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戒掉吧(H) snJiǔsнǔwǔ.ⅵ
醉的是身體,思維卻比任何時(shí)候都清晰,只是這尋常的夜,讓兩個(gè)各懷鬼胎的男女,敢于直面內(nèi)心的欲望而已。 初祎篤定顧曜不敢真的動她,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又啃又咬。 “祎祎,跟他分手……他能給你的,我也能……”顧曜伏在初祎的腿間,貪婪地吸吮著,粘膜與粘膜產(chǎn)生吸力而發(fā)出類似親吻的聲音。 他的舌頭很靈活,舌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觸著初祎的陰蒂。初祎緩緩閉上眼睛,專注地感受著像電流一般飛快散至四肢百骸的快感。 她的雙腿忽然緊緊往下夾著顧曜的肩胛骨,一陣熱流從體內(nèi)傾涌而出,隨之而來的是仿佛能飄上天的快感。 初祎高潮了。 在同一時(shí)間,顧曜將兩根手指插入初祎不斷收縮的yindao里,加快手的頻率狠狠進(jìn)進(jìn)出出,大拇指熟練地捻著陰蒂。 很快,初祎迎來第二次的高潮,這一次感覺比第一次還強(qiáng)烈,渾身抽搐,下身噴出一陣清澈的液體,沾濕了顧曜的手。 黑暗中,循著窗外折射進(jìn)來的微光,大腦一片混亂的初祎看見顧曜將被沾濕的手拿到鼻下聞了聞,輕笑一聲,將濕漉漉的右手圈上自己的yinjing,初祎留在他手上的液體剛好可以作潤滑用。 他一手上上下下地?cái)]著自己的yinjing,另一手去揉初祎的rufang,似乎是刺激還不夠,他又俯下身來狠狠輾磨初祎的唇。 “要不要我?guī)湍悖俊背醯t問,聲音干啞。 “好。” 顧曜抓著她的手圈上yinjing,初祎只覺得手中的東西火熱,不斷變大變硬。Яòūweиwū.иeт(rouwenwu.) 顧曜空出來的手,復(fù)又去初祎的yindao口流連著,將那團(tuán)濃白的粘液弄在手上,抹了一些在初祎的rutou上,一些在自己的guitou上。 “你可真干凈,”顧曜吸咬初祎的rutou,“還像以前那樣香香的,一點(diǎn)sao味都沒有,像處女那樣干凈。” 初祎木然地看著伏在自己胸前起伏的男人的輪廓,她不知道顧曜這幾年跟多少有sao味的女人做過,才會發(fā)出這樣的感嘆。 她忽然有些厭煩,高潮過了,什么都不想動,只想躺著好好平復(fù)方才被血液急速穿透血管的心臟。 可顧曜還沒射,出于互惠互利的大原則,他口得她高了兩次,她也有必要讓他射一次。 “要不我親親你下面吧?”初祎問,“我累了,你快點(diǎn)吧。” “好。” 顧曜很干脆地坐起身,將身上的白襯衫脫掉,而后又將掛在一只腿上的內(nèi)褲踢掉,然后平躺到另一側(cè)的沙發(fā)上。 初祎坐起身,跪坐到他腿間,先用手在他的yinjing上滑弄了一陣,然后低下頭含了進(jìn)去。她先用舌頭平軟地掃了一圈guitou,然后捋直了舌尖沿著guitou下面的溝舔弄了一圈。 顧曜狠狠吸了一口氣,伸直了手臂在初祎的雙乳上胡亂地抓著。 他的yinjing又變粗了一些,沒有任何異味,很干凈清爽的味道,他還是和以前一樣愛干凈。套用他的話,初祎甚至?xí)X得他也跟小處男一樣干凈。 初祎把他的yinjing含得更深了一些,傳說中的“深喉”,讓顧曜瘋了一樣,下意識地挺起腰抽插。 初祎不喜歡這種感覺,一手快速地在yinjing上來回圈動,另一手去抓冰涼的囊袋,溫柔地揉捏著囊袋里兩顆大小不一的丸子,空出的無名指,在囊袋與肛門之間的那塊皮膚,輕輕地來回摩擦著。 顧曜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修長剛勁的腿緊繃著,嘴里胡亂地低喊著:“祎祎,總有一天我要和你做……” 初祎知道他快射了,迅速抬起頭,改用手幫他弄。幾秒過后,一團(tuán)溫?zé)帷е鴿饬倚任兜囊后w,快速地射到初祎的脖子和胸前。 