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義叔 第24節(jié)
宋玉立馬推開對方,惱羞成怒道:“平日里,莫要對為師亂言不舉。” “平日里?”肖闞湊到對方耳邊,“平日里不許,那夜里就許了嗎?我的,好義師。” “肖,徑,云。”宋玉心里有點后悔自己給對方的讓步過了火,“你再擾亂我,你另尋他師授你吧。” 肖闞立馬站直身子,畢恭畢敬道:“徑云知曉了,請義師賜教。” 宋玉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接下來連著幾日,肖闞都在認(rèn)真的跟著宋玉學(xué)繡春刀法,刀法的精煉和難度使得肖闞沒有多余的精力去叨擾宋玉了。 除了飯前飯后把宋玉堵在角落里一通亂親亂摸,睡前去宋玉廂房里撒幾句歡以外,兩人還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進(jìn)展,宋玉仍然是那副推多于就的模樣。 宋玉心里感嘆早點把刀法授給對方,興許自己就能少受點折騰了。 繡春刀法共有二十七式,肖闞僅學(xué)到十八式的時候,就趕上七月七了。 七月七,即七夕,也是肖闞的生辰。這天一大早,宋玉還沒睡醒,肖闞就躡手躡腳進(jìn)了宋玉廂房里。 “清早若是有閑空,就去把十九式給練了。”宋玉側(cè)躺閉著眼說。 肖闞做賊心虛的立在了原地,“今日是……” “所以為師應(yīng)該縱容你胡來?”宋玉依舊閉著眼,翻了個身面對墻那邊。 肖闞沒有回答對方,伴隨著的是他悉悉索索的脫衣聲和踢開鞋靴的聲音。 還沒等到宋玉開口,肖闞整個人就鉆進(jìn)了宋玉的被子里,有點涼意的身體貼上了宋玉溫?zé)岬纳眢w。 肖闞嗅著對方后頸和發(fā)絲,呼著熱氣在宋玉耳邊說:“義師昨夜可夢到我了嗎?” 作者有話說:生日送大禮 第26章 七月初七 宋玉滿臉通紅,半身一癱,“放,放開,松手。” “義師要不要感受感受徑云昨夜夢到什么。”肖闞把對方扳過來面對自己,“有的東西,義師的或許沒有徑云的壯呢。” 這話是個男人都不興聽,宋玉低哼了一聲,“凈胡扯,松手。” 肖闞帶著宋玉的手去了一個地方。 “你!”宋玉大為震驚,手里攥著肖闞暖乎的把柄,整個人都感覺到怪異極了。 宋玉剛想松手,肖闞就裹著對方的手不許對方松開。 “義師,我的,可比你的壯?”肖闞故意的律觸了幾下宋二玉。 肖闞看著對方一臉惶恐和羞恥難當(dāng)?shù)臉幼樱睦镆魂嚧跄顧M生,“義師怎么不說話,好歹罵罵徑云兩句吧?” “你,你給我松手……”宋玉被一陣一陣的沖擊感席卷,不由得微微弓起了身子。 “既然義師舍不得罵徑云。”肖闞湊近了兩人的距離,“那不如來比劃比劃,誰的壯些吧?” 肖闞邊說邊逗著對方,宋玉感覺指尖都失去了力氣,“別胡鬧,徑云,放開為師……” “比比嘛……” 肖闞嬌聲道,然后拱身過去,兩個小弟貼在一起,肖闞一掌握住兩人的小弟,兩柄身靠在了一起。 肖闞的鼻息噴在對方臉上,他啄了宋玉嘴唇一口,說:“我的,贏了。” 宋玉臉色黑沉,不信神的置氣了一通,揣著不服氣的心情一手握住了兩人的根柄。 是差點兒,宋玉臉色更黑了,“爭這個做甚!” “那義師做甚不服氣?”肖闞一手覆蓋住對方的手背,帶動著對方一起律*起兩人的**。 宋玉黑沉的臉很快就緋紅起來,呼吸急~促起來,肖闞讓對方把頭抵在自己膛前,加快了**頻率。 “不行……”宋玉的思緒好似空白了一半,空閑的一只手死死地抓著肖闞的肩膀。 肖闞也冷靜不了,胡亂而下吻落在宋玉的頭頂和發(fā)絲上。 “重錦,重錦……”肖闞嘴里銜著宋玉的發(fā)絲呢喃細(xì)語,滿額大汗。 宋玉吸了一口涼氣,在肖闞的一次大動后,急亂的主動吻上對方的脖子。 肖闞像是得到極大的鼓舞一般,松開了自己的東西,只專注給對方作動。 宋玉手里空了,覺得對肖闞不公,隨即攥住了肖二闞,學(xué)著對方的動作。 “義師,喚我,喚我的名字。”肖闞像一頭食之難飽的餓狼,饞昧著身邊的玉兔。 宋玉閉眼呼著氣,聽話的稠聲喚他:“徑,徑云,徑云……” “對,我是徑云。”肖闞半瞇著眼,看著宋玉白皙透紅的脖頸,恨不得把事一套都做絕了。 近百下后,兩人渾身騰著熱氣,渾身一軟,偎在一起。 宋玉緩了好久,才嘟囔出聲音:“黏,臟。” “稍后,徑云再給義師換床被。”肖闞對著宋玉的額頭吹了吹涼氣。 宋玉搖了搖頭,“你的手,臟了。” “沒事,這是,義師的寶貝。”肖闞笑了笑,裹緊了手里的東西,防止流出來。 宋玉可聽不得這種話,“要臉。” 