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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將卿在線閱讀 - 第161頁

第161頁

    即使景王謀反在先,罪罰難逃,可梅韶還是不愿意去體諒趙禎,他就是想要卑鄙地去提醒白秉臣,讓他不要那么地相信趙禎,不要那么依賴他。

    這樣的心思卑劣又難看,可梅韶還是想將他心中對其他人的關(guān)心移開一點,再移開一點。他甚至不愿意讓他人在白秉臣的心中占據(jù)毫分。

    可他的意中人心有丘壑,七分都給了這河山萬里,他哪里還能分得一寸余地。

    作者有話說:

    梅梅:我不聽我不聽,你為什么要替他說話??

    第84章 遇恩師

    白秉臣目露擔憂地看著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伸出手。

    他是那樣的孤單又無助,好似只要自己伸出手,就能擁有他。可在草率地擁有他之后,他又該怎么去獨自度過沒有自己的時光。

    這一刻,白秉臣很想做一個自私的人,只考慮眼下的歡愉,不去想任何后果,可他又做不到丟下梅韶一個人。

    恰如當年蒼山案發(fā)時擺在他面前的選擇,命運又讓他走到了一個分岔口。

    昨日之因,今日之果。

    若是當初自己不做要獨自抗下一切的決定,他便護不住梅韶的命,可他邁出了那一步,卻又注定此刻不能和梅韶長相廝守。

    命運從來苛刻,總是將人置入兩難境地,前后難退,反復衡量取舍,最終還是不得圓滿。

    而這樣的刁難,從來不是只發(fā)生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靜默良久,白秉臣才開口道:“陛下當年本沒有要處死景王的意思,按照他的罪名,應(yīng)當會被終身監(jiān)禁。彼時我在景王帳中,凌澈帶兵闖入帳中,趙玨深知兵敗之事無法挽回,自刎于帳中,求得......他的meimei一生平安。”

    “我記得是凌澈殺了趙玨,也因此陛下才欲論功行賞,留他朝中,只是被他拒絕了。”

    “凌澈對長公主的心思,你也是知道的,若不是他受制于晉西侯,加之當時陛下已經(jīng)得到了登基圣旨,說不定他還真的會投入景王賬下。趙玨看中了他的那份心思,便以自己之死送了凌澈一個軍功,以防有朝一日,陛下若是對趙景和不利,便能讓凌澈護著她。”白秉臣緩緩地將那段少為人知的過往娓娓道來。

    景王選擇一死護住跟隨自己的meimei,而凌澈選擇瞞下一切,讓趙景和能夠沒有顧慮地活著。

    這便是他們的選擇。

    他們做的選擇,和白秉臣如今的選擇并無兩樣。

    “所以,趙景和不知道?”梅韶聽完他的講述,心中好似被什么堵了一下。

    所以白秉臣是在告訴自己,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就像自己當初選擇來平都報仇,即便那時并不知真相,可確實是將滿腔的怒火都發(fā)泄在白秉臣的身上,因此現(xiàn)在的難過和不甘自己也只能受著。

    見他垂眉耷眼的樣子,白秉臣突然涌出想要把一切都告訴他的沖動,還未來得及開口,馬車突然重重地顛簸了一下,隨后一個急停,白秉臣一個不穩(wěn),差點就要撞上馬車壁,卻感到一個手扶穩(wěn)了自己的額頭,隨即自己就被攬入了一個懷里。

    馬車的急停太過突然,梅韶等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就見白秉臣要撞上車壁,忙伸手把他的頭攬了過來,護在自己的腰間,另一只手抓住了馬車的上壁,穩(wěn)住了身形。

    “怎么回事?”梅韶護著人轉(zhuǎn)向駕車人方向,厲聲問道。

    馬車終于穩(wěn)住,車夫聽梅韶語氣顯然是動了怒的,拉好韁繩就趕緊回道:“大人,是有人突然沖了出來,攔了我們的車駕。”

    梅韶的手勒得很緊,近乎將白秉臣整個腦袋都護在懷中,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此時外頭車夫沒有得到回應(yīng),遲疑的聲音又響起。

    白秉臣怕車夫掀簾會正好看到這副場景,忙伸出手拽了拽梅韶的衣袖。

    感受到袖口的輕拽,梅韶順著他的力道低下頭,順手摸摸他的額角,關(guān)切道:“沒撞到吧?”

    他稍稍移開了手,白秉臣發(fā)現(xiàn)自己能喘息了,默默地移開一點,抬頭卻正好觸到他蓄滿關(guān)懷的眸子,盈盈滿滿地倒映著自己。

    白秉臣微微一怔,移開眼睛,掙出梅韶的手,掀起一邊的馬車簾問寧寬,“是什么人?”

    “是個老人,身上穿著......”寧寬看了半日,還是無法形容他穿著的算是衣裳還是......請愿書?

    沒有等到寧寬的回答,梅韶干脆走到馬車前沿,掀起一角車簾。

    車隊本來只是打算從這座城中經(jīng)過,因此特意選了條通過城中最快的路,事先并沒有知會當?shù)氐墓賳T,如今陡然被人當街攔下,車夫受了不小的驚嚇。

    從掀開的簾縫中,梅韶正好可以看到一個約莫七十歲的老人跪在當中,身上披著的是用萬人血書寫就的白布,血紅的字跡混雜著手印,在白布上更顯得觸目驚心。

    老人即便年事已高,跪著的身板依舊挺得筆直,銀白的發(fā)絲梳得一絲不茍,雙手捧著一份案狀,頭微微低著前傾,將那份案狀送過頭頂。

    他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這么跪著,任憑一旁開路的仆從怎么勸說,都沒有半分移動的勢頭,很快,周圍就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百姓。

    白秉臣小聲對著寧寬說了些什么,他上前彎下腰詢問,老人順勢抬起頭來,悲憫的目光透過轎簾,讓梅韶的心震了一下。

    “老師?”他的話中帶著些不確定,可隨著老人將整個臉都抬起來,眼含悲憤,對著馬車質(zhì)問一句,“食君之祿,不解百姓之憂,枉為人臣。如今黎國朝堂,尸位素餐者何其多,天降異象,我黎國百年基業(yè),難道注定有此一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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