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義叔 第9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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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謠的腿抖了一下,褚明一個沒輕重的,刀尖立馬劃開了關謠的褲筒,刮出一條三寸長的破口,細小的雪珠密集的冒出來。 褚明瞪了大眼睛,立馬丟開手里的刀過去查看,怒吼道:“腿上還有箭傷你這是干什么!” “這不是如你所愿嗎。”關謠嘴角抽了抽,箭傷在小腿后,這會前后都發起疼來也不是好受的。 “還愣著干什么!去叫大夫來!”褚明只能將火氣撒在了韓白身上。 關謠的小腿被裹上厚實的紗條后,褚明才讓所有人都退下,偌大的屋里頭又只剩下了兩個人。 “疼嗎?”褚明用寬大的手掌撫了撫關謠的臉,“我已經讓人把那個射箭的手砍下來了。” “你!”關謠心里對褚明的厭惡程度又直上了一個高度,他閉上眼睛吁氣道:“我不想看見你。” 這句話立馬激怒了褚明,剛剛好臉色立馬翻了下去,“我找你找得心力交瘁,你就是這么式的跟我說話,我先不和你計較你這些日子都去干了什么,先給我好好看看!” 關謠只說了一個滾字,褚明隨即就按耐不住了要去剖對方的衣物。 “褚明!你松手!”關謠手抵在對方臉上,弄得手腕上的鎖鏈叮鈴作響。 嘶啦一聲,關謠的里衣被撕開,雪白透粉且印著許多咬痕的膛口暴露在褚明眼前,而關謠那鼓囊囊的兇堂兩處,更是淺布著幾個新鮮的牙印。 關謠在心里狠狠的罵了幾聲趙臨江,這回真把他往死里推了。 褚明此時此刻的眼神好像擁有可以剜裂一切的力量,他一把掐住關謠的脖子,發抖吼道:“你和誰?!” 第119章 易如反掌 關謠第一次見到褚明對他露出那么厭惡的表情,純粹是因為褚明覺得自己碗里的東西被別人吃了。 褚明甚至沒有多親關謠一口,扯了褻褲就是一頓橫沖直撞,關謠沒繃住勁,疼得兩眼淚汪汪的也不肯發出一點聲。 越到后面越沒意思,褚明也起不來興,草草了事后甩下一句“別人吃剩下的也不過如此”就走了。 關謠滿頭虛汗,身上的衣物凌亂不堪,下半身疼得厲害,加上腿上的傷口又扯開了,更是雪上加霜。 原本以為這樣夠難堪了,韓白提著個藥箱進來,關謠簡直想一死了之。 “出去。”關謠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裸露的身子。 韓白板著臉一言不發的坐到榻邊,打開藥箱,一手箍住對方雪白的腿,重新給關謠的傷口換了藥。 “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韓白上完藥,手依依不舍的在對方腿上停留了片刻才拿開,他又從箱子里頭拿出一小瓶東西遞給關謠。 “什么東西。”關謠看了一眼,“拿走。” 韓白先是臉紅了一下,才若無其事回答說道:“涂在,紅腫處。” “滾。”關謠自然明白紅腫處說的是哪里。 韓白心里有點不舒服,但還是把褚明的原話照說了出來:“王爺說您……腫了,務必要上點藥,麻煩您配合。” “他還真是心大。”關謠已經無地自容了,這主仆還真是不分你我了,“東西留下,你馬上給我滾出去。” 韓白垂下眸子,把東西放在了對方手邊后,就懷著一肚子的話離開了。 關謠以為褚明應該不會那么快就來找他的麻煩了,可半天才過去,褚明又持著刀進來了。 褚明這回直接把刀架在了關謠脖子上,“是你把軍符送到我皇兄手中的?!” “現在才知道是不是太晚了。”關謠靠坐在床頭上一副生無可戀勁。 