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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梅影韜張了張嘴卻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 “是,讓你走,別傷了人。”徐峰和梅木朝自然是第一時間就明白了。 “備輛馬車。” 徐峰抬了抬手立刻便有人下去準備了。 “把今天的那個包裹放到馬車里。” 這下眾人都有些愣住,江湖世家有人上門尋仇很正常,但是沖著包裹來得,就有些別的意思了。 夏沐書也是一愣,若是沖著包裹來的,那是不是當年的案件有關系? “給他。”徐峰又讓徐彥軒去把包裹取出來。 那人壓著夏沐書上了馬車,直接給夏沐書的嘴里塞了一粒藥丸,就自己架著馬車走了。 夏沐書呼出了口氣,看著在自己面前的包裹,又看了看馬車外那人的背影,直接抬手灑出了些藥粉。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就敢動手也是厲害了。 兩人出了城一路往西,路過一處山林的時候,那人拉著夏沐書出了馬車,讓夏沐書抓住包裹,丟棄了馬車入山了。 夏沐書本來還覺得,馬車丟在那么顯眼的位置,不是太好被發現了。結果入了山才發現這處是幾座山連在一起,不了解的話壓根不知道到是往哪邊去。 “要走多久啊?我就是一個大夫,我可走不動那么遠的路。”夏沐書走了一段山路就開始說。 “快走不然就在這把你宰了。” “別,我還能再堅持一會,只要別太遠就行。”夏沐書低著頭委屈的說道。 終于兩人到了一處破廟,那人一把搶過包裹,把夏沐書推到地上,走到了佛像的后面。夏沐書等了一會都沒有任何動靜,微微的瞇了下眼睛。 剛剛沒有聽到任何聲音,若是有暗道怎么都應該有移動的聲音啊。 夏沐書緩緩的站起了身子,走到了佛像后方,卻發現那人躺在地上,居然已經咽了氣。 怎么會?夏沐書趕緊上前,但是人已經死亡,此刻探脈顯然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自己下的藥只會制住他的功夫xue道,怎么也不會讓人死亡。而且這人帶自己過來的一路上也沒有任何異樣,什么都沒有接觸,怎么會就這般消無聲息的死了。 若是中毒,怎么都改發出些許聲響才是。 夏沐書仔細的看著佛像的后方,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這人到這里來是做什么呢?把包裹藏在這?然后呢?還會有人來取? “殊慕。”突然傳來了梅影澤的聲音。 “這里。”夏沐書自佛像后走了出去。 “這是?死了?”梅影韜有些詫異的看了看。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進了廟里他就把我推在地上,自己去了佛像后方,但是一直沒有動靜,我便上前看了看,結果就發現他死了。”夏沐書攤了攤手。 “這么簡單?他把你綁了,結果自己死了,你卻毫發無傷?”一名中年男子上前說道。 夏沐書不解的看了看梅影澤。 “這是徐家的大老爺。”梅影澤也不知道這人為什么偏要跟著。 “大哥也別這么說,事情還沒查清楚呢。”徐峰上前說道:“受傷了嗎?” “沒有。”夏沐書搖了搖頭。 “看吧,怎么都說不過去,他被綁了沒受傷,結果綁他的人死了,這正常?”徐望息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這意思,殊大夫死了才是對的。”梅影韜直接問道。 “畢竟若說外人,只有他是外人。”徐望息看著夏沐書說道。 “他不是。”梅影澤擋在了夏沐書的身前。 第二十七章 錦帕 夏沐書其實一點也不在乎別人說什么,畢竟嘴長在別人身上,怎么說,自己又控制不了。但是擋在自己身前的梅影澤,卻讓夏沐書再次有些感動。 這人就是這般,這般的好。 “沒事,先把事情說清楚。”夏沐書推了推梅影澤,站了出來。 “殊大夫到底怎么回事?”徐彥軒上前問道。 “就我說的那么回事,路上的時候他喂我吃了一粒毒藥。” 夏沐書剛說到這,梅影澤趕緊就拉住了夏沐書的手,上下的打量著。 “我是大夫,會被一粒毒藥傷到?”夏沐書攤了攤手。 “我想著既然喂了藥,他應該是不想我活的,會帶著我走這么遠,我也是沒想到。不過,這處肯定是沒人來過,所以他身上的毒,肯定更早就有了。” “這件事情確實奇怪。”梅影澤皺了下眉:“包裹還在,殺他的人圖什么呢?要是要這包裹,就該讓他把包裹交出來再死才對。” “但是這個殊慕卻不能說沒有嫌疑啊?”徐望息接著說道。 “嫌疑在哪?”梅影澤問道:“就因為徐大老爺不認識他?徐府被人偷了東西,他被挾制,若是現在他走了,包裹也沒了,人死在了這,他必然是有嫌疑的。但是實際情況卻是,他留下了線索,我們追了過來,包裹還在,他也沒跑,所以嫌疑在哪?” “別吵了,先讓官府的人查一查再說,畢竟是人命案,彥軒啊,之前不是派人去通知過羅捕快了嗎?你讓人去上坡上看看,天黑別走岔道了。”徐峰說道。 “我們都先退出去,讓人把四周圍起來。”梅影澤說道。 “真的沒傷著?”走出了破廟梅影澤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