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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我回去先和父親商量下,我們徐家也派一隊人夜間巡邏,若是遇到事情也好快速增援。”徐彥軒說道。 “若是這樣,那就多謝徐公子了。”羅捕頭聽到徐家愿意派人,趕緊行禮道謝。 “今天看來只能先這樣了,明天白日我們再去各家看看,要不讓羅捕頭領(lǐng)著我們吧?!泵酚皾烧f道。 “可以,可以,這段時間羅捕頭就供各位差遣?!泵洗笕诉B忙說道。 梅影澤回到徐府,便向著夏沐書的屋里去,到了屋門口,就看到夏沐書搬了個椅子,倚在門邊,不用說肯定是等自己。 夏沐書看到梅影澤回來了,直接站起來,搬著椅子回屋了,連個招呼也沒打。 “你不會是在擔(dān)心我吧?”梅影澤跨進(jìn)屋問道。 “不是,我只是想看看傻子是什么樣。”夏沐書在盆里凈著手說道。 “傻子?為何?” “那什么孟大人,明顯就是想推卸責(zé)任,他是父母官推干凈不可能,但一起背鍋的還是能找一個是一個,結(jié)果你們還真的往上撞?!毕你鍟浜吡艘宦?。 “按你的說法,你常年都在云岫,怎么還能懂這么多世俗的事情?”梅影澤有些好笑。 “我只是不怎么出谷,可是我不傻?!毕你鍟藗€白眼。 梅影澤走到床邊脫著衣服說道:“我傻,那看在我這么傻得份上,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幫個忙?” “不幫?!毕你鍟攵疾幌氡銚u頭,上前按壓了幾處:“疼嗎?” 梅影澤搖了搖頭。 “是一點都不疼,還是有些疼,但是能忍?” “有些疼?!?/br> “在我這,不用忍,疼就說疼,我還能笑話你不成?!毕你鍟屑?xì)的探著脈。 “旁人會不會笑話我,不知道,你?我覺得肯定會笑話。”梅影澤搖了搖頭。 夏沐書沒搭理他,直接一針扎了下去,便開始針灸。 等到忙完又是一頭薄汗,“我明日制些藥丸給你,從后天開始三餐后一盞茶的時間服用,別忘了。” 梅影澤躺在床上沒有動,“幫我個忙。” “什么意思,在我這耍賴皮?我怎么發(fā)現(xiàn),你每次都把這蔫壞的手段用我這啊。擱別人那就是大俠,在我這就是無賴?!毕你鍟鴼獾纳锨叭ダ酚皾?,想把人拽起來。 “第一次見面,我便無賴了,所以也沒必要隱藏自己啊?!?/br> “那就是說你的道貌岸然都是裝的?演戲不累???”夏沐書用力的拉著梅影澤,可是梅影澤卻紋絲未動。 “你信不信我直接回云岫?” “信,可是卻沒那么容易,你知道從這,怎么回去?”在一起的這幾日,梅影澤就發(fā)現(xiàn)了,可能是甚少出遠(yuǎn)門的關(guān)系,夏沐書的方向感很差,走過的路能認(rèn)識,但是必須是從原來走過的地方開始,若是稍微轉(zhuǎn)個彎,就暈了。 “我不會雇馬車?” “你有銀錢嗎?” “我可以賺。” “沒有人作保,一般人也不敢讓你看病吧。” “我是壞人,你忘記了?我還可以搶,你若不希望我去打家劫舍,就給我起來。”夏沐書也不拉了,氣鼓鼓的站在床邊看著梅影澤。 雖然覺得這個人已經(jīng)完全打碎了自己曾經(jīng)的想象,卻還是不忍心傷他半分,不然夏沐書早就把人丟出去了。 梅影澤坐起了身,拉住了夏沐書的衣袖:“幫幫我唄。” “你不是想我?guī)湍悖菐湍敲洗笕税?。”夏沐書甩開那拉著自己手:“這城中難道都沒有別的大夫了?一定要找我?不看。” 梅影澤本還想再說什么,但又覺得殊慕這樣也沒什么不對,云岫中的醫(yī)者哪能什么都看,便也沒再多說什么,想著明日再巡查看看。 第十四章 下三濫的藥物 第二天早上施針的時候,梅影澤終于知道疼要說是什么意思了,真的疼,每一針扎進(jìn)去的時候都疼的他一抖,但是夏沐書卻像完全沒看見一樣的,繼續(xù)折騰。 看著梅影澤穿好衣服,夏沐書悠悠的問了句:“我對你好不好?” “好,不過我疼,你下次輕點。”說完抬手揉了揉夏沐書的頭發(fā)。 “你干嘛?”夏沐書立刻炸了毛,“男人的頭是隨便摸的嘛?” “不摸不摸。今日出去查案,你若是閑著無事就自己出去逛逛?!泵酚皾山淮?。 “我習(xí)慣一個人待著了,不像你們不出門野就不行,你不用管我,但是,”夏沐書指著梅影澤認(rèn)真的說道:“查案子可以,別弄傷了自己,我這還醫(yī)著病呢?!?/br> “遵命?!泵酚皾尚α艘幌卤愠鲩T了。 夏沐書則站在屋里品嘗了很久那個笑容,真好,又能經(jīng)常看到了。 晚間夏沐書等了很久梅影澤都沒等到人,便直接上床睡了,雖然生氣,但是心里還是惦記著他的傷,想著要不還是調(diào)整一下,不施針了,要不一次沒跟上也挺麻煩了。 正在床上想著辦法呢,就聽到一陣砸門的聲音。 夏沐書隨便披了件外衣,拉開門就看到徐彥軒和梅影韜架著梅影澤走了進(jìn)來。 “怎么了?”夏沐書趕緊把蠟燭點亮,就看到梅影澤臉色潮紅,滿頭是汗。 “我們今晚終于發(fā)現(xiàn)了些那賊人的蹤跡,誰知道去追的時候中了計。都怪我,大哥都說了讓我別追?!泵酚绊w懊惱的低下了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