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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包括院子里打掃的仆人,都齊齊的跪了下去,這陣子有夫人在,他們都差點忘了將軍是什么脾氣了,以前稍惹他不順心,不是被發賣,就是死的很慘。 李良把馬遷到了將軍府門口,龍忌上馬后看著李良:“不必跟著我,跟著夫人,保護好他的安全。” “是。”李良目送龍忌離開后,轉身進了將軍府去了謝思凡的院子。 謝思凡吃著早膳,滿臉的開心,只要他龍忌還敢來,他就讓他試試每天不同的驚喜和刺激。 “夫人,將軍讓屬下保護您。”李良說完站到了謝思凡的身邊。 謝思凡轉過頭,手搭在椅子上:“我記得當初咱們可是把酒言歡的交情,如今到是生疏了。” 李良低下了頭,當時的謝思凡不得寵,跟他們這些侍衛同住一個營帳,自然沒什么可忌諱的,可如今他是將軍府的夫人,將軍都得讓他七分,他們這些侍衛不過是下人,哪還敢高攀。 謝思凡說完勾了勾手指。 哈士奇將爪子搭在了謝思凡的大腿上:“李良也是個男的,你這個體質就別隨隨便便跟男的說話了,整不好有一個死心塌地。” 李良見哈士奇狂叫一時間也不敢靠過去。 謝思凡放下筷子起身:“我要出門,李良,你跟著我吧。” 李良快步跑了出去淘了輛馬車。 哈士奇看著馬車道:“這將軍府夠窮的,鳳溫嚴給你的馬車沒了,你就不打算從打造一輛嗎,這個馬車坐著坐著散架了,在把我干兒子顛個好歹來。” 謝思凡低眉看了一眼哈士奇,然后從衣袖中拿出銀票塞進了哈士奇脖子上的小包包里:“你去,你喜歡什么樣的就打造什么樣的。” 哈士奇搖了搖尾巴,屁顛屁顛的走了。 李良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夫人,我們去哪。” “在京城逛逛,看看有沒有閑置的商鋪。”謝思凡靠在馬車上,反正錢多不燙手,閑著也是閑著,他打算開個母嬰店,京城富貴人家都以孩子為重,這錢不賺不是白瞎這個機會了嗎。 李良趕著馬車在京城轉悠,謝思凡先開窗簾子向外看去。 “讓路,讓路。”一群侍衛騎著駿馬,向謝思凡的方向沖了過來。 李良駕著馬車推無可退,一時躲閃不及。 謝思凡覺得馬車劇烈搖晃了一下。 李良馬上打開車簾:“夫人,您沒事吧。” 謝思凡搖了搖頭。 “不要命了,讓開,大皇子路也敢攔。”侍衛抽出了佩劍對著李良。 謝思凡從馬車中走了出去,大皇子,他印象里好像是被冷離給殺了... “退下,不得無禮。”馬車內一名男子的聲音傳了出來。 “臣參見大皇子。”謝思凡裝模作樣的行了禮,他見皇上都沒這么恭敬過。 大皇子冷安逸掀開馬車的簾子,然后踩著侍衛的后背下了馬車。 謝思凡見冷安逸頓時愣住了,一張娃娃臉呈現在了他的眼前,大大的眼睛晶瑩清澈,圓圓的臉蛋,頭發用一根發簪固定,一身白色長袍,看著模樣好像只有十幾歲的孩子。 冷安逸見謝思凡正在打量他也不惱怒,聲音極為清冷:“對不起,侍衛不懂事,只是本宮怎么不記得,在朝官員中...”話說一半,冷安逸嘴角微微上揚,臉上出現了兩個酒窩:“有像你這么好看的官員。” “啟稟大皇子,臣是陰將軍的夫人。”謝思凡說完回頭看了一眼李良:“還愣著做什么,給大皇子讓路,怎么如此沒眼力見,沖撞了大皇子,腦袋不想要了嗎。”謝思凡聲音提高,精致絕美的臉上染上一層怒色。 冷安逸擺了擺手:“原來是陰夫人,久仰大名,是本宮沒管教好奴才。”說完,冷安逸帶著笑意,抽出軟劍直接砍掉了身旁侍衛的腦袋。 那顆人頭滾落在謝思凡的腳下,嚇了他一跳,臉色漸漸白了下來。 謝思凡穩了穩心神:“大皇子這是何必,剛剛沖撞的分明是馬與人何干。” 一旁的李良馬上拉著謝思凡跪了下去:“大皇子贖罪,夫人他剛入京城不懂規矩,不要與他一般見識。”說著李良連連磕頭。 冷安逸笑道:“夫人說是馬錯了,那就是馬錯了。” 謝思凡聽到一聲馬的慘叫聲,緊接著“撲通”一聲馬死在了他的面前,血染紅了謝思凡的褲子和衣擺。 李良額頭上粘了馬血,也不敢抬頭。 謝思凡這才明白李良為什么那么害怕,這就是個瘋子,殺人眼睛眨都不眨,他被那張娃娃臉給騙了。 冷安逸伸出手將謝思凡扶了起來:“地上涼,夫人莫要受了涼才好。” 謝思凡指尖冰冷,冷安逸笑著上了馬車,謝思凡側著身子給冷安逸讓路。 “對了,夫人,你與將軍的喜酒本宮還沒喝到,改日定要親自去府上叨擾,備好酒等著本宮。”說完,冷安逸放下簾子,馬車疾馳而過。 李良扶著謝思凡上了馬車。 “夫人,這大皇子殺人看心情,三朝元老都敢殺,如果你遇到了,一定要躲著點。”李良在一旁提醒道。 謝思凡坐在馬車內,閉上了眼睛,在古代,殺個人就跟砍瓜切菜一樣容易,雖然他努力讓自己習慣,可剛剛那個人就死在了他的面前,腦袋就滾落在他的腳下,這讓他一時有些緩不過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