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義叔 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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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謠這幾天有些玩脫了,不知宋玉怎么回事,突然下山尋他來,也不說是什么事,兩人就在城里毫無目的的呆了七八天。 他關謠熱心玩樂倒是不覺得有什么,只是宋玉人本來就悶,怎么拉他出去玩樂都不情愿,就算去了也是悶聲吃喝。 今日逢至端午,宋玉提出回山了,兩人才打道回府。 不過這個點銅樓前的寨人也散了,他悄無聲息的穿過寨子,準備回自己的竹舍去。 剛上石梯就見竹舍亮著,關謠嘆了口氣。 留也不是,走也不是。關謠心里暗諷自己,怎么回個家都還要看那人在不在。 推開竹舍的門,屋里的人明顯驚了一下。 “謠叔可真是,玩不夠都不舍得回來啊。”趙臨江原本正在修琴,看到對方來了,立馬停手過來。 關謠把手中的東西放到一旁,“你沒事就上我這來,你爹不管你嗎。” “我又不是三歲孩童,他何需時刻盯著我呢。”趙臨江又點亮了一盞燈,屋里隨即通明起來。 “嗯,也是。”關謠看著自己的竹舍一塵不染,想必對方確實是來得很勤。 趙臨江繞到對方身后,一把摟住了對方的腰,喃喃道:“反倒是謠叔,尋歡作樂無止無休的,我真是想時時刻刻盯著。” “打嘴風的話還是少說為妙。”關謠有點疲憊,想掰開對方的手。 趙臨江加大了手臂的力度,額頭頂在對方后腦勺上,“也是,為謠叔你說風花雪月的大有人在,我這話確實不入耳。” “你明白就好。”關謠沒什么心力掙扎了,干脆任由對方去了。 趙臨江手掌抓揉著對方的腰腹,“杜奴嬌去哪了?” “你問她做甚。” “答我就是了。” “她鄉里人接她走了。” “走了好,省得你多沾一身香。”這個答案趙臨江很滿意,又問:“腹中胎兒是誰的。” “只有她知道。”關謠說。 “不是三爺的吧?” 關謠有點不悅,“你以為人人與你一樣?重錦不是那種人。” 趙臨江哼了一聲,“謠叔若是女子,我定讓你給我生三個五個,看你還怎么四處招香。” 關謠跟對方也從不客氣,說話這一塊也不縱容自己吃虧,反擊道:“我若是女子,早些個五六年都給別人生過了,你抬舉自己個什么勁。” 趙臨江最不滿的就是對方這一點,“都不過是萬花叢中過,你看他們有誰對你,有我對你一半上心的?” “我不過是迫于同你枕交席合了幾回,你當真以為自己很了解我?”關謠蔑笑。 趙臨江也不惱,“幾回?這兩年半載的,沒有百回也有七八十回了吧?” “這也比不上同你之前,我跟別人的零頭吧。”關謠臉不紅心不跳的。 趙臨江懲罰似的咬了對方后頸一口,不服道:“你倒是逍遙自在,我一年到頭才能見你幾次?否則給我一個月,我指定把這零頭的次數給你干成個百次千次!” “那你還同我說什么理呢?我招什么香,跟誰枕席你趙臨江還是不要管的太寬了,當真以為自己在花樓上摟個男人就能讓我分神?”關謠依舊笑得無鋒無刃的。 趙臨江心里已經惱火了,可還是好聲的說:“你當然不會分神,那種地方的貨色你都不樂意解褻褲吧。” “這個也不勞你費心了,不論什么香,只要我樂意,我一樣要聞。”關謠垂下眼眸看了一眼,對方的手掌正在不安分的游走著。 “那也是我略勝一籌,別人都是*了腿給你*,我卻能讓你*腿讓我*。”趙臨江得意的歙著對方的氣息。 說到此,關謠眼神逐漸暗了下去,“未必。” “未必?未必是幾個意思?你這力敵萬夫的身子,除了能在我的藥蠱里服軟,誰還能壓得了你?”趙臨江調戲著,全然沒有把對方的話當真。 難道能下藥蠱的只有你嗎?關謠心里暗想,不打算說出口。 “怎么不跟我貧了?被我說服氣了?我還想著換個方式讓你服氣呢。”趙臨江手準備縮進對方下衤庫里。 關謠抽走對方的手,“行了,你要做就快些,我今日乏了,你要點你的迷香就快點,那藥丸也不便宜,省省吧。” 對方主動提事,趙臨江應該是開心的,可后半句瞬間讓他氣得不行,“什么意思?你是被我下藥蠱來/癮/了吧?” “你說是就是吧。” “就這么不愿意清醒的著人跟我歡合?!” 趙臨江把對方扳過來,四目對接,關謠雙目冷漠,趙臨江艴然不悅。 “我要是清醒著,輪得到你成功嗎?”關謠冷笑。 趙臨江想了想,關謠并不是沒有在清醒的時候跟他*做/過,只是次數屈指可數。 “行,那你關西樓確實大度。” “我向來如此。” 趙臨江露出一個神鬼難測的笑,“忘了說,半年來,我點的并不是迷香,只不過是些驅蟲定神的安香。” “哦,是嗎,難怪我睡得不錯。”關謠心里有點不穩。 “這半年來,你待在寨里的日子算下來有二十四天,這二十四天里,我既然點的都是安香,也沒給你下藥蠱,你不一樣跟我服服帖帖的?你自己也明白那感覺跟以前用了那些藥樣沒什么區別吧?” 趙臨江說著,手就滑進對方的內衫里。 這件事雖然有點出乎關謠的意料,但他也不得不承認對方說的確實沒錯。 這種事情,藥樣不過是催化身體的契合,而精神和靈魂上的契合卻需要一些東西來彌補,比如情投意合、憐我憐卿。 可是他們之間什么都沒有吧,也不能有,關謠心想。 “算了,改日吧。”關謠抓住對方躁動的手。 趙臨江絲毫不動搖,彎腰一股勁橫抱起對方往內臥的涼榻走去,“改日你又不知道睡在哪個殘花敗柳身邊了。” “我就是個殘花敗柳,你另尋他樂去吧。”關謠也不掙扎,像是習慣了。 趙臨江平穩的把對方放到榻上,隨即俯身上去,捏著對方的下巴道:“我不準謠叔這么說自己,就算你是殘花敗柳,也是我弄出來的。” “你說是就是。”關謠純粹笑了笑,有點疲憊,也有點……高興。 趙臨江很喜歡看對方這么沒有攻擊性的笑,心里突然軟了,“你累了,那就休息吧,我不折騰你了。” “算了,不點香了,你來吧。”關謠好笑的捏了捏對方的臉。 趙臨江沒想到對方會是這么個反應,“清醒著,你愿意?” 第20章 枕交席合 “不來就回你家去,別來占我的床。” “今日這般主動邀歡,謠叔莫不是念我了吧?” 關謠半瞇著眼,“你年紀輕輕的,做些什么不好,沒事就窩在我的竹舍里有意思嗎。” “謠叔若是愿意只與我相扶,不再去鶯鶯燕燕,謠叔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一切都聽謠叔的。”趙臨江指腹擦過對方的眼角。 關謠閉上眼睛,沉氣道:“情意不投尚且不論相扶一生。” “還沒到七老八十的,我有的是時間治你。” 趙臨江用力扯開對方的上衫,手掌蓋上對方的兩地褐紅,吻如驟雨一般落在對方身上。 “要是我能活到七老八十再說吧。”關謠渾身酥軟,聲音軟綿綿的說。 “怎么不能。”趙臨江把對方的兩臂環住自己的脖子,“有我在,保你長命百歲。” 兩人的鼻尖抵在一起,熱流匯然交息,關謠一睜開眼,兩人的唇片如吸附一般立馬緊貼到一起。 幾件素衣零散的丟在涼榻下,萬般墨絲纏連在席上。 涼榻是竹筏所制,榻上之人動靜鬧大一點就會吱呀作響。 “西樓,西樓……”趙臨江放大了心里的情感莽撞著。 關謠的頭半懸在榻沿,好似對方再*力些,關謠的人都要被推下榻去。 吱呀作響的榻筏聲和關謠隱忍的哼唧聲環繞了趙臨江耳邊半個晚上。 兩年半載前,關謠帶了個仙姿綽岸的武將回寨。 那時寨人雖然頗有震撼,但也沒有太多異常,只是認為這是常理的事,甚至很多人認為那是關謠認定了一生的人。 屆時關謠已經身中奇毒兩年多了,趙臨江照常一樣拿著藥箱去竹舍給關謠療治。 然后就撞見了關謠和那武將在竹舍的書岸上茍合一幕。 關謠臨危不亂的拿起手邊的衣物給武將遮住**,情緒絲毫不亂的對趙臨江說:“你先回去,晚些我再去尋你。” 趙臨江又氣又惱的走了,直到天黑了,關謠才來找他,趙臨江報復似的并沒有見他。 后來聽說那武將被關謠送下山去了,趙臨江才主動上竹舍去找他。 關謠一副似乎什么都沒發生過的模樣,如常一樣解衣準備給對方理療。 “這點的是何香?”關謠嗅到榻邊香爐里飄來的陣陣香氣。 趙臨江拿著銀針,謹慎小心的點著xue位,“一點緩神用的。” “那也好。”關謠閉眼打坐著,放松了全身的肌rou。 半個時辰后,關謠迷糊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趙臨江的下巴,然后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對方大腿上睡著了。 趙臨江低頭看對方,笑了笑,手心貼上對方的臉頰。 關謠有些搞不清狀況,想要從對方身上起來卻感覺渾身無力,張開嘴要說什么卻發不出聲音。 趙臨江把對方的頭從自己大腿拿下去,隨即自己立馬覆壓上對方。 關謠眼睛直瞪,心里雖有惶恐,但絲毫沒有表露出來。 顯然對方這模樣讓趙臨江很受挫。 關謠試圖把對方推開,卻像拳頭打在棉花上一樣,毫無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