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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能調出很好的除疤膏,想要嗎?” 梅影澤愣了下才知道夏沐書說的是什么:“不用,又沒有什么很嚇人的疤,就算有,男子的身上怕什么疤啊。” “說的也是,不過我身上就沒有疤。”夏沐書炫耀一般的轉了一圈,“而且皮膚很好。” 梅影澤看他這樣笑了一下,“你穿著衣衫,我也看不見啊。” “也是。”夏沐書瞬間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幼稚的可笑,便坐下開始施針。 其實夏沐書的身上早先也是有疤的,小時習武受的傷,那時倉皇出逃受的傷,一路上磕磕絆絆受的傷,只是后來,為了練成藥毒雙體,天天泡在藥桶里,身上的皮也經常會褪,褪著褪著,疤便不太看得見了,而身上也幾乎不見了健康的血色,蒼白蒼白的。 將近大半個時辰,夏沐書才開始收針,額上也布上了一層薄汗。幫很多人施過針,而今天是夏沐書最認真的一次,也是最仔細的一次,終于懂為什么之前歸鸞會說,施針是最耗費心神的了。 “累了?”梅影澤看著夏沐書的臉,本就沒有什么血色的面龐似乎更加蒼白了。 夏沐書呼出一口氣,去盆里洗了洗手,搖了搖頭:“不累,我其實多動動也挺好的。” “也是,看你這樣子,就不像經常動的,若不是那天試過你的身手,旁人就是和我說你是個病秧子,可能我都會信。”梅影澤邊穿衣服邊說。 夏沐書拉開門,就發現梅影韜和徐彥軒居然還在門口等著。 “你們不會真的怕我扎死他吧?” “不是,就是想知道大哥的身體怎么樣了?” “有我在,什么都挺好。”夏沐書一點不謙虛的說道。 “等下我帶你們去城中的酒樓用膳吧,下午帶你們去游湖?”徐彥軒笑著說道:“我去把靈蕊也喚上,你們也許久不見她了。” “誰?”夏沐書隨口問道。 “是徐家的二小姐。”梅影澤穿好衣衫,走了出來。“那就按你安排的辦吧。” 徐彥軒聽梅影澤同意,便轉身去找meimei了。 “徐家二小姐?”夏沐書促狹的笑了下:“還未許配人家吧?” 梅影澤愣了下,他相信徐彥軒的這個提議完全沒有其他意思,但是徐家的姑娘確實在父親的考量里。 夏沐書一看他的表情便知道,自己沒有猜錯:“那我們都去不是不合適?” “別,還是一起吧。”梅影韜趕緊說:“一起,大哥還去。單獨,大哥肯定會推的。” “為什么?”夏沐書湊到梅影韜身邊問道。 “大哥害羞吧。”梅影韜其實也不知道,他一直覺得自己大哥有禮數,又會疼人,性情又好,平時也沒覺得不會和姑娘相處,看他對影嫣還有梅清就知道了,但就是這種有特殊意圖的總是搞砸。 “我覺得不是。”夏沐書搖了搖食指:“你家大哥啊,蔫壞,故意的。” “怎么會。”在梅影韜的心里,自己大哥頂天立地,只有好的哪有壞的。 “唉。”梅影澤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弟弟估計能被這殊慕欺負死。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剛才沒說?”夏沐書愣了下。“我叫殊慕,殊絕的殊,欽慕的慕。” “這意思,就是你很厲害大家都很崇拜你唄。”梅影韜笑著說。 “孺子可教,你哥不是說了,我很厲害的嘛。”夏沐書搖頭晃腦的說道。 梅影澤覺得有幾分奇怪,一般人介紹自己名字的時候,為了讓別人不會認錯字,加些解釋很正常,但是一般這解釋不會變,可是這和那天殊慕說給自己的意思卻差多了,難道他每次都會變? 第十一章 外出游玩 這時徐家的奴仆來說,馬車已經準備好了,讓他們移步府門處。到了門口,夏沐書一點沒客氣,直接上了馬車,主要是看到還有幾匹馬立在一邊,生怕被人抓去騎馬,先發制人。 掀開門簾便看到里面已經坐著的一位姑娘,這倒讓夏沐書有了些猶豫,雖然歸鸞從沒教過夏沐書半分禮儀,但小時的教導才是最容易可在骨子里的,所以夏沐書便放下了門簾,坐到了前室等著人到齊。 梅影澤一出來就看到夏沐書。 “怎么?今天想坐外面?趕車?” “里面有人,孤男寡女不好。”夏沐書說道。 梅影澤挑了下眉,覺得夏沐書應該不會在意這些禮教問題。 “哦,那是家妹。既然這樣,我和殊大夫一起坐馬車吧。”徐彥軒上前說道。 夏沐書皺了下眉頭,“沒事,我就坐在外面看看風景也挺好。” 梅影澤笑了下,這殊慕倒也在某些地方值得自己刮目相看。 “確實,就算有你跟著,一起在馬車里也不好,下午不是還想游湖,要不都不騎馬了,你再備一輛車吧。” “說的也是,看我這腦子,被父親知道又要說我。”徐彥軒便趕緊安排去了。 到了酒樓,夏沐書也沒有直視的看過徐靈蕊,梅影澤就更加覺得稀奇了,之前看他和梅清的感覺,完全就是不拘小節,此刻卻又如此,倒也十分有趣。 “我看你之前還準備動手摟梅清呢?”梅影澤打趣的說道。 “她給我的感覺就是江湖人士,不拘小節。這個,一看就是大家閨秀,還是要注意些的。”夏沐書也沒有隱瞞真實的感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