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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思凡看著哈士奇的樣子笑出了聲,然后指了指自己心臟的位置:“這里,唯一沒有的就是愛情,我不需要。” “你要這么說,我不就放心了嗎,我還合計你喜歡上龍忌了呢。”哈士奇站直了身體甩了甩尾巴。 謝思凡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哈士奇。 “吃屎是你的事,我才不干呢。” 哈士奇齜了齜牙,狗才他媽吃屎呢... “汪汪汪汪--” 龍忌坐起身看著躡手躡腳剛進屋子的謝思凡。 “你去哪了。”龍忌疑惑的看著謝思凡。 謝思凡松了口氣,直接躺在了床上:“傻狗不知道因為什么叫,我去看看,沒事,睡吧。” 龍忌嘆了口氣,也許是自己多疑了。 起早謝思凡就離開了鎮王府去了齊王府,攏宗正站在院子里揉著腰,一臉痛苦的模樣。 “哥,你怎么了。” 攏宗擺了擺手坐在了椅子上,他總不能說,太醫說他縱欲過度吧,他連自己解決都很少,怎么可能縱欲。 謝思凡伸出手:“我看你臉色不是很好,來,我給你把把脈。” 攏宗猶豫片刻,將胳膊伸了過去。 “哥,你腎虛啊。”說完謝思凡一臉八卦的將頭伸了過去:“跟我說說,嫂子是誰啊,怎么不讓我看看呢。” 攏宗伸出手指,輕輕的點在了謝思凡的額頭上。 “別胡說八道,哪來的嫂子。” 謝思凡坐了回去,他別的不敢說,就把脈這一塊,他對自己絕對是有自信的,畢竟他是中醫啊,攏宗就是腎虛,不會有錯的,像攏宗這個年紀如果腎虛,大部分都是因為縱欲。 “自己少用手吧,免得有嫂子以后,不行事人家該嫌棄你了。”謝思凡好心提醒到。 攏宗臉騰的紅了起來,這種事情,怎么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討論,主要他沒有。 “來下兩盤棋。”謝思凡閑著無聊,卻也不想回鎮王府與龍忌獨處。 攏宗命下人搬來了棋盤,下了沒一會,謝思凡就覺得自己頭疼,于是從衣袖中打算拿出風油精擦一擦結果一看不要緊,風油精不見了,衣袖中只有潤/油。 “臥槽,臥槽。”謝思凡忙站起身。 攏宗被他嚇了一跳,馬上將棋子放了回去:“怎么了,大驚小怪的。” “不下了,不下了,我想起來我有點事,我先離開一會,晚一點再來找你。”謝思凡說完快步離開了齊王府,昨天他給鳳溫嚴和冷安逸的到底是什么啊,不會是把風油精給他們了吧。 來到行宮,見小香公公跪在大門口,鳳溫嚴正口吐芬芳。 “香哥怎么了,起來,跪著干什么。”謝思凡伸出手將小香公公拉了起來。 鳳溫嚴一臉怒氣的看著謝思凡:“誰許你扶他起來,讓他跪著。” 謝思凡走到鳳溫嚴身邊:“怎么了,生這么大的氣,跟我說說。” 小香公公拽了拽謝思凡的衣袖小聲道:“攏星公主讓我來送了一封信,估計是沒說什么好話。” 謝思凡抬起頭對著鳳溫嚴的小腿就是一腳,有病啊,攏星公主沒說好話,跟小香公公有什么關系,他不是個送信的。 鳳溫嚴低沉著臉:“謝思凡,你在踢我一下試試。” 小香公公忙攔在了謝思凡的面前:“嚴王,您有氣就沖奴才發吧,這件事跟鎮王沒關系。” 謝思凡笑著將小香公公拽開,然后對著鳳溫嚴的小腿又是一腳。 “試試就試試,你怎么這么難伺候啊,踢一腳還不行,還要踢兩腳。”說完,謝思凡一臉為難的看著鳳溫嚴。 “你啊。”鳳溫嚴氣的說不出話來。 “滾蛋都滾蛋,別再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出現在我面前。”鳳溫嚴瞪了謝思凡一眼,真是寵的沒邊了。 謝思凡扶著小香公公離開了行宮“風油精”慢慢享用吧。 “香哥,你還把我當弟弟嗎。”謝思凡繃著臉,表情十分認真的看著小香公公。 小香公公點了點頭:“那是自然,怎么了。” “那你跟我來。”說著謝思凡拽著小香公公去了齊王府,不顧攏宗的驚訝,直接將他帶進了偏房。 “你把褲子脫了我看看。”謝思凡指了指床。 小香公公皺了皺眉,然后搖了搖頭。 “不全之身,怎能污了你的眼。” 謝思凡坐在床邊,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小香公公:“香哥,是攏宗對嗎,除了他,沒人能如此糟蹋你。” 小香公公不解的看著謝思凡,一副完全聽不明白他在說什么的表情。 “看來香哥根本不把我當做弟弟,不過是個外人罷了。”說著謝思凡一臉失望的站了起來。 “是。” 謝思凡深吸了一口氣。 “不過他自己不知道。”小香公公說完低下了頭:“不過是我自己一廂情愿的事情,他自己不知道,你不要聲張出去。” “噗--” 謝思凡笑出了聲,然后看著小香公公一臉笑意道:“你知道嗎,我哥腎虛,我跟他說,他還不信呢,香哥你也得注意身體啊。” 小香公公的臉紅的快熟了。 “快別說了,臊死人了。”小香公公沒想到謝思凡竟然如此大膽,什么都敢說,毫不避諱。 就在這時攏宗推開了房門,見小香公公臉色緋紅,謝思凡一臉猥瑣的笑容,心中有些不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