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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知道是被……”夏沐書挑了下眉。 “小廝喊了我去看,這,除了這件想不出別的啊。這時軒兒也正好醒來,掀被看了看就要撞壁,這哪還有不清楚的。”王老爺搖了搖頭:“我都還沒敢告訴內人,那個小廝也暫時扣在了屋里。這傳出去軒兒可怎么辦啊。” “我進去看看。”夏沐書推開門走了進去。 走入屏風內還能聞到淡淡的藥味,但是卻不是迷藥。夏沐書伸手掀開床上的被子,仔細的看了看。 梅影澤也看到了床上的一片狼藉,看著殊慕專注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想捂住他的眼睛,不想他繼續看。 “城中有小倌館嗎?”夏沐書突然起身問道。 “額,有一處。”徐彥軒沒想到夏沐書會問這么個地方,有些愣住了。 “在哪?我去逛逛。”夏沐書坦然的問道。 “就在城東。”徐彥軒確實也沒膽子說陪著一起去。 梅影澤知道夏沐書這么問肯定是有原因的:“我陪你去。” 雖然知道殊慕不會在那種地方吃虧,但還是有些擔心,梅影澤幾乎都沒多想便說出了口。 “也好,走吧。”夏沐書直接起身便走了出去,不過走了沒兩步,就回頭看著梅影澤:“帶著你去,是因為我沒銀子,你身上有吧?” 梅影澤愣了下,自己身上的銀錢帶的似乎確實不多,趕緊從徐彥軒那里拿了一些。 “怎么好好要去這種地方?”走了一段路之后,梅影澤問道。 “因為探脈的時候,他的身上我沒看出什么異樣。”夏沐書認真的說道。 “那不是好事嗎?” “就身體而言是,但卻也顯得奇怪了。”夏沐書認真的說道:“你們說了,他是身體不舒服,所以服了藥,才會沒人去打擾。可我卻沒發現他的身子需要吃藥,雖然不算強健,但也沒什么病灶。” “其次,雖然有些虧損,但也不多,怎么能證明他被采了呢?” “床上那些……”梅影澤撇了下嘴說不出后面的。 “那只能證明他出精了,能證明他被人睡了嗎?而且你以為男子被迷魂,還是被睡的那個,那么容易出精?” 看到夏沐書認真的看著自己,梅影澤微微的紅了耳朵:“我怎么知道。” “最重要的便是床上沒有血跡。”這也是當時夏沐書最疑惑的一點。 “男子也會有血?”梅影澤有些詫異。 “不是處子之血,是受傷。”夏沐書笑了下:“你真這么單純?” “我……”梅影澤摸了摸鼻尖:“誰沒事去研究男子怎么樣。” “說的也有道理,所以我當時才提出要看傷口,但是他拒絕了,那處騙不了人,看了就知道到底是不是了。”夏沐書聳了聳肩:“所以我準備來這處看看脈象是不是會有些不同。” “畢竟我平時也不研究這些男子之間的情事,確實也沒十足的把握。” “你的意思是他可能在說慌?有什么意義呢?”梅影澤有些不解的問道。 “意義這種事情,只能問當事人,我怎么知道。” 夏沐書看著眼前的清風苑笑了下,自己還沒逛過呢。 第二十章 觀看表演 清風苑和一般的青樓還是有些不同的,走進了門內,并沒有什么脂粉氣息,就連接待的人都是沒有,再往內去,堂內一些坐在一起的人,也都是飲酒吟詩,而且聲音不大,看上去還頗有些風雅之氣。 “兩位公子似乎沒有見過呢。”迎面走來了一個男子,笑著說道。 雖然夏沐書也沒來過這種地方,但是跟著歸鸞那么多年,當然比梅影澤的臉皮厚多了。 “聽說此處不一般,所以想來見識見識。”夏沐書往前走了一步,說道。 這時后面跟著的一名男子,沖著夏沐書笑的那叫一個媚眼如絲。梅影澤一把就將夏沐書拉到了身后,擋住了那縷春波。 領頭的男子有些詫異,來此處的呼朋喚友也不是沒有,但是這種的確實第一次見,只怕是來找找情趣的。 夏沐書把頭從梅影澤的身后伸出來:“你是這處管事的?” “是啊,喚我聲mama便是。”男子笑著說道。 梅影澤的臉色一直不是很好看,就像如臨大敵一樣,緊緊的拉著夏沐書的手,就是不讓他從身后出來。 “你干嘛啊?”夏沐書有些不解,看著面前的老鴇笑了下:“這位mama,能借一步說話嗎?” “當然可以。”老鴇揮了揮手,之前跟在身后的幾人都散開了。 “是這樣,今日有沒有雛……?”夏沐書走近了些,壓低了聲音說道。 “公子身上這是什么味道,很好聞啊。”那個老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抬眼看去,果然梅影澤的臉黑的就像炭一樣。 “藥香,這調不出來的。”夏沐書依舊笑著說道,畢竟現在是要讓人辦事。 “公子是想幫人……”老鴇挑了下眉。 “不不不。”夏沐書擺了擺手,回頭沖著梅影澤伸出了手。梅影澤嘆了口氣,從懷里取出了一錠銀子。 夏沐書將銀子交到了老鴇的手中:“我是想給那人號個脈,沒前一次,事后一次,還要請mama給我兩找個地方候著。” 老鴇看到梅影澤掏出銀子的時候有些愣住,現在聽到夏沐書的請求了然的點了點頭:“情趣,我懂,一定給你安排好。隨我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