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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也是算有頭有臉的家主,這個大老爺,坑蒙拐騙,還賭博。當(dāng)年可是干了不少出名的事。徐家老爺子就把他趕出了徐家,把家主的位置給了徐伯父。” “那他還回來?”夏沐書問道。 “手心手背都是rou,只是長子不爭氣,為了徐家只能出此下策。說是趕出了家門,其實不然。”梅影澤背著手走出了破廟,回頭對著夏沐書說道。 “而是讓徐望息去了遷安城徐家的產(chǎn)業(yè)居住。” “望息?望峰息心?”夏沐書挑眉說道:“本來就叫這名?不出息確實應(yīng)該。” 梅影澤笑了下:“你倒是一下就看到問題的根結(jié)之處,所以徐老爺子也覺得是自己一直以來忽視了長子,所以對這個長子現(xiàn)在反而多了些寬宥。” “那來參加大壽不也正常,干嘛還把徐彥軒叫了回去?”夏沐書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次徐老爺子大壽來得人不少,有些人家可能還和徐望息有些過節(jié),邏輯來說他不該來,為了老爺子的大壽也不該來。”梅影澤說道。 夏沐書伸了伸懶腰:“還是我好,無事一身輕,哪有這些彎彎繞繞。” 第二十四章 父親的印鑒 第二日早上梅影澤還在夏沐書的房里扎針,梅清便來了,梅木朝和梅影嫣到了。 “和我一起去見見父親吧。”梅影澤起身說道。 “也沒必要特地見吧?見不見他不妨礙我給你醫(yī)病。”夏沐書正在凈手聽了這話,頭也沒抬的說道。 “徐家老爺子大壽,怎么都是會遇見的。”梅影澤笑著說道。 夏沐書其實真的不太想見梅木朝,夏家的仇,夏沐書已經(jīng)讓自己不去想了,畢竟當(dāng)年活下來都那么難,報仇更是想都不必想了,而且父親最后和自己說的話,應(yīng)該也就是希望自己平安長大便好。 可是看見了梅木朝有些事情,夏沐書就沒有辦法讓自己忘記。心里多少也有些怨恨,當(dāng)年父親讓自己誰都別信,梅家也無例外,那就代表梅木朝也有可能是傷害夏家的兇手。 想到這夏沐書抬頭看了看梅影澤,只有這個人,自己是真的想要相信他,不敢查詢真相的根本,可能也是害怕真相太過傷人吧。 夏沐書正在想著繼續(xù)拒絕,就聽到屋外傳來了梅影韜的聲音。 “大哥,父親和meimei來了。” 夏沐書抬頭看著拉開門的梅影澤,這時不出去,反而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只能擦干了手,跟著走了出去。 “父親,這是殊大夫。”梅影韜指著夏沐書說道。 “梅莊主,久仰。”夏沐書沒有抬頭,只是行了個禮。 “殊大夫?”梅木朝卻微微的皺了下眉:“不知殊大夫是哪里人?曾經(jīng)我們是不是見過?” 夏沐書微微的瞇了下眼睛,當(dāng)年母親不太出門,但是梅木朝和父親的關(guān)系,只怕經(jīng)常到家里走動,自然見過母親。 “父親,你不可能見過他,他從哪來,這也別問了。”梅影澤看出了夏沐書的猶豫,以為他是不想讓人知道,他是從云岫出來的,便趕緊說道。 “殊慕,這是家妹。”梅影澤指著梅影嫣說道。 聽到這話,夏沐書總不能在低著頭,抬頭看去卻有些詫異。 夏沐書本以為梅影嫣可能和徐靈蕊一樣,看上去是個大家閨秀的模樣,誰知道梅影嫣居然是這般的英姿颯爽。 看到夏沐書愣了下,梅影韜走上前悄聲的說:“你別看她是我們家最小的,若是沒有大哥,只怕以后繼承梅家莊的就是她了。” “你這是知道自己不行啊?”夏沐書直接轉(zhuǎn)身看著梅影韜說道。 “他們兩都太厲害了,我確實比不了。”梅影韜摸了摸鼻子說道。 “也別都站在這處,影澤啊隨我去屋里,我們父子也許久未見了。”梅木朝深深的看了眼殊慕,說道。 “也好,那殊慕你先回屋歇著吧。”梅影澤回頭對著殊慕笑了下,便跟著梅木朝走了。 夏沐書站在原地,看著眾人都走遠了,才轉(zhuǎn)身回屋關(guān)上了門。 “你是不是中毒了?”梅木朝一進屋就問道。 “父親這是何意?”梅影澤摸了摸鼻尖。 “大哥你這鼻尖一摸,就是心虛,那就代表父親說對了。”梅影嫣說道。 “不是什么大問題,所以也就沒特地說出來。”梅影澤說道。 “什么?大哥你居然是中毒嗎?”梅影韜有些詫異的上前,拉住了梅影澤上下打量。 “是綿花渡。” “那大哥你最近還用內(nèi)力?”梅影韜趕緊說道。 “沒事,殊慕有把握的。”梅影澤說道。 “這種毒誰會下給你啊?”梅木朝問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中毒了。”梅影澤也不知道下毒之人是誰。 “你一直在查夏家的事情,總歸應(yīng)該小心些。”梅木朝其實是想讓梅影澤別再查了,但這話自己也說不出口,當(dāng)年夏家唯一的小兒,自己都沒幫夏兄保住,真兇總該幫他找到的。 幾人還在屋里說話,徐彥軒來敲門了。 “梅伯父,影嫣meimei。” “成了親就是不一樣,看著穩(wěn)重多了。”梅木朝說完,又意味深長的看了梅影澤一眼。 徐彥軒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笑了一下。 “孟大人來了,說是在王軒死的后院,一處廢棄的小屋里搜出了一個包裹。”徐彥軒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