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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香公公看著攏宗道:“你先護送凡凡出城,我去離王府救他們,咱們在城外匯合。” 攏宗不放心,畢竟小香公公的傷還沒有痊愈:“我跟你一起去吧,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謝思凡挑了挑眉:“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謝思凡學著攏宗的樣子看著小香公公道。 小香公公耳根紅了起來:“別鬧了,快點按我說的去做。” 攏宗點了點頭:“那你多加小心,如果不行就放信號,我去接你。” 謝思凡帶著笑意直接跳到了攏宗的后背上:“香哥你過來一下。” 小香公公走到謝思凡的身邊。 “我是不是應該改口跟你叫嫂子啊。”謝思凡貼在小香公公的耳邊低聲道。 小香公公的臉騰的紅了起來:“別胡說八道的,我走了。” 等小香公公走后,謝思凡笑著道:“哥,你跟小香公公什么情況啊。” “亂說,我跟小香能有什么,別拿小香開玩笑,他臉皮薄。”說完攏宗帶著謝思凡出了城。 謝思凡嘆了口氣,這個傻蛋,竟然還不明白小香公公的心意,活該單身一輩子孤獨終老。 小香公公來到離王府的,不出片刻就將冷離和龍忌帶了出去。 龍忌瘦的脫了相,冷離也好不到哪去。 “凡凡已經在城外等我們了。”小香公公帶著二人迅速出了城。 龍忌沉默不語,冷離嘆了口氣,他們兩個還不如不會武的謝思凡,這說出去臉都丟盡了。 謝思凡坐在馬車上狼吞虎咽的吃著干糧,餓了整整五天又受了傷流了血,他沒真死,算他命大。 攏宗有些心疼的給謝思凡順了順后背:“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謝思凡吃完手里的干糧后喝了兩口水。 “可算活過來了。” 攏宗比誰都清楚謝思凡是怎么在蘇府生活的。 “他碰你了?”攏宗說完不自然的別過了頭。 謝思凡見遠處走來的小香公公和龍忌,馬上大聲回到:“被蘇玨睡了啊,不然他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任由我擺布。” 龍忌陰沉著臉走到謝思凡面前。 “呦,二位出來了啊,我還以為咱們得在底下見了呢。”說完謝思凡伸出手指杵了杵冷離的胸口:“養虎為患,這詞你不知道啊,腦袋里也不知道都想的什么,這樣能當皇帝嗎,當皇帝粑粑還差不多。” 冷離低下了頭。 龍忌靠在馬車上閉上了眼睛,謝思凡跟誰,那都是他的事情了,他只要能守在他身邊就知足了。 謝思凡打了個哈欠:“我可能有孕了,特別愛困,先去睡了,你們隨意。” 冷離的臉色沉了下來,攏宗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龍忌蒼白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謝思凡躺在馬車上差點笑出聲,這樣省了不少的麻煩,只是苦了蘇玨了,喜當爹,關鍵是,他沒孩子,有粑粑便秘拉不出來。 半個月后,蘇玨從床上起來,隨便找了身衣服穿上,剛打算出門就遇到了面帶笑容拿著食盒的鳳溫嚴。 鳳溫嚴早就到了,看到蘇玨那么狼狽的樣子,也不好進去打擾,只好先在偏房住下。 “師父,好久不見。”鳳溫嚴笑的十分缺德。 他一開始沒想到謝思凡會來,不然他也不會讓蘇玨親自出馬,他們兩個遇到一起,吃虧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蘇玨看到長得好看的就走不動道,偏偏謝思凡長得如畫中仙一般,蘇玨落到如此田地,也在意料之中。 “滾。”蘇玨沒好氣的白了鳳溫嚴一眼。 鳳溫嚴隨便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師父,放棄吧,謝思凡根本就沒有心,不然也輪不到你了,我早就下手了。” 蘇玨咬了咬牙。 “之前寫信忘了告訴你了,他演戲可是很厲害的,你上了他的當也不丟人。”鳳溫嚴說完翹起了二郎腿:“咱們是在城里住幾天,還是馬上離開啊。” 蘇玨坐在了鳳溫嚴的對面:“你也被他耍過?” “別聊這么傷師徒感情的話題不行嗎,你都栽里面了,何況是我。”鳳溫嚴打開折扇擋住了臉,他是被謝思凡耍過,但是可沒像他那么狼狽。 “留在這里,幫他。”蘇玨說完起身離開了蘇府。 鳳溫嚴嘆了口氣,他們師徒二人算是完犢子了,本來他不打算來的,但是想了想,還是來了,沒辦法,逃不出去啊,一想到謝思凡有難,他就想幫忙,賤,改不了的賤。 “嚴王,嚴王妃正在偏院等你呢,您還是快回去吧。”侍衛站在鳳溫嚴面前低聲道。 鳳溫嚴覺得一陣頭疼,這個冷安逸... 此時冷安逸坐在木桶里泡著澡,聽到門聲馬上探出了腦袋。 “你怎么去了這么久,是不是又看中誰家姑娘了。”冷安逸嘟著嘴一臉的不高興。 鳳溫嚴將早膳放到桌子上,順手撩起袖子,拿著木桶里的棉布給冷安逸擦著后背。 “你輕點不行啊,想扒我皮嗎。”冷安逸皺著眉。 “是,是活祖宗,我這就輕點。”鳳溫嚴被冷安逸弄得一點脾氣都沒有。 頂著這么一張可愛的臉,擱誰,誰都會心軟,不知不覺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相公,你抱我出去,我腿麻了。”冷安逸癟了癟嘴,大眼睛眨了眨,模樣十分可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