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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明清架空)在線閱讀 - 59.忍辱負重

59.忍辱負重

    打一耳光換一個皇貴妃之位,演一場戲保一條人命,怎么盤點都是劃算交易。

    陸靖柔不確定一巴掌扇下去,皇上有沒有徹底打消疑慮。不過他倒是同以前大不一樣。以前她有所求,皇上挑挑揀揀打個折扣,美其名曰按宮中規(guī)矩辦事。現(xiàn)在她搖身一變,竟成了養(yǎng)心殿的龍頭老大。要什么給什么,說什么是什么,枕頭風吹得颼颼響,皇帝樂此不疲,連氣色都好上幾分。

    但她并不快樂。

    委身于人,是件苦差事。這樁苦差事究竟幾時結(jié)束,她自己也不知道。因著她回宮,皇上龍顏大悅,不僅大赦天下,還大手一揮封她做皇貴妃。連帶蕭闕頭上欺君之罪也樂得不追究,只糊里糊涂吃了二十廷杖,養(yǎng)好傷官復原職。當然,主要是朝中無人可用的緣故。與其皇上心里高興,不如說就坡下驢,順勢造個臺階罷了。

    她如今入主長春宮,儀仗份例皆與皇后無異。雖然較鐘粹宮只好不差,但她在鐘粹宮住慣了,時時想念那張舒服的南炕,吃飽了就能一頭栽倒曬太陽。

    “臣妾以前那個屋子,大太陽能直直曬到腦門兒中間。”陸靖柔比劃著說,“現(xiàn)在這個炕太大啦,得往這邊挪好半天,才能直直地曬腦門兒。”

    她高興起來說話頗有些孩子氣,皇帝臉上笑意和煦,忍不住撂下筷子摸摸她額上的劉海。陸靖柔笑瞇瞇地任由他摸頭發(fā),摸夠了就探頭探腦檢視皇上的飯碗。果然心病還需心藥醫(yī),相思病遇上心上人,不用吃藥也好得快。她回宮滿打滿算不到一個月,皇上居然能吃下一整碗燕窩燉鴨子rou了。

    “皇上進得香,我瞧這病立刻就能好了。”陸靖柔拿筷子夾一塊蜂蜜粉糍,嚼得很是起勁兒,“臣妾真是華佗再世,保準叫太醫(yī)院的老蘿卜根子們面上無光。”

    皇帝凝眸望著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眉目間笑意慢慢淡了。

    他問:“你當真不恨朕么?”

    這恨字的范疇,應當不包括蕭闕和堂妹。陸靖柔又給自己夾了一塊粉糍,邊嚼邊想。

    于是她收斂容色,鄭重其事地解釋:“誰都有年輕不懂事的時候,我也無外乎如此。從前養(yǎng)尊處優(yōu)心眼小,撞到南墻碰破頭,才憶起您的好處來。咱們往后日子還長,何必為了雞毛蒜皮小事兒,就瞪眼掐牙的。”

    她特地沒用臣妾自稱,顯得這番剖白格外熱誠。然而皇帝神色漸次慘白下去,幾乎有些悲戚:“朕自作主張帶你去西北,卻險些害了你性命。朕每每想到這些,總不能夠原諒自己……”

    對,是,你說的半點沒錯。即便我勉強原諒你,我meimei能嗎?陸靖柔沒好氣地想。

    這話她想想便算了,嘴里可不能如實說。

    “皇上。”她一狠心抓住皇帝冰冷的手,攥得死緊,“都過去了。臣妾好端端坐在您面前,勿要再想旁的,好不好?”

    十天之后,她終于又一次見到了蕭闕。

    皇上剛沐浴過,她自告奮勇要替他擦頭發(fā)。饒是如此亦不肯消停,皇上手里把玩她的裙帶,不小心系成死結(jié),連帶身上衣裙一時半會兒都不大容易脫得下來。陸靖柔笑得直不起腰,直拿手邊小玉刮子拍他手背。蕭闕躬身進來,抬眼就是帝妃嬉戲的和睦景象,氣息不由得一滯。

    皇帝懶懶地側(cè)身過來,朝他的方向道:“你起身,照常回話。”

    待到蕭闕一五一十說完,皇貴妃才慢悠悠現(xiàn)出身影來:“蕭大人這回辦事兒,可是一等一的勤奮。”

    皇帝聽出她話里的譏諷之意,只笑了笑,并不言語。

    誰知皇貴妃還沒完,不緊不慢地又道:“臣妾聽說,宮里傳聞臣妾同面前這位蕭大人不清不楚。方才臣妾不計前嫌,勉強打量幾眼,嘿,居然還真有些姿色。不若皇上割愛,將他不清不楚地給了臣妾,再讓他每日不清不楚地給臣妾洗腳梳妝暖床,以全那幫長舌頭的心意,皇上您看如何?”

    皇帝無奈捏她臉頰:“你這張嘴呀,快刀似的,就是不饒人。”

    陸靖柔懶洋洋迎上來,曼麗長眉一挑,活脫脫一副禍國妖妃的做派:“嘴上不利索些,這心里可就難過呀。您說說,他們編排臣妾,也不給編排個全乎人兒。想必是恨毒了臣妾,空口白牙讓臣妾遭這個罪……”話音未落,便掩口吃吃地笑。

    打消疑慮最好的辦法,便是自己主動提及。試想,如若當事人自己都不甚在意,甚至一時興起將此事拈來當笑話兒講,那么傳言是否為有心之人捕風捉影,自然有了答案。

    蕭闕垂頭靜立,貪戀地捕捉她脫口而出每一字每一句。因恐皇上忌憚,他許久不曾入后宮,連聽她說幾句話都是奢侈。

    陸靖柔似是將他這副模樣看在眼里,不咸不淡地同皇上調(diào)笑起來,句句引人遐思。眼瞧她這張嘴越說越不正經(jīng),皇上才擺擺手叫他跪安。

    蕭闕躬身出來,正要仰頭舒氣,卻見天地間驟然昏暗,濃黑云翳滿鎮(zhèn)天空,原是落了雨了。他一步步走下長春宮的臺階,康生撐起一把油紙傘,亦步亦趨跟在身后。

    濕冷風中雨絲亂飛,他的世界囚禁于頭頂一片鐵灰色的雨聲中,靜靜的,不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