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一勾一個準兒
小姑娘被他養得很好,脫了衣裳胸是胸腰是腰,小腹多了一層嫩生生軟rou,撫摸起來像上好漳絨料子。 很美。 蕭闕的指尖從她小巧肩胛一路滑下,停在曲線玲瓏的腰側。陸靖柔怕癢,扭著身子要躲,反被自己的衣裙帶子纏在腳上絆了一跤,直直栽在蕭闕的大腿上。 “你是故意的。”陸靖柔可憐巴巴地瞪他,試圖撓回去。可是蕭闕渾不怕癢,她怎么抓都不動如山。 蕭闕看著她,忍不住笑:“你說是,便是吧。” 他笑起來倒看著很好欺負,于是陸靖柔氣勢洶洶地把他按倒了。 他的嘴唇正如他人一樣,微涼柔軟,像初夏夜晚拂過樹梢的風,將她包裹在一片溫和沉靜的天地。樹葉隨風沙沙作響,于是她也在風中搖擺著,沙沙作響。 舌尖向下鉆探,在他口中嘗到一絲尖銳的苦味。她含糊地哼了一聲,蕭闕立刻把她抱起來拿茶漱口。“這什么啊?”她記得自己還問了一句。 “是藥。”蕭闕簡明扼要地說。 陸靖柔聞言垂頭看了一眼,“哇”地發出一聲贊嘆。 “怎么?”蕭闕抱著她往回走。 “沒怎么。”她含糊其詞,“我覺得你一點兒都不用自卑,這個大小看天賦,更別提模樣還挺秀氣。你以后可得珍重自身,我擔心日后看上你的大姑娘小媳婦太多,我一個人不一定打得過。” 蕭闕笑了笑,借機親她的臉頰:“小靖柔要保護我嗎?” “是呀!”陸靖柔的英雄癮犯得厲害,摟著他的脖子高談闊論,“你長得漂亮,性格溫厚,還十分地講道理,別人肯定覬覦你的美貌無法自拔。我那么喜歡你,當然要保護你啦,這都是天經地義的。” 蕭闕心里幾乎要化成一灘水,陸靖柔摸摸他的臉,納罕地問:“你今天怎么老笑?” 他不說話,卻突然吻了上來,一貫的長驅直入,霸道得很。陸靖柔被他扣住后腦,舌根攪麻了還不肯罷休。那根長相秀氣的陽具直挺挺抵在小腹前,嫩紅菇頭可憐又無助地在她身上碾轉,鈴口泌出三三兩兩透明黏液——他再怎么用藥,里邊終究不會流出精水來。 陸靖柔想了想,伸手握住火燙的根莖,把它往嘴巴里塞。她其實不知道如何taonong,甚至連牙齒都不懂得收一收。甫一吃進去,菇頭磨擦喉嚨口的軟rou,反而激得她連連干嘔。 蕭闕手疾眼快卡住她的兩腮,幫她往外吐。奈何喉頭的觸感一時消退不掉。陸靖柔眼淚汪汪,拼了命的咳嗽。 “平白無故,含它做什么?”蕭闕無奈地拍撫她的后背。 “書里就是這么畫的呀……”陸靖柔聲音逐漸低下去,“我以前沒問過你舒服不舒服,太虧欠你了。可是這個好難,我不會。”她就著蕭闕的手喝了大半杯溫茶,勉勉強強將惡心勁兒壓下去。 “我很滿足,不覺得虧欠。”蕭闕垂眸看了她一會兒,溫柔地將她鬢邊散亂的發絲攏到耳后,“甚至,開心得不得了。” 粉彩纏枝蓮燈臺上蠟燭越燃越短,一星微弱火光在夜色中大大地跳了幾跳,卒然熄滅,瞬間周遭伸手不見五指。 正因為看不見,一呼一息間心頭的悸動格外鼓噪。蕭闕的手漸次攀渡而來,從膝蓋一寸寸行至腿心。陸靖柔像條熱情嬌憨的美女蛇,兩條腿盤上他緊窄有力的腰胯,又甜又媚,渾不在意危險即將入侵。 蕭闕愛她愛得不行,摟在懷中捻弄再三,硬是將她折騰出一層薄汗,腰也塌了,腿也軟了。夜半更深露重不能視物,那雙唇定然是鮮嫩欲滴的嫣紅,被他吻得掙不脫,只好張著水潤微腫的小嘴,急急地喘息。 “啊——” 陸靖柔剛來得及喊出一聲,就被他勾住舌尖,分外放肆地吸吮攪玩。這個人平時瞧著光風霽月,想使壞的時候著實可恨,只使深紅菇頭上的棱角來來回回磨壓xue口,任憑她身下蜜水淌得洶涌,只做不理。 “哎,你……”陸靖柔剛準備聲淚俱下地控訴,他的指尖猛地重重按在充血腫大的rou蒂上。這一下直接失了聲音,快感如雷似電,洞貫全身。宮腔里涌出大股大股溫熱,對著蕭闕兜頭澆下。 他怔了一怔才反應過來,爾后忍不住笑。骨嬌rou軟的小姑娘,跟他做過這么多回,還是一激就受不了。甬道里還在自發地痙攣,一下又一下,將其中殘余水液擠出些許。陸靖柔四肢發軟,只顧躺著喘氣。聽見笑聲,轉頭淺淺地咬上他手背。 “你欺負我。”她臉蛋緋紅,羞赧地小聲說,“你居然欺負我,我就咬你。”想了想補充道,“我是會咬人的小狗,汪!” “哦?”蕭闕慢悠悠地低頭看她,“常言說,會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會叫。小靖柔一口氣兒將兩樣好處都占盡了,可見是位天賦異稟的小狗。” 陸靖柔抓著腦袋,想明白他話里話外的關竅之后,氣得又啃了他一口。 這次他頂進的攻勢很堅決,不像是吃痛著惱的樣子。大開大闔整根沒入,飛快拔出重重回搗,像是要在她身體里那處血脈溫熱的所在,生生鑿出一個專屬于他的痕跡。陸靖柔的魂魄被他游絲一線牽著,高高拋上云端,而后穩穩落地。 “不,不行,這樣不行……”他忽然像回過魂兒似的,牙關緊咬,強掙著退了出來。 陸靖柔叫他進進出出正得趣兒,忽然被冷不丁的懸崖勒馬給嚇了一跳。再瞧他面上忍得苦大仇深的表情,簡直一個頭兩個大。 他狠狠吸氣,雙手只敢虛攏著合在她小腹上:“這里……疼不疼?” 她立即明白了。 陸靖柔從前在宮中侍寢,因著皇上動作太過激烈,約莫傷了胞宮還是什么不得了的部位,肚子疼得幾乎昏死過去,足足休養了好些時日。臥床那些天,也是他堅持夜夜都來陪護。后來她大好了,蕭闕這么慣于隱忍的人,都忍不住掉眼淚。 這種事,他怎么能忘。 陸靖柔的心驟然酸軟得不行。 愛不過一介平常字眼,世人生唇舌便可談愛。誰能知曉一個字,自各色人等口中輕而易舉地吐出,究竟幾分真假。 而她大抵真的運氣好罷。蕭闕的愛重若千鈞,是雄踞高山之巔,而甘愿伏于她腳下的大地。這片廣袤雄渾的土地,不止在她足下,更種在她心底。從此她擁有可以安然躺臥的懷抱,和大步流星奔向遠方的階梯。再也不需人前巧言令色,委曲求全。 陸靖柔慢慢握住他的手:“我沒事,一點兒都不疼。”她不知道怎么安撫他才好,只好撐起身子,對著他身下那根尚且蓬勃怒張的陽物,一寸一寸坐進身體里去。 她看得出,蕭闕腦子里正上演一場前所未有的天人交戰,甚至泄露出一丁點可愛而不自知的神情:臉上尚有遲疑,手上卻是緊緊抱住不準她跑——像個明明眼饞糖果卻咬著嘴唇不敢吃的孩子。 至于她這塊糖果呢,本來就沒想跑。 “你使勁一點沒關系。”陸靖柔輕聲細語鼓勵他張開嘴,將自己一口吃掉,“我喜歡你這樣。” 她勾引蕭闕,向來是一勾一個準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