褚明真是恨不得直接一刀橫過去,“關西樓啊關西樓,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前俯我皇叔,后攀我皇兄,您這條命就這么喜歡給別人呼來喚去是吧?” “所以呢,你打算怎么樣?我壞了你的好事,你打算現在就殺了我?”關謠微微抬起下巴,“來啊。” “殺你易如反掌,可我不想讓你死得這么早。” 褚明將刀身一點一點移到關謠臉上,又戲謔道:“我要你活著,看我怎么把這天下坐穩,怎么把我那皇兄踩在腳下,哦對,還有那個肖徑云,也是一伙的吧,你們一個都別想好過。” “褚明,你本可以做一個明君的。”關謠的臉頰被刀面貼得溫涼了一塊,“你這么斗有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褚明豎起眉頭做出了一個扭曲的表情,“那半死不活的東西至今不肯把位子讓給我,誰知道他又是什么意思,我不動手,難道等著我皇兄和肖徑云來搶嗎?” “你非要引賊入京嗎?賦京的百姓的性命都是無辜的!” “我還沒教訓起你,你倒是敢質問起我來了!若是沒有你把那京中符送給我皇兄,我還不至于把那么多人拉進來。”褚明用刀面拍了拍關謠的臉,“不過也好,這護京軍用完了,我倒要看看你們用什么跟我斗!” 盡管褚明再小心,關謠的臉頰還是被劃出一道皮層口子,口子很淺,過了一會才冒出血來,褚明也才發現誤傷了對方。 “傷著了不會說話是嗎?”褚明隨即把刀放下,捏住對方的臉,用嘴將對方的傷口忝吻了兩下,將那淡淡的血腥味吞入口中。 關謠頓時覺得腹中騰起翻江倒海的惡心,“你真是讓我厭惡。” “隨你怎么說。”褚明回味了一下舌尖上的血腥味,得意撒起言:“這天下很快就是我的了,到時候你連厭惡的機會都要求著我給你。” 關謠歪著頭,蔑視意味的盯著對方,“在我死之前,都輪不到你坐這位置。” “呵,呵呵呵。”褚明自負的干笑起來,“梁令死了,西南已經完了,等到我的黨友一進京,你就看著我皇兄拿著肖徑云那幾萬護京軍有沒有本事跟我玩。” 關謠藏在被子里的拳頭握緊得發白,可他也沒有讓對方看出一分憂色,“乾坤未定,話說得是不是太早。” “早不早你自己心里明白,就算肖徑云從北流帶個兩三萬人回來再加上那五萬護京軍也不過七八萬人,你當真覺得我沒有點底就敢動這么大的陣仗?” 關謠怎么可能不知道褚明所說的是事實,他也不想承認這就是當下最大的問題,褚司要是拿不出和褚明與之抗衡的力量,那么到時候不僅僅是褚司和褚皇,就連回京的肖闞也無異于在等死。 這現下的一切,他只能把希望托付在遠走他鄉的宋玉身上。 ……………… 趙臨江把軍符交給褚司后,在關謠所說的會合地點等了一宿也沒見到半個人影,萬分焦慮下他只能抱著關謠只是在躲他的希望去了歌泊坊,但是一樣沒有得到一點關于關謠的消息。 偌大的賦京找一個人談何容易,趙臨江腸子都悔青了,怎么就那么答應了和關謠兵分兩路的。 趙臨江像個無頭蒼蠅在城里找了快兩天,走投無路之際卻碰見了一個不是很熟的熟人。 “岳兄你。”趙臨江對這人出現還是挺好奇的,畢竟對方好像就是沖著自己來的,“是來找趙某的?” 岳中行帶著斗笠,沒想到這么快還是被對方認出來了,“這里人多口雜,我們借一步說話。” 趙臨江點了點頭,兩人移步到了個看起來比較安全的地方后,岳中行才開始交代。 “趙兄可認識祝叔?”岳中行一邊問,眼睛還不停的環視著四周。 趙臨江的印象里也就認識一個姓祝的,但也不是很熟,“岳兄說的是,祝漸青祝叔嗎?” 岳中行點了點頭,“祝叔他想請您過去一趟。” “他人在何處?” 岳中行明顯有點臉色僵硬,心中大為不悅道:“淮云侯府。” 第120章 落荒而逃 時間一晃過去了三天,關謠連著三天也沒見到過褚明,但他猜的出褚明在忙什么。 盡管被關著,關謠也聽到了不少來自于那些下人的墻角話,比如圣上已經如何如何病危了,賦京城內又多了多少巡邏的士兵,還有就是褚明快要當上皇帝了的說辭。 從北流回來已經過去了快半個月,肖闞應該也在班師回朝的路上了。 