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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ù言分界線————— 梅影澤本以為都是些書信,卻突然看到了一個已經發硬的糖人,一直藏在這處模樣倒是好好地,只是顏色有些退了。 他一眼便認出了這是自己,因為這個糖人手上拿的是晝永,這是沐書弟弟給自己做的嗎? 夏沐書看到這個糖人的時候微微的歪了下頭,這東西怎么都會放在暗格里?小孩子的想法真的是捉摸不定,就連現在的自己,都想不明白那時的自己是怎么想的。 梅影澤將暗格拿出的紙小心放入了懷中,將糖人用帕子小心的裹好也收了起來,便在房間里四處看了起來,看到屋里的劍架時,他停下了腳步。 “怎么?”夏沐書問道。 “當年我是想給沐書弟弟制劍的,但是父親說夏伯父都安排好了,我便作罷了,只給他雕了個晝永,希望他能喜歡。”梅影澤摸了摸劍架說道。 夏沐書聽到梅影澤提起晝永,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皮囊,按說他把東西埋進去了,定然不會挖出來了吧? 不對?最近不是出了個沐書弟弟嗎?這人萬一想著挖出來送人怎么辦?還回去?不行,那不就送給別人了? 算了他又不知道是自己拿的,堅決當做不知道! 因為有了這處的發現,幾人隨后把能敲的磚都敲了一遍,午膳都沒用,折騰到月明星稀幾人才從夏家出來,回了客棧。 之前雷曄便搬過來和幾人同住了,回了客棧沒看到人,便一直在廳里等著,看到幾人進了門,趕緊就迎上前:“怎么了,你們這是又去哪了?” 幾人累的壓根不想說話,無力的搖了搖頭。 葉望涔也看出眾人估計是累了,趕緊說道:“估計還沒吃呢,我先讓小二備些飯菜,你們先回屋休整下。” 等到把飯菜端到梅影澤的屋里,幾人吃完了飯,才算是活了過來。 梅影澤把事情一說,雷曄就笑了:“夏家那么大,你們幾個人在那敲磚?夏家的案子還是懸案呢,官府也是要管的,找了衙役一起辦不是更快。” “今天發現的那處很是隱蔽,若是動用的人多了,只怕消息會傳出去。”梅影澤本來想把梅家莊的人召去,都作罷了。 “說的也是。”雷曄點了點頭,在官府待得時間久了,辦事情便簡單直接,但是江湖可不是那樣的。 “那有什么線索?”葉望涔問道。 “還沒看呢。”梅影澤把懷里的東西拿了出來。 夏沐書想張嘴阻止,但是此刻的自己沒有開口的資格啊,但是這些書信肯定是不適合大家一起看的。 梅影澤先看了兩封,然后咳了下:“都是沐書弟弟寫給我的書信,就不給你們看了。” 他此刻也有些后悔,這肯定是應該自己慢慢看的啊,但是眾人盯著的眼睛,還是只能每封都拆開看兩眼,再小心翼翼的封回去。 直到拆開了某一封信之后,梅影澤的眼睛瞇了一下,把紙攤到了桌子上。 夏沐書也有些奇怪,按他之前的反應,這肯定不是自己的書信,便探身看了過去。 “這是?地圖?”雷曄瞇了下眼睛,“有些眼熟啊。” 聽到這話,葉望涔也湊上前仔細的看了看:“確實,似乎在哪見過。” 梅影澤沒打擾兩人,又低下頭開始拆信,但是全都拆完了,也沒有別的東西了。 “看來這應該是夏伯父留下的。” 沐書弟弟屋里的那個機關,必然不可能是他自己布置的,若是夏伯父布置的會往里藏東西也說的通。 畢竟書房的暗格和他們主屋的暗格,都已經被人撬開了,里面就算有什么肯定也都被拿走了。 而當年沐書弟弟畢竟年少,也不是什么有秘密的年歲,屋里沒有暗格也是正常的,更別說這處暗格如此隱蔽了,所以夏伯父可能也是抱著僥幸的心里往里放了東西。 “這樣,今天也不早了,你們都累了一天了。你若信我,這個我拿回屋里看看,應該能想起些什么。”雷曄指了指那張圖說道。 梅影澤低頭又仔細的看了兩眼,將圖記到了腦海中,微微的點了點頭。 梅影韜走的時候本來想喊殊慕一起,但是想了想,今夜估計兩人還是要睡在一處,便撇了撇嘴直接走了。 看到眾人都出了屋,殊慕將房門關了起來,走到梅影澤的面前,輕聲問道:“你真這么信他?” “嗯,沒事的,圖我已經記到腦海里了。”梅影澤說道。 “那萬一那紙上有什么信息呢?”夏沐書問道。 “殊慕,夏家的事情我定然比你更在意,所以……”梅影澤低了下頭,后面的話沒有說出口。 夏沐書知道此刻的自己確實沒有立場,他這意思是讓自己不要教他做事。 “你先回屋吧,我今夜要看沐書弟弟的信。”梅影澤坐在椅子上輕聲的說。 “咳……”夏沐書偏了偏頭說道:“我也想看。” 梅影澤有些詫異的抬頭,就看到殊慕羞紅的耳朵,雖然不想和旁人分享沐書弟弟,但是若是殊慕的話應該是可以的。 并不是想和他分享沐書弟弟,而是不希望在他面前的自己有秘密,擔心讓他覺得自己的疏遠了他。 “沐書弟弟當時還很年少,你不能笑話他。”剛才雖然沒有仔細看,但是還是匆匆掃幾眼的,大概也知道信中說了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