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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思凡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肚子:“田舟你退下吧。” 田舟低頭走了出去,謝思凡處處提防他,但這也沒辦法,他不知道自己是誰,做事自然要格外小心。 “小驢,你看看我的肚子,我記得別人這個月份,肚子好像沒有這么大。”謝思凡抓緊自己的衣服給哈士奇看了看。 哈士奇專注的看了一會:“雙胞胎?” “...”謝思凡被哈士奇這句話嚇了一跳,媽的一個都要他命了,如果真是雙胞胎...想想都覺得可怕。 “你,你,你別嚇唬我。”謝思凡有些磕巴了,他這一個從哪生還不知道呢。 哈士奇圍著謝思凡轉了一圈:“嗯,是我看錯了。” “就是嘛,我有孕已經是...” 還不等謝思凡說完,哈士奇接道:“也許是三胞胎也不一定。” “...”謝思凡抬起自己的腿,將鞋脫了下來。 哈士奇轉身就跑。 謝思凡將鞋扔了出去,媽的,烏鴉嘴... 過了一會,謝思凡困了,轉身進了屋子,看龍忌“太”字型躺在床上有些無語,睡覺就睡覺唄,脫褲子干什么玩意。 謝思凡看了一圈,得嘞,沒地方睡,只能湊合湊合了。 早上,龍忌摟著謝思凡慢慢睜開了眼睛。 “...你為什么會睡在本將軍的床上。”龍忌抽出自己被壓麻的胳膊冷聲道。 謝思凡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他記得,他睡之前用被子將龍忌隔開了,怎么睡一起去了“嘔..” “將軍,瞪大您的眼睛好好看看,這是誰的床。”謝思凡往里移了移位置,然后捏著鼻子道:“什么味啊。” 龍忌皺了皺眉,起身一看... “你,尿床了?”謝思凡起身看了一眼。 龍忌沒搭理他,男人me g/遺不是很正常嗎,有什么大驚小怪的,只是他憋的久了點,多一點罷了。 “賠床單,這料子是上好的絲綢,算你個一萬兩你也不吃虧。”謝思凡依舊捂著鼻子指著床單道。 龍忌轉頭看向謝思凡,這是盯上那一萬兩黃金了:“你/吃下去的時候怎么不說讓本將軍賠錢。” “...” 謝思凡默默的伸出了腿,趁龍忌還在找褲子之際,一腳將龍忌踹了下去。 “你。”龍忌起身怒目而視。 謝思凡拽著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慢走不送。” 龍忌穿上衣服,冷哼一聲,離開了謝思凡的屋子。 等他走后,謝思凡馬上起來換了床單被罩,媽的,死龍忌,睡覺也沒個正行,竟然都弄到床上了,知道的是他me g/遺,不知道的合計他尿床呢。 還完后,謝思凡癱在了床上。 哈士奇從床底下爬了出來:“真想不到,你竟然還吃,咦...嫌棄...”哈士奇做出嫌棄的表情和動作。 “滾蛋,玩屁去。”謝思凡懶得搭理他,轉身抱著被子繼續睡。 哈士奇也不再打趣,老老實實的趴在床邊。 到了中午龍忌匆匆忙忙的進了謝思凡的屋子,將謝思凡拍醒。 “你醒醒。”聲音有些著急。 謝思凡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龍忌:“怎么,皇上又給你賜婚了?” “...” “跟你說正事呢,德王回去后就發高燒,現在命懸一線了,宮中太醫束手無策,你上次給我的藥還有嗎,給他敷上一些試試。”龍忌倒不是急冷懷的傷,而是冷懷如果真的死了,喪子之仇,皇上一定不會放過將軍府。 謝思凡抱著被子,聲音軟的不得了:“德王不行了,那你應該去棺材鋪子啊。” “謝,思,凡。”龍忌氣的不行,都什么時候,他還有心思睡覺。 謝思凡被他吵得沒辦法繼續睡覺,只好起身:“你兒子出事,都沒見你這么急。” 龍忌撇了一眼謝思凡的肚子,誰兒子還不一定呢。 “跟我去一趟德王府,如果能醫治最好,如果不行,就去進宮請罪。”龍忌拉著謝思凡的手腕,免得一會他又躺回去。 謝思凡穿上鞋子,沒辦法,人是他打的,怎么也不能看著一條命就這么沒了,雖然冷懷的確可恨。 龍忌早就命管家給謝思凡準備了馬車,不然等謝思凡走到,人都出殯了。 兩個人來到德王府。 王府里已經跪滿了人,妾室就占了整整兩排。 謝思凡皺著眉跟著龍忌走進了主屋。 冷懷此時臉色慘白,身后的傷還在流血,絲毫沒有愈合的痕跡。 “想要人活下來,就都出去。”謝思凡站在床邊,看著眾人道。 管家和侍衛袁達有些不放心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謝思凡冷著臉:“滾出去。” 袁達拉著管家走了出去,太醫都沒辦法,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冷懷哼唧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滴在枕頭上。 謝思凡摸了摸冷懷的額頭,然后從香囊里拿出藥丸塞進了冷懷的口中,這是他特意準備的,就是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自己沒用到,便宜了冷懷。 謝思凡拿著剪刀,處理了傷口,然后寫了藥方讓管家去煎藥。 過了一會,冷懷敷上了藥,慢慢睡了過去。 謝思凡坐在床邊守著,龍忌見謝思凡走不了,自己先回了將軍府,處理軍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