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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忌拿過被子,蓋在了自己身上... 謝思凡才不管那么多,走到床邊,一把掀開被子:“趴著,不然,我折騰死你。”謝思凡繃著臉。 龍忌怕了謝思凡了,他說得出,做得到,他現在傷著,不能把他怎么樣。 謝思凡看著龍忌血rou模糊的屁股,開口道:“這rou得剪下去,不然會爛,你忍著點。” “...”龍忌轉身驚恐的看著謝思凡,他竟然要拿剪子,減掉自己的rou... “嗯...”龍忌悶哼一聲。 謝思凡坐在龍忌的腿上,手里拿著剪子,手起剪子落,龍忌的rou就下來了,血滴在床上。 “疼就喊出來,別忍著,沒人笑話你。”謝思凡神情專注的處理著龍忌的傷口。 龍忌額頭上一層細汗,手上青筋暴起,除了悶哼,硬是認了下來。 謝思凡十分佩服,這可不是在現代能打麻藥,這rou硬生生的剪下去,龍忌竟然沒有喊疼。 “好了嗎。”龍忌冷聲道。 謝思凡給龍忌包扎好了傷口,然后將藥渣敷在了棉布上:“好了,你別亂動,不然傷口不愛好。” 龍忌沒搭理他,他之前覺得自己快好了,被謝思凡這么一番折騰下來,他有種自己好不了的錯覺。 謝思凡不滿的瞪了一眼龍忌:“沒什么事我回去了。” “滾。” 龍忌說完就后悔了,因為他看到謝思凡正向他走了過來。 “你剛剛說什么。”謝思凡舉起手,他要是敢在重復一遍,他就敢打下去。 “...”龍忌別過頭,不看謝思凡。 “哼。”謝思凡放下手轉身離開了屋子。 謝思凡走后,龍忌微微側身,繼續看兵書,這個謝思凡,就是上天派下來禍害他的。 回到自己院子后,謝思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本來想找哈士奇說說話的,可不知道它跑哪去了,怎么叫都不回來。 哈士奇此時正趴在大理寺的牢門旁。 別問他是怎么進來的,這陣子,它把謝思凡給他的銀子,都用來討好牢頭了,牢頭看到它比看到自己祖宗都親。 仲休躺在床上,一旁坐著冷懷。 “王爺,我什么時候才能出去。” 此時的仲休穿著囚服,神色憔悴,他知道龍忌回京后別提多開心了,可是龍忌不但沒有救他,甚至把他給忘了,要不是冷懷來大理寺審犯人,他恐怕再無出去的可能。 冷懷轉過頭看著仲休,別說,不看臉,不點蠟燭,做起來,比外面的男/妓,還爽。 仲休見冷懷沒有開口,馬上伸出胳膊抱住了冷懷的腰:“我都是你的人了,你不能拋下我不管,我不想再待在這里了。” 冷懷輕笑:“過幾天,本王就想辦法把你接出去,我可舍不得你在這里受苦。” “王爺...”仲休的手敷上了冷懷的大腿:“出去后,你答應娶我入府,可是真的。” “那還要看你愿不愿意,畢竟你是龍忌的人,出去后也許你馬上就投入龍忌的懷抱了。”冷懷打開折扇,擋住了自己的鼻子,在這里辦事,他還是第一次,現在他只想馬上離開,洗個熱水澡。 仲休哼唧了兩聲:“我的人都是王爺得了,王爺若不信我,我,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說著仲休留下了兩行淚水。 “...”人丑哭起來更丑,幸虧他剛剛沒哭,不然他能不能做到最后都不一定。 冷懷攬著仲休的肩膀:“好,只要你當著本王的面,跟龍忌斷絕關系,本王就娶你入府。” 仲休摟著冷懷的脖子,將唇遞了上去。 “...” 冷懷閉上了眼睛,腦中竟然都是謝思凡的模樣,不知道他的唇吻起來是何滋味,想到這里,冷懷猛地睜開了眼睛,他怎么會這么想,瘋了不成。 仲休一臉嬌羞的躺在冷懷的腿上,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冷懷緩緩起身,離開了大理寺大牢。 “真無聊,這冷懷技術真次,就脫褲子,蛄蛹(gu ,yo g),早知道就不搭這么多銀子看了。”哈士奇搖了搖尾巴也走了出去。 日上三竿,謝思凡才起來吃早飯,看到一旁無精打采的哈士奇,忍不住問道:“昨天留宿在哪個小母狗家里了。” “我就非點日個狗被唄...”哈士奇無語,謝思凡對它是不是有什么誤解啊。 謝思凡拿著碗,將rou挑在碗里遞給哈士奇:“那你這么困成這個逼樣,跟我說說,干什么去了。” 哈士奇吃著碗里的rou,無奈道:“看冷懷蛄蛹仲休去了,不得不說,那技術差的,跟龍忌沒個比,好賴龍忌還知道給你翻個身呢,冷懷啥也不會。” 謝思凡一口粥全噴了出去... 哈士奇一臉嫌棄的看著謝思凡:“但人家仲休可比你會,那一聲聲王爺叫的,估計你這輩子也學不會了。” 謝思凡擦了擦嘴,瞪了哈士奇一眼。 “那你聽到談話內容了嗎。”謝思凡不想跟哈士奇扯皮,他壓根不喜歡龍忌,能/叫/的出來才怪。 哈士奇坐在地上,一本正經道:“冷懷讓仲休當著龍忌的面,跟他斷絕關系,然后才肯把他帶出來娶進王府。” “漂亮。”謝思凡把筷子仍在桌子上:“這銀子算是沒白花。” 就在這時,守門的侍衛走進了謝思凡的小院。 “啟稟王妃,德王在來了,想要見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