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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宏拿起來看了一眼,將密信撕的粉碎,并且瘋狂踹向眼前的侍衛,侍衛跪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皇上,您要保重龍體啊。”一旁的太監忙上前攔住了冷宏。 冷宏氣的坐在椅子上:“鳳國護他,就夠朕頭疼的了,現在又來了個東攏國,他謝思凡有什么好,值得兩國為他做到如此地步。” 一旁的太監閉口不言。 謝思凡臉色慘白,唇無血色,踉踉蹌蹌的走出了皇宮。 李良在暗處見狀,走了出來,將謝思凡扶上了馬車。 回府后謝思凡陷入了昏迷,龍忌焦急的坐在床邊。 “大夫,他怎么樣。”龍忌握著謝思凡的手,之前他離開進宮,他就開始心慌。 一名老者皺著眉頭,給謝思凡處理傷口:“他這上在心口處,本來已經結疤,可如今傷口裂開,雖不致命,但也好不到哪去,畢竟傷口離心臟太近了。” “一定要救他,多少銀子將軍府都愿意出。”龍忌從衣袖中拿出銀票,遞給老者。 老者搖了搖頭:“醫者仁心,我會盡力的,將軍莫要著急。” 不知過了多久,老者處理完了傷口背上藥箱囑咐道:“千萬不要在牽扯到傷口了,否則誰來都救不了他。” 龍忌點了點頭。 李良送著大夫后,回了屋子。 “將軍,夫人他,傷本就沒有痊愈,去皇宮之前,他將傷口包扎上了,估計在宮中發生了什么,使夫人的傷口裂開。”李良低聲道。 龍忌咬著牙,是他無能,估計用不了多久,皇上就會下旨,收他兵符,廢他將軍之位... 守了這么久看來是守不住了,也罷... 龍忌守了謝思凡兩天,皇上并沒有下旨收兵符,反而說他護九公主有功,賞賜了他不少的金銀珠寶,他知道這都是謝思凡的功勞。 謝思凡虛弱的看著龍忌:“將軍。” “醒了,餓不餓,想吃什么,要喝水嗎,我去給你倒水。”龍忌摸索著起床,然后摸索著走到桌子前給謝思凡倒了杯水,這個步驟,他學了不知多少遍。 謝思凡看他笨拙的模樣有些想笑,當然他也是這么干的。 龍忌聽到謝思凡的笑聲,有些無奈,將茶水拿到謝思凡面前。 謝思凡抬起手接過茶,喝了進去,然后看著龍忌,摸著椅子,怎么也摸不到。 “哈哈哈哈,將軍,你右手旁。”謝思凡笑道。 龍忌摸了半天,皺了皺眉,然后向左面走去,果然摸到了椅子扶手。 謝思凡覺得不好玩,躺了回去。 龍忌聽不到聲音,伸手摸了摸。 謝思凡拉著龍忌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你兒子踹我,難受死了。”謝思凡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龍忌的手能感受到謝思凡的肚子在動,想問出的話憋了回去,這孩子就算不是他的,他也認了,謝思凡,他絕對不可能與他和離。 沒過多久謝思凡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管家怕龍忌撐不住,將他扶上了一旁的小床上:“將軍,在這里也可以看到夫人。”說完,管家扇了自己兩個嘴巴子:“對不起將軍。” 龍忌躺在床上,擺了擺手。 管家急忙走了出去,一邊走,還一邊擦著額頭上的冷汗,將軍的脾氣變了,也幸虧變了,不然剛剛自己的腦袋可就不頂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謝思凡躺了半個月,才能慢慢起身,龍忌始終守著謝思凡,寸步不離。 “哎,咱倆這味道,比冷雯雯好不到哪去,我得洗澡。”謝思凡坐在椅子上,嫌棄的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 龍忌坐在一旁抿了口茶:“忍著點吧,你傷還沒好,不能碰水。” 謝思凡看了看龍忌:“你傷口都好的差不多了,怎么也不洗澡。” “...”龍忌沒說話,他不想離開謝思凡的身邊,因為看不見,不踏實。 “我下午要回鋪子查賬。”謝思凡說完拍了拍龍忌的手背:“你自己在院子曬曬太陽,別亂走,如果可以,讓管家給你洗洗澡。” “你嫌棄我?”龍忌皺著眉。 謝思凡無語,那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還用問嗎,難道他嫌棄的還不夠明顯嗎。 龍忌起身走出了屋子,不就是洗澡嗎,洗就洗。 謝思凡無聊的不得了,哈士奇從回來就不知道上哪野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心里不免有些擔心,正好下午去查賬, 順道去找找它。 龍忌出去后便吩咐下去,準備了好幾桶的水,從里到外洗的干干凈凈,等他回屋去找謝思凡的時候才得知,他剛出門。 管家搬了把椅子,讓龍忌坐在了院子里。 “將軍,您坐在這,夫人回來,您第一時間就能知道。”管家站在了一旁,給龍忌沏了壺茶。 龍忌一身紫色長袍,衣襟與衣領處都是用極細致的金絲繡著云海翱翔仙鶴圖,腰間配著通體碧綠的竹節佩,眼睛上蒙著紫色錦帶,手中端著茶杯,看起來與往日并無不同。 只有龍忌自己知道,他的心在慌,手心不斷的出著冷汗,迫不及待的想讓謝思凡回來。 而謝思凡,查了幾家鋪子,樂的嘴都合不上,有這么多銀子,到時候隱居就不愁了。 回來的路上,謝思凡又去了幾家京城比較大的酒樓,可是依然沒有看到哈士奇,謝思凡不免有些擔心了,哈士奇在厲害,在別人眼里也是一只看起來比較奇怪的狗,別真被人拉近狗rou館,涮火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