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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魔都是大壞蛋! 虛虛頂動了兩下,感受到懷中身體的僵硬無措,林深無奈嘆氣,沒辦法,還是下不去手。 薛寒凌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那大魔王闖入,這才小心翼翼睜開眼,林深用手指勾起褲子,給他穿上。 吸了吸鼻子,小鳳凰眼眶紅紅的,嘴巴扁起來不太開心。 “知道錯了嗎?”林深長輩一樣嚴肅,若不是腰上那一塊,薛寒凌恐怕能被嚇到話都說不出來。 “知道了。”薛·小鳳凰式乖巧,兩只鳳眼都給瞪圓了,小寶寶似的。 林深挑眉,小東西可沒意識到知道自己錯到了哪里,“哪里錯了?” “不該讓深深吃醋……”小鳳凰‘嗚’了一聲又闖進林深的懷抱,語氣支支吾吾有點不好意思,“我,我不該東張西望…盯著人家眼睛看……” 林深‘啪’一下拍他屁股,教訓小孩兒一樣,“你只能看我的,明白了嗎?” 薛小鳥羞答答點頭,心說好歹是逃過一劫了,媳婦兒就得這樣哄。 “那你這個怎么辦……”都這么久了,它還頂著我,薛寒凌不敢再嘀咕,生怕自己在外面被欺負了。 和林深嗯嗯是挺舒服,可他身子如今也受不住。 “要不我,我給你含含?”小鳳凰說話有點懵,剛才林深含了他胸口,完全就是下意識這樣說。 林深喉頭一哽差點沒噎住,熱血上涌。可這是自己的愛人,他不能欺負這小東西。 “不了。” 小鳳凰舔舔嘴角,趁某人沒注意蹲下了身。 外面的魔想要進來,誰知見鬼了一般重復在一地行走,他們紛紛倒吸一口涼氣,退了出來。 鬼打墻了,真是白日見鬼! 殊不知魔域根本沒有鬼,有的只是一只吃醋醋到爆炸的魔君,笑。 過了好久,林深看著薛寒凌如今粉面含春,掏出帕子替他擦臉,邊擦邊罵,“以后不準再做了,剛才是我鬼迷心竅,你這小東西怎么可以這樣做,小壞蛋……” 聽著他的愛語,小鳳凰癡癡地笑,咽下喉頭的不適,嘶啞道:“…甜的。” 林深一頓,仔細檢查他頭頂甩來甩去的小鳳翎,心說這小東西怕不是狐貍精變的,哪里像是高冷艷麗的鳳凰啊。 薛寒凌任由他扒拉自己的小鳳翎,這里也是他的敏感之處,就和林深的魔角一樣,只是他是軟乎乎,而林深硬邦邦。 簡直就是天生一對。 “喜歡我嗎?”林深得了好,自然得把人哄得服服帖帖,骨節分明的大手仔仔細細整理凌亂的衣衫,薛小鳥站的直直的,整只鳳凰特別乖巧。 聽見林深問他,他又立馬笑開,天真又浪漫:“喜歡!最喜歡你了!”因為你是我的太陽。 如果不是因為那夢,他差點就忘記為什么自己的視線從未轉移——他對林深,是一見鐘情。 就像向日葵,與太陽。 至于為什么薛寒凌終于會反應過來這件事,還是他在夢境里的小話本見到的。 本來這事兒他都已經快忘記了——來到魔域的那晚實在太過無聊,被我太冷薛小鳥輾轉反側不怎么睡得著,于是就在那之后翻看了本屋內書架上放著的小冊子。 看那花里胡哨的封面,薛寒凌心說這果然也是一本小話本,不過他喜歡,于是咧咧嘴笑的格外開心。 然后他就看到了同山海界與眾不同的故事,并非什么你愛我我不愛你……而是熾熱,劇情也跌宕起伏的故事。 飽含情與欲,愛與恨,是與非,纏纏綿綿,越看越令人上癮。 情不自禁,當晚薛寒凌越看越起勁,主角在山洞之中的糾纏令人食髓知味,隨后其中一方有感而化,生出來個小孩……明明是兩個男人, 而其中有一句話最令人動容:“我與他之相遇,非良辰美景,海晏河清。” “但我在他眼中看到的,便是如此的場景,從此,我便知道他要什么。” “再將盛世還給他。” 薛寒凌乖乖跟在林深身后,涅槃前初遇林深清亮的眸時,他好像也看到了不同于表面的東西。 永不熄滅的火焰,如同天上驕陽,肆意永存。 察覺到小鳳凰走神,林深緊緊攥住他的手,生怕他被人潮的涌動帶離了自己的身邊,兩人十指相扣,是個人都能看出他們是一對。 因此,就算剛才小鳳凰不懂事到處瞅人眼睛,也沒有任何魔上前來撩撥這小小只的仙人。 他人之妻,不可欺。更何況他身邊的那個男人,明明長得那么帥,臉卻陰沉地像冰水,一點兒也不好惹。 但薛寒凌心中還是有一個小小的疑惑,就是林深的眸究竟為什么會是金色的。他小心翼翼加快腳步與他并肩,再次低聲詢問了這個問題。 林深望入他冰藍色純凈的眸,仿佛在其中看見一片蔚藍的天空,其中的云朵飄啊飄,好奇又綿軟…終于,他嘆了口氣,無奈回道:“寶寶,我可天生是魔,而且…面對你,我哪次不是金色的?”說罷,湊到薛寒凌的臉頰邊,讓他仔細看看。 小鳳凰湊過去,果不其然在深邃的黑眸里尋到了細碎的鎏金,而那鎏金的顏色,同兩人云雨之時的顏色何其相似…… “你,你……”這是在大街上,薛寒凌不好再問,只是心里甜滋滋的像飲了蜜,聲音都軟乎了些,“大街上…注意點啦。”輕輕咳了咳,他輕輕拍拍小徒弟肌rou崩起來的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