剛剛在千鈞一發(fā)之際,肖闞兩手分別裹住了兩人那柄物的出界口,所滲之物全部留在了肖闞的手里。 “徑云不要臉,徑云只想要您。”肖闞吻了吻對方的額頭。 宋玉用了點軟力推開了對方,“行了,莫要再胡來了,下去。” “義師羞了。”肖闞溺愛的起了身,然后下榻,“徑云凈手去,給義師做早膳。” “嗯。”宋玉翻身背對肖闞,恨不得找個殼把自己包裹起來。 下午,宋玉帶著肖闞練了兩式,天色還早,肖菱就過來叫他們?nèi)|寨吃晚宴了。 三人行路上,肖菱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也不找宋玉撒嬌了,引得兩人心生疑慮。 “少游!”肖闞眼尖的發(fā)現(xiàn)了不遠(yuǎn)處的李少游。 肖菱抬頭看了一眼,隨即又垂頭回去,宋玉將一切盡收眼底。 李少游小跑過來,先是恭敬的問候了宋玉,然后才跟肖闞兩兄妹搭話。 肖菱一直在看其他地方,沒正眼看過李少游一眼。 “徑云,今日是你生辰,我原本想著找你喝兩杯,不過有點事,就下次吧,嘿嘿恕罪。”李少游靦腆的摸了摸后腦勺。 肖闞拍了拍對方肩膀,“這有什么,不過,你該不會是佳人有約吧。” 說著,宋玉和肖闞不約而同的下意識瞟了肖菱一眼。 “沒有的事,哪個佳人看得上我啊。”李少游不由自主的也瞟了肖菱一眼。 寒暄幾句后,李少游就跟他們背對而行了。 “菱妹。”肖闞咳了咳,“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啊。” “哥,你胡說什么啊,你該不會覺得我跟那個姓李的有什么吧?”肖菱急了。 肖闞撇了撇嘴,“我沒覺得啊,義師你覺得呢。” 宋玉不作聲。 “不跟你說了!”肖菱抱手負(fù)氣而走。 紅日銜西山,寨里已經(jīng)張羅起初七氛圍了,東寨到處掛著花燈,一群孩童抱著柚子殼舉著香到處跑。 李夫人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多時了,連忙推著幾人進(jìn)門。 沒過一會,關(guān)謠也來了,身邊還帶著個他們都沒見過男子。 大家也不多問什么,都心知肚明的,無非就是關(guān)謠的心好之類。 但關(guān)謠還是簡單的給幾人介紹了這名男子,名叫梁令,是關(guān)謠在蜀地結(jié)識的故人。 這梁令一副武將身姿,看著拘謹(jǐn)威嚴(yán),但說話做事卻是溫柔如水。 關(guān)謠向來就很喜歡武將身岸的人。 這是關(guān)謠所帶回來的人里面,李夫人最相得中的一個。 李夫人今日特意換了張大圓桌,準(zhǔn)備十多樣菜品,更是準(zhǔn)備了三大壇酒,眾人一副不醉不休的勢態(tài)。 飯到七分飽,酒過半訓(xùn),關(guān)謠起身舉著酒杯說:“徑云,過了今日,你就是虛歲弱冠之年了,謠叔在此為你高興,本該說點什么,但是年年說盡了,還是那句話,好德就行。” 說完,關(guān)謠一口飲盡杯中酒。 接著,李夫人、肖菱以及首次謀面的梁令也分別說了些祝辭福語。 就剩下宋玉了,宋玉期間手一直在抓著腿上的布料,他心里斟酌著什么,然后捏起酒杯,站起來視對肖闞。 肖闞心里期待已久,又不由得有些緊張。 “為師,只誠望你,平安健康。” 簡短的十個字話音剛落,宋玉仰頭將酒悶盡,然后面無表情的坐回去。 “謝謝義師。”肖闞抿著嘴做了一個敬酒的動作,然后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的時候,不少年輕人路過于此,李夫人拉著他們進(jìn)來一同歡飲,慢慢的,屋里就堆滿了人,甚至還多擺了一桌出來。 喝喝鬧鬧到最后,大家忘乎所以,這個生辰宴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聚眾歡樂的臨時場所。 不少的老人孩童也來湊熱鬧,好事的年輕人還在樓外的曠地上生起了篝火,南寨的人差不多都過來完了。 關(guān)謠已經(jīng)喝得有些醉意上身了,梁令扶著他在一邊休息。 “少喝點,你身體不好。”梁令用手背擦去對方額頭的熱汗。 關(guān)謠頭靠在對方肩上,隨意應(yīng)了兩聲。 “你真是,都說喝不了讓我替你就是了。”梁令寵溺的把玩著對方的鬢邊長發(fā)。 關(guān)謠微瞇著眼睛,“你來看我,我高興嘛。” “那你跟我回白帝城去,天天都見著我,不就天天高興了?”梁令把對方的發(fā)須放到鼻前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