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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走到一處僻靜地,四周無人,梅韶往前走了兩步,把白秉臣逼在自己和墻面之間,侵略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掃過他的面容,輕聲道:“原來白大人喜歡聽話的,不如親手教教我,怎么才能討得白恩相的歡心?” 他說著,手已經順著白秉臣的腰部移了進去,整個人壓在他的身上,軟軟的唇貼著他的面頰,一路親吻到耳際,問道:“這樣,夠嗎?” 白秉臣伸手撫過他的面頰,目光自他的臉流連到他的衣裳,暗了一瞬,道:“你今日穿得倒喜慶。” 說著,修長的指尖按住梅韶紅色的衣領,滑進去半截后狠狠地攥住了,把人往自己的身前一壓,貼得極近道:“乖乖的,別動。” 白秉臣滿意地看了一眼他直白熱烈的眼神和微動的喉結,輕輕吻了上去。 初時還是在嘴角邊細密地啄著,慢慢地移到唇中時,白秉臣的攻勢陡然激烈起來,他撬開梅韶的齒關,攪亂了他的氣息,勾住他的唇舌糾纏不停。 梅韶唇邊溢出一絲喘息,放在白秉臣后腦勺的手不由收緊,舌尖微微動了一下,隨機唇邊傳來一陣刺痛。 白秉臣咬住了他的唇.瓣,拉扯著廝磨,警告道:“不準動。” 熾熱的吻隨著白秉臣的氣息侵襲了梅韶整個口腔,他壓制著面前的人,直到吻了個夠,才慢慢地移了開來,眼中的情愫濃得要溢出來。 “味道不錯。”白秉臣一本正經地評價著,“有資格做我門下。” 梅韶舔了舔被他咬破的唇角,一絲血腥從微麻的舌尖綻開,他暗了眸子,低聲道:“原來白大人喜歡這樣聽話的,早知道這樣,我今日還帶什么人來?” 他眸子含笑,濕潤的唇啄上白秉臣的耳垂,輕聲道:“硯方,我是不是忘了什么?我總覺得你好似格外喜歡我穿亮色衣裳的時候,尤其是紅色,那種時候,你總是格外熱情。” 感受到白秉臣輕微地抖了一下,梅韶知道自己說對了,不由輕笑一聲,道:“下面該輪到我了吧?” 白秉臣沒有避開,只是淺笑著在他耳畔說了一句,“我今日的藥好似還沒吃。” 梅韶沉重的呼吸聲頓住了。 “前兩日季蒲還傳信來說,讓我冬日里好好保養,千萬不要傷了元氣。” 梅韶恨恨地在他頸間嫩rou廝磨著,咬牙道:“你就只會煽風點火,別的就一概不管。”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白秉臣挑了挑眉,手掌順著他的背脊曖.昧地撫摸著,“誰叫你今日給了我這么大的一個驚嚇,不過梅統領要是實在想強迫我,我又有什么辦法呢?畢竟我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臣,根本.......” 梅韶突然哼了一聲,朝后伸手把那只放在自己臀部的手掃了下去,聲音已經變了調,“你磨死我算了......別動了,讓我靠靠,一會就好......” 作者有話說: 默默上交私人資產的梅梅,真是被白白拿捏得死死的。 趙元盛:有的人除夕夜渾身冰冷地追人,有的人卻焰火下擁吻? 第127章 慶生辰 兩人回到宴廳時,已經過了一炷香的時間。 尤其等到梅韶大大咧咧地和白秉臣坐到上位的時候,褚言盯著他嘴角的紅腫看了半晌,露出一個“我就知道如此”的表情。 梅韶帶來的人眼神實在太過不掩飾,白秉臣坐在高位上,接收著四面八方的目光,有些不自在。 趁著敬酒的空當,已經盯了半日的褚言終于抓著機會,拿著酒杯去了上位,揶揄道:“白大人的府邸就是大啊,從府門到宴廳,居然需要一炷香的時間......” 聽著他的調侃,白秉臣只是微微地笑著,倒了一杯酒準備敬他,卻被梅韶奪了過去,哼了一聲,意有所指道:“你自己說的,還在吃藥,不能喝酒。” 白秉臣看著他仰脖喝下褚言敬的酒,凌冽的酒水自他唇角的傷口而過,疼得他微瞇了眼,眸色也隨之暗了一分。 褚言敏.感地捕捉到他們之間流動的情愫,意有所指地湊到白秉臣耳邊說,“白大人,好好折騰他,我們都支持你。” 說著他還朝著白秉臣使了個眼色,白秉臣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坐在左手邊的劍十六他們都用一種認同的目光看著自己,搞得他一時有些哭笑不得。 一連替白秉臣擋了好幾杯酒,梅韶眼中泛了點水光,后知后覺地湊過來問道:“他們都和你說了什么?” “那你是怎么和他們說我的,以什么樣的身份要他們來我府上過年?” “我就說,白大人看上了我的美貌,我斗不過你,只能委身以求權勢。” “你也真敢說。”白秉臣推了一把他想要往自己肩上靠的腦袋。 “外頭的人不知道,可在你身邊的人,在我身邊的人嗎,都得知道,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梅韶轉過臉去看他,“這樣你就沒有退縮后悔的機會了。” “這才是你今日帶人來的目的吧?” “不,我是真覺得白大人嫌棄我俸祿不高,特意帶了人來,讓白大人看看我有沒有那個資本向大人提親?” 梅韶從背后攬住他,握住他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摩挲著他指間的繭子,含含糊糊道。 “渾說些什么呢?”白秉臣笑罵了他一聲,也沒有阻止他越挨越近的身子。 堂下酒過三巡,氣氛也熱絡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