如果褚明在此期間就動手,那么必然是一場腥風血雨,褚司手上那點兵力完全沒有辦法和褚明打兩個回合,那這個皇帝褚明是穩做了。 另外,有了上次的經歷,關謠要自救無異于登天,而且能猜到他被關在這的,除了宋玉沒有別人了,而宋玉那邊更是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想到這些,關謠就坐立難安。 第四天的時候,關謠身上那些屬于趙臨江的痕跡已經消失得一干二凈了,也正好碰上褚明回來。 褚明估計是覺得勝券在握了,對關謠的口氣都好了不少,盡管他對關謠的所作所為依舊恨之入骨,但當天夜里褚明還是細心的查看了關謠的腿傷,欲求不滿的抱著關謠折騰了好幾回。 關謠早已經從身心到生理都厭惡褚明到發指的地步,大半夜就和褚明爭得不可開交,褚明氣不過按著關謠的頭在窗柩下不著一點溫情的又來了兩回。 關謠已經感覺自己成為了一個純粹被折辱的容器,他甩了對方兩個耳光,褚明怒火直上頭,完事后直接走人,也沒管一絲不掛還被扣在窗柩邊的關謠。 當送飯的下人發現時,關謠已經光著身子在地上躺了一宿加一個早上。 遇到這種事,沒一個下人敢直接過去,畢竟誰也不想因為碰了關謠而被剁去一雙手,褚明不在,那只能找韓白。 等到韓白趕回來的時候,關謠已經頭腦糊涂了,渾身一會冷一會熱的,看癥狀應該是舊疾犯了。 韓白掰著對方的嘴喂下兩碗符水后,又命人端來好幾個火盆放在床邊,折騰了一個時辰,關謠的病態躁動才平息下去,慢慢的睡了下去。 沒睡一會,關謠又說光太亮了眼睛疼,韓白不得不找了布條給對方把眼睛蒙上,做完這些,關謠才終于安靜的睡下去。 傍晚的時候褚明來看了一眼,但并不知道關謠一天都經歷了什么,韓白也是用一句舊疾犯了應付過去了。 褚明心里也挺后悔的,覺得昨晚做過頭了,正準備和關謠好好說兩句的時候,一探子匆忙來報:“淮云侯快過上陽了。” 原本興致勃勃的褚明當場被潑了一盆冷水,他隔著那張布條摸了摸關謠的眼睛說:“你聽到了嗎,肖徑云帶救兵回來了。” “呵。”關謠剛剛睡醒渾身乏力,聽到這消息也算喜大過憂。 “聽話些,待會把藥喝了眼睛就看得見了。”褚明俯身下去在關謠鼻根處親了一口,“我很快就回來了,到時候給你看個好東西。” 關謠抬起無力的手,胡亂的就想往褚明臉上放了一拳,可又因為看不見而且力氣又微弱,軟綿綿的一拳落在對方胸口處,褚明只當是對方撒嬌了,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沒過多久,正當關謠想把眼睛上的布條揭下來的時候,手卻被人按住了。 “褚明。”關謠也不掙扎,只是覺得面對這個人太心累,“夠了。” 韓白怔了一下,抓著對方手腕的手慢慢上移和對方十指扣住。 “褚明,你消停……唔。” 韓白心跳得像打鼓一樣,他生疏的用著自己的嘴唇重重的覆壓住關謠的嘴唇,嘗到了一點甜頭后,又無師自通的廝磨起那兩片薄薄的頂尖誘/-惑。 關謠雖然有點詫異,畢竟褚明少有這種溫情感,但褚明這種人做出什么舉動他都不會覺得沒有不合理的地方,所以關謠沒有任何回應。 韓白不再滿足于淺嘗輒止的親吻,他咬著關謠的耳朵,吮忝著關謠的側頸,心醉神迷的在頸肩里攝取關謠的味道。 關謠愈發覺得不對勁掙扎了兩下,“你不是褚明?” 韓白的心抖了抖,后知后覺的清醒讓他停止了對關謠的索取,戀戀不舍的在關謠嘴唇上留下重重一記吻后,他終于落荒而逃。 關謠扯下眼睛上的布條,但是依舊什么都看不清,若不是肌膚上還尚存那人留下的溫度,關謠一定會以為這是一場夢。 不過這并不是值得他去糾結多久的事情,最污濁的屈辱都受過了,這種程度的調/戲也算不上什么了。 相比這個,肖闞已經在歸京路上的消息更讓他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