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簫霈的不悅(H)
014 2017年 “啪……啪……” “啊……我……要遲到了……啊……”浴室里,女人的求饒聲被一陣陣悶悶的啪啪聲湮沒。 她仿佛是被丟在大海里浮浮沉沉的扁舟一般,雙臂緊緊地攀著此時唯一的浮木——男人精壯的肩胛。 簫霈身上有著線條十分好看的肌rou,穿上衣服的他是溫文爾雅的翩翩君子,而全身赤裸的他,則是充滿了力量、可以讓初祎隨時能濕掉的樣子。 他的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皮膚緊致、細膩有光澤,大約因為習慣健身的關系,即使年齡已快奔四,整個人的狀態卻一點不輸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 他沒有抽煙、也不酗酒,飲食習慣清淡健康,同時亦重視口腔健康管理,初祎常笑他是“吐氣如蘭”的男子。 故而初祎從一開始就不反感與他接吻,甚至在倆人第一次吻過后、還未正式在一起前,她會常常想起他的吻,在看得見或者看不見他的場合,對他的身體想入非非。 把第一次給他,并非一時沖動,而是蓄謀已久。 她當初剛入職,就聽說許多女同事傾慕簫霈,她也注意過,簫霈對異性總是冷淡疏離,卻會在與她同乘一部電梯時,從反光的電梯墻中赤裸裸地打量她。 她以為簫霈會找機會潛規則自己,結果他卻是等到聽說了她與男友分手,這才找機會帶她一起去了泰國。 在那之前,除了偶爾碰面,他暗藏洶涌、直勾勾、赤裸裸的注視外,不曾對她有任何越矩的行為,甚至連微信都不曾主動加過。 老男人沉著得令初祎害怕,卻也讓她不受控地踏進他撒下的網里…… 花灑的熱水一刻不曾斷過地灑在倆人身上,初祎的長發又濕又稠地蓋了一臉,她抽出一只手,將所有頭發全數往后撥去。濕發緊貼著她的頭皮,她的五官和臉型就以最自然原始的狀態呈現在簫霈面前。 簫霈眼神迷離地看著她,緊實有力的雙臂將她的臀部托高了一些,腰往上用力一挺,粗長火熱的堅硬往她窄小的yindao里插得更深了一些。 初祎皺了皺眉,咬著下唇呢喃:“疼……” 簫霈這就撤了一點點出來,手指在初祎的陰蒂上輕輕地揉著,抽插的速度不減,甚至有越來越快的架勢。 初祎疼得有些惱火,手用力推抵他的胸膛,想將他推出自己的身體,他卻反而越抱越緊。 初祎被他撞得身體一晃一晃的,白花花的rufang就在他臉上一上一下地跟著晃動著,他伏在她的雙乳間,氣息粗重沉悶。 “你快射了吧……”初祎求饒,“求你了……” 簫霈知道她急著上班,就是故意不讓她走,任她再用力夾緊也堅持著不射。 她發狠咬他的肩膀,很快在他的斜方肌上落下一排齒印。 他疼得倒吸一口氣,終于緩下抽插的速度,但雙手仍是緊緊扣著她的腰準備下一刻就奮力撞擊。 “嗚……討厭……你放開我!”她沒了辦法,只有假裝哭泣。 饒是他已經十分清楚她的把戲,心仍是跟著她的抽泣聲軟了又軟。他再次緩了速度,將臉從她的雙乳間抬起,輕輕地吻上她的唇。 “喊我一聲,我就放了你。”他呢喃。 她如獲大赦,趕緊伏在他耳邊小聲叫道:“簫霈……” 見他并不停下動作,她遲疑了幾秒,又改口道:“霈……” 他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仍舊是重重地撞著她。 粗大的yinjing在她窄小的yindao內持續動了半個多小時,帶出一些些濃稠的白沫,而她早已酸疼得麻木。 