊,現(xiàn)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回到公寓中用昨晚剩下的番茄rou醬給自己拌一盤意面,然后美美地睡上一覺。

    然而,就在他打開門的一瞬間,忽然對上司麒表情陰沉的一張臉。

    “司…… 司麒?” 彥昭困惑道,“你不是說跟兄弟會的人出去了嗎?”

    “是的,我們出去了。”司麒咬牙切齒,今晚的聚會是劉子鐸借 “去晦氣” 的名義組織的,本來就推脫不易,他原本已經(jīng)開車到半道上,忽然想起彥昭從警署回家好像不太方便,又惦念這傻小子會不會被幾個警察給嚇到,故而又折返回了公寓,準備聯(lián)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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