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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您喝多了。”龍忌低聲道。 冷安逸點了點頭:“嗯,所以我要回府了。”說完,冷安逸伸出了手。 一旁的侍衛將冷安逸慢慢扶了起來。 “臣恭送大皇子。”龍忌起身拱了拱手。 冷安逸被侍衛扶著,搖搖晃晃的走出了將軍府。 龍忌嘆了口氣,揉了揉自己發疼的太陽xue,再喝下去,他也有些撐不住了。 出了將軍府,冷安逸上了馬車,可在馬車拐彎的瞬間,冷安逸跳下了馬車,臉上掛著一抹笑意。 謝思凡正無聊的坐在床上看著話本。 哈士奇抬起頭嗅了嗅鼻子:“有人在房頂上。” 謝思凡伸出手摸了摸哈士奇的腦袋:“乖,一會給你好吃的,別亂叫知道嗎。” “嘎哈呢,犯病了咋地,跟你說正事呢,房頂上有人,我聞到了,陌生的氣味。”哈士奇渾身的毛立了起來。 謝思凡起身坐在床邊,給哈士奇順了順毛:“小驢,我跟你說,我闖禍了,我今天打了大皇子。” 哈士奇看著謝思凡,他就差打皇上了,打了大皇子有什么稀奇的,還至于他嘟囔,嘟囔嗎。 “其實我看得出來,他人不壞,只是很孤獨,我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來,要不是他說話太難聽了,也許我們還能成為很好的朋友,畢竟,我也孤獨的很。”說完謝思凡抱住了哈士奇:“幸虧我還有你。” “行了,別裝了,人走了,氣味遠了。”哈士奇嫌棄的用爪子推開謝思凡,這個戲精,說演就演。 謝思凡躺回了床上,繼續拿著話本看了起來。 能在將軍府自由出入,那武功一定非比尋常,他不久前剛得罪大皇子,晚上就有人趴在了房頂上,用后腳跟想也知道是誰。 冷安逸起身離開后回到了皇宮,因為他沒封王,所以只能住在皇宮里,偌大的宮殿沒有伺候的公公和宮女,只有幾個侍衛。 “去查,陰將軍夫人是什么底細。”冷安逸側躺在床榻上,手撐著臉,另一只手里拿著之前暗探給他的密信,上面有幾段是說將軍府的,只是寫將軍夫人的卻很少。 “是。”侍衛領命走了下去。 入夜龍忌以保護謝思凡為借口進了謝思凡的屋。 謝思凡一臉嫌棄的捏著鼻子看著龍忌:“我和孩子都受不了酒味,你快點離我們遠點。” 龍忌抬起手聞了聞,他剛剛洗過澡了,就怕身上有酒味嗆到謝思凡。 “馮管家,去搬個床榻來。”龍忌開門吩咐道。 馮管家帶著兩個侍衛走了下去,沒一會抬了個床榻過來,放在了謝思凡的床邊。 “這回可還滿意,睡吧。”龍忌脫了衣服躺在了床榻上。 等到了半夜,謝思凡起床起夜,可床榻擋住了夜壺,他想下床就要從床榻上踩著過去,屋子里烏漆墨黑的什么也看不見。 謝思凡憑記憶一腳就踩在了龍忌的身上。 龍忌瞬間驚醒,悶哼一聲:“抬腳。” 謝思凡覺得自己踩的地方軟綿綿的,龍忌的肚子?那太好了,于是謝思凡又補了兩腳:“我想下床,你礙著我了。” 龍忌的手扶住了謝思凡的腳踝:“你踩在且上了。”龍忌嗓音十分低沉。 “啊?踩哪了?”謝思凡移動了一下腳。 龍忌皺了皺眉,伸出手摸了一下謝思凡的某處:“這里。” “...”謝思凡抬起腳又補了兩下,雖然不重,但也不輕。 “你...”龍忌忙站起身。 謝思凡下了床,想從床底下拿出夜壺,可肚子不知怎么回事,一彎腰就會痛。 “你兒子不舒服,你過來幫我拿一下夜壺。”謝思凡指了指床底下。 龍忌彎下腰將床底的夜壺拿了出來。 “你拿穩了。” 謝思凡解開了褲子,然后...尿龍忌一手。 “費這么大的勁,你不如讓我直接用手給你接著。”龍忌甩了甩手,然后走了出去。 謝思凡見他出去,馬上將門栓抵在門上:“心情好多了。”說完,謝思凡打著哈欠躺在了床上繼續睡。 龍忌洗完手直接回了主屋。 早上,謝思凡還沒睡醒,就聽到一個軟萌的聲音在叫門。 “開開門啊,讓我進去。” 謝思凡疑惑的穿上鞋子打開了房門,見冷安逸拿著糖葫蘆站在門口,臉上掛著暖心的笑容。 “...”剛剛那個軟萌的聲音是他發出來的?謝思凡看著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冷安逸。 “今個兒天氣好,本宮帶你出去玩兒。”說著冷安逸將手中的糖葫蘆遞給謝思凡一串。 謝思凡看著眼前這個說著京腔的大皇子,心里暗暗揣測,如果跟他出去玩,走一半,犯病了會不會直接砍了他的腦袋啊,但是現在如果拒絕,整不好腦袋也得搬家,龍忌不在能保護他的人都沒有。 冷安逸吃著糖葫蘆,糖渣沾在臉上,不自覺的用舌頭舔了下去:“你到底兒去不去啊,不去可甭后悔。” 謝思凡點了點頭:“去去去,臣穿個外套。” 冷安逸溜圓的眼睛盯著謝思凡的肚子看了好一會,這么美的人,怎么長了個這么大的肚子,比有身孕的婦人都大。 “你這個肚子怎么回事啊。”冷安逸伸出手想摸摸謝思凡的肚子。 謝思凡尷尬的用衣袖擋住了肚子:“小時候家窮,總也吃不到好吃的,脾撐壞了,吃點東西肚子就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