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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我們從不與人結怨啊。”李老爺一臉茫然的說道。 “結怨這種事,小的,可能就是你在不合適的時間看他一眼,所以別說那么滿。”夏沐書說道。 “公子,為何這樣說啊。”孟大人問道。 “我覺得是仇殺的原因,是因為這種死法,很慘,死的人雖然看上去沒有意識,但是身體的疼痛卻一直存在的,只是表現不出來。” “郎中說是心中郁結,羅捕快說是經脈受阻,其實都是一個根本原因吧,那便是堵。”夏沐書拍了拍衣袖說道。 “堵?”徐彥軒出聲問道。 第十七章 相約泡湯 夏沐書呼出了一口氣,解釋道:“嗯,雖然我也沒接觸過別的采花賊,但是我覺得既然是采花賊,那主要的便是采花。這事情都發生了幾起,可是官府卻沒啥作為,如果他想繼續采花,這些女子活著自然最好啊。” 夏沐書沖孟大人抬了抬下巴,就像是詢問,孟大人也只能尷尬的賠笑了兩聲。 “可是他卻從采花的那天起,便定下了這些姑娘的死期。” “手法很復雜,所以應該是懂醫理的人動的手。先用銀針封住幾大要xue,再把體外的銀針弄斷。” “弄斷?”羅捕頭想了想:“怎么弄斷?” “實話的說,我也不知道,這個手法很厲害。”夏沐書取出了一枚銀針:“整根針都留進身體里的可能性不高,因為很有可能直接就扎死了,所以他留的長度不長,但是先把針弄斷再打進體內,和現在的情況應該不太一樣,體內的銀針都是扎針的深度,若是用外力打入,很難這么合適。” “銀針一般都很有韌性,和縫衣針不同,讓它斷在體內的那一下,必須快狠準,要不銀針很可能會偏離xue道。” “這幾個姑娘應該在前三日都還相對正常,只是不太能言語,三日后就不太能起身了,漸漸就開始失去意識,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對不對。” “是,我家姑娘就是這樣。”李老爺聽到女兒的遭遇,早已淚流滿面。 夏沐書抬頭看了看,又低頭想了下:“你家就這一個閨女?” “是啊,看的很重,平時也基本不會出門,女兒也很乖,可是命不好啊。”李老爺說到悲處,直接哭出了聲。 “之前去的那家,似乎也就一個女兒?”夏沐書問道。 “是的。” “另外幾家呢?” “公子這么一說,確實都是只有一個女兒。”羅捕快想了想說道。 “這算共同點嗎?”夏沐書問道。 “在什么都沒有的情況下來說,算。”梅影澤點了點頭,只有一名女兒,這個方向一般人確實不會去考慮。 “哎呀,這種事情還是你們想吧,太費腦子了。”夏沐書揉了揉頭。 “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只能先等府衙這邊了。”梅影澤看著孟大人說道:“剛剛的猜測還先瞞著,不過孟大人最好查查,獨生的女兒還有多少戶,以最近的情況看,家境應該都還好,有獨居的閨房,伺候的丫鬟,這樣的人家應該不多。” “這個我回去就讓人查,那然后呢?” “只能先派人巡查,還不知道我們想的對不對。”梅影澤面上凝重的說。 回了徐府,幾人到了徐彥軒的書房。 “軒哥,你好像有些不高興?”梅影韜問道。 “不是不高興,只是有些憤慨,已經奪走了姑娘最寶貴的東西,卻還奪走她的性命,而且是這種手法,這太殘忍了。” “本末倒置,能有比性命還寶貴的嗎?”夏沐書冷淡的說道。 “是我失言了,在生命面前,確實沒有。”徐彥軒大方的認了錯。 “還有什么想法嗎?”梅影澤問道。 “干嘛總問我,我只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鄉巴佬。”夏沐書直接站了起來,“我要回去休息了。” 看著夏沐書走出門口,梅影韜看了看梅影澤:“大哥,你怎么了?” “我?” 原來不是沒有幫過官府查案,可是這次,只要現場有這個殊慕在,大哥的眼睛幾乎都在盯著他,他說什么都是對,好像沒有了自己的原則。再想到早上看到的場景,梅影韜猶豫這說道: “我是覺得你對殊大夫挺好的。” “我聽出來了,你弟吃醋了。”徐彥軒本想笑兩聲,卻又覺得不是很應景,便忍住了。 “他是我帶出來了,關照他些,是應該的。”梅影澤知道梅影韜指的是什么,但是卻覺得自己也并沒有偏私。 “這次的案子有些特殊,我們都是一些固有看法,偶爾聽聽他的天馬行空也挺好。”梅影澤想了想說:“都休息休息吧,折騰了一早上了。” “今天估計還要等官府那邊的結果,下午我和父親說下,我們去后院泡湯吧。”徐彥軒說道。 “好啊好啊。”梅影韜很喜歡泡湯,但是梅家莊地界內卻沒有。 “放松放松也好,把殊慕也叫上吧。”徐彥軒想了想說道。 梅影澤本想點頭,但是卻又有些猶豫:“他這人有些孤僻,和你們一起他可能不太自在,我能和他單獨去嗎?” 梅影韜聽到這話又準備說什么,卻被梅影澤瞪了一眼之后閉嘴了。 “可以,那處白天一般也沒人去,我和影澤泡好了讓人去喊你們。”徐彥軒并不知道梅影韜再想什么,點頭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