初祎又低頭將yinjing含了進(jìn)去,繼續(xù)用舌頭平軟、節(jié)奏緩慢地掃著敏感的guitou…… 顧曜復(fù)又閉上眼睛,雙臀緊繃地向內(nèi)凹陷,低低喊了一聲“你要搞死我”后,yinjing猛然又繃直了一些,再次射出一點(diǎn)點(diǎn)東西。 那些東西就射在初祎嘴里,她皺了皺眉,快速起身扯過一旁的紙巾,將口里的東西吐在紙巾上。 顧曜平了平體內(nèi)的興奮,坐起身抱住初祎,吻了吻她的耳垂,輕聲問:“什么時(shí)候能讓我進(jìn)去?” “現(xiàn)在就可以進(jìn)去。” 顧曜笑,“現(xiàn)在不行,至少得等半小時(shí)。” “那我睡覺去了。”初祎抓起被扔在一旁的襯衫套上,起身去開燈。 忽如其來的光亮,讓一直在黑暗中意yin初祎的顧曜有些不適應(yīng),他舉起手臂在眼前擋了擋,瞇著眼睛看只披著一件合體襯衫往樓梯上走的初祎。 隨著她的拾階而上,他的眼神也跟了過去。他忽然有些后悔,沒將這幢別墅的樓梯改成透明材質(zhì)的,這樣他就能在光線下欣賞初祎完美的下體了。 …… 初祎洗好澡,正站在洗臉臺前刷牙,只著平角褲的顧曜大咧咧地走了進(jìn)來,什么都沒說,自來熟地鉆進(jìn)淋浴房,開了花灑開始洗澡。 初祎洗好臉,撕了一片面膜貼上,很快離開了浴室。 臥室里的頂燈被顧曜換成小夜燈,昏黃而又曖昧,白色平整的床單令人浮想聯(lián)翩。初祎看了眼時(shí)間,凌晨一點(diǎn)。 包不知道被丟在哪里了,她穿著浴袍到樓下去找。沙發(fā)上兩攤水漬十分醒目,男人的白襯衫黑西褲散落在一旁,女人的白色蕾絲內(nèi)衣和黑色包裙掛在另一張沙發(fā)椅上。 初祎上去將自己和顧曜的臟衣服收起來,打了電話讓酒店客服過來收去洗。 所有人都知道酒店的副總顧曜拿走了“碧湖號”的房卡,且顧曜今天還穿著那套衣服帶著初祎逛遍了整個(gè)度假中心,客服看到顧曜和初祎的臟衣服被丟在一起洗,作何感想? 大約只會覺得初祎只是顧曜的炮友之一吧?事實(shí)也是如此,只不過倆人又多了一層老套的關(guān)系。 初祎自嘲地笑笑,點(diǎn)了一支煙。 深藍(lán)色的碧湖水面上倒映著皎潔的月亮,剛過中秋,月亮又大又圓。 身后的移門有被推動的聲音,顧曜倚在移門邊,“少抽點(diǎn)。” “抽得不多。” “最好是戒了。”顧曜上前抽走初祎手中的煙,放進(jìn)自己嘴里,連連狠吸了幾口,直到那根剩下不到叁分之一的細(xì)細(xì)女士香煙完全燃盡。 他俯身將初祎抱起來,自己坐到藤椅上,初祎就坐在他腿上。他用雙手輕輕揉著她的手腕,往她頸間狠狠吸了一口氣,“抽煙不僅對你的身體不好,以后還影響懷孕。” “是么?”初祎笑,“剛好我并沒打算要孩子。” 顧曜手上的動作頓住,片刻后才訕訕笑道:“這兩年你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連孩子都不想要了。” 初祎沉默。 “順其自然吧,”顧曜將她抱進(jìn)房里,“早點(diǎn)睡吧,很晚了。” 初祎掙扎著下地,“我去打個(gè)電話。” 顧曜放開她,兀自躺到初祎的床上,看她從包里翻出手機(jī),打開看,眉頭擰上了。 她拉過枕頭豎放,背靠著床,打了一通電話出去。 顧曜看到她勻稱白皙修長的腿就擱在床上晃呀晃,圓潤的腳指頭調(diào)皮地曲著,上頭涂了紅色的指甲油。 “嗯,剛睡著了,沒接到電話。” “起來喝水。” “挺順利的,后天就回去了。” “好,晚安,我也愛你。”說最后一句話的時(shí)候,初祎用余光看到顧曜忽然沉了臉。 掛上電話,初祎扭頭對顧曜笑笑,“你今晚要睡這個(gè)房間嗎?” “嗯。”顧曜不自然地?cái)苛藬垦鄣椎那榫w。 “那這個(gè)房間給你,我去睡其他房間吧。”初祎坐起身,在床下尋找拖鞋。 顧曜忽然從身后抱住她,手不老實(shí)地從她的浴袍領(lǐng)口伸了進(jìn)去,聲音暗啞道:“什么時(shí)候跟他分手?” 初祎沉默。 顧曜又問:“你該不會是真的愛上他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