見他不為所動,她便就以為自己被耍,發狠打了他的肩膀一下,掙扎著要下來。 他這些年的鐵不是白擼的,雙臂微微一用力,她就又被收緊到懷里。 “喊一聲‘老公’,我就放了你……”他笑,瞬時又撞得她身體快支離破碎。 “老……” 他以為她服軟,正渾身激動地準備等她一聲“老公”喊出來,就抱著她到達極樂巔峰。 “簫……” 老蕭? 意識到她還是不愿意喊自己一聲“老公”,簫霈有些挫敗,正想放她下來時,她卻悄悄用力縮緊了yindao壁肌rou。 他被夾得一陣激靈,很快繳械投降。 …… 初祎隨便沖了一下澡,包著頭發和浴巾出去了。她站在臺盆前吹頭發,窗外陽光正熾,透過浴室的玻璃折射到她的后背肌膚上,看上去像撒了一層珍珠粉末般璀璨晶瑩。 簫霈站在花灑下沖澡,手在身上拂洗著,眼神釘在初祎那不多一絲贅rou的后背上…… 初祎吹好頭發,回臥室換衣服。 外頭刮著風,終于有些秋天的樣子。初祎從衣柜里拿出一件微透的紅色絲質襯衣掛在衣架上,而后又彎腰在衣柜下方尋找黑色包裙。 腰忽然被擭住,原本就系得七零八落的浴巾旋即掉在腳邊。她動了一下手臂,嬌嗔道:“別鬧,我真的要遲到了……” 終于找到要搭配的及膝包裙,她站直了身體,正想去拿掛在一旁的襯衣,身體忽然被簫霈掰轉過去。 她怔怔地看著他,“怎么了?” 他沒答,眼神在她不著一物的身體上打量著。 這種眼神讓她覺得不舒服,不由得沉了臉色,“我真的要去上班了,有什么事,等我晚上回來再說。” 簫霈很快放開她,再看向她時的眼神,多了幾分疑惑。 這一整日,初祎都有些心神不寧,始終記著簫霈早上在她身上搜羅的眼神。 她確定顧曜沒有在自己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可簫霈到底是看到了什么?他從來沒有出現過那樣的眼神。 下班時,簫霈來接她。 一百多萬的白色攬勝就那樣大喇喇地泊在公司大門口。 與初祎一同下來的同事笑道:“男朋友又來接了?看來你的車今晚又要停在地庫過夜了……” 初祎尷尬地笑笑,沒說什么。 她敲了敲車窗,從貼了膜的玻璃看到簫霈收起手機,拿下墨鏡。 她有些費勁地上了副駕坐下,拉了拉裙子后,自嘲道:“我有跟你說過,我穿這樣,要坐上你的車有點難度嗎?” 簫霈攬過她的身體,親了親她的鬢發,笑道:“那以后坐我的車出門或者我來接你,你就穿褲子。” “不單單是坐你車的原因,我上我那輛車也覺得有點不方便,我總穿裙子嘛問題是。” 初祎去年出了一次小事故,紅色速騰被撞得有些慘。她現在開的紅色極光是簫霈后來給她買的,簫霈自己喜歡路虎車,便就沒經過她同意,直接找相熟的車行銷售買了一輛與自己白色攬勝差不多款式的紅色極光給她。 她沒拒絕,反正自打決定跟簫霈在一起,她就做好了與他共富貴的準備。 她在享受他付出的同時,亦沒有放棄對自己獨立人格的經營。 她從簫霈持有股份的集團離職后,拒絕了簫霈提議的為她開一個律所的好意,轉而在同學的引薦下,成功到現在的單位就職。 簫霈將方向盤打了個大彎,口氣一如既往的寵溺:“如果你不想換著裝風格,那我明天再帶你去選一輛底盤低一些的車?” “嗯?”初祎回過神,“你說什么?” 簫霈沒回話,初祎看見他側臉有明顯的齒印,他在咬自己的后槽牙。 他心情不好。 初祎跟了他叁年多,到底也算摸清楚了他的情緒表現。 可他為何不高興,她沒猜出來。 —— 老蕭為啥不爽,大家猜猜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