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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替嫁寡嫂,性別男在線閱讀 - 第5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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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惴惴不安,但時日一長,便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反正他出不了鎮(zhèn)國侯府,傅南晰要處置他易如反掌。

    既然傅南晰不將他戳破,他豈會自投羅網(wǎng)?

    立冬當日,年知夏喂了傅南晰一碗湯藥后,堪堪幫傅南晰擦拭過唇瓣,傅南晰驀地開口道:“‘知秋’,后日北時便該到了。”

    年知夏立即怔住了,雙目水光瀲滟。

    傅南晰心知肚明,提醒道:“在其他人面前,你切勿露出這樣的神情。”

    這“年知秋”的破綻未免太多了些。

    他最初并未注意到“年知秋”心悅于弟弟,聽得那一聲“北時哥哥”后,他便發(fā)現(xiàn)“年知秋”處處是破綻。

    “我,對……”年知夏滿心歉然,被傅南晰打斷道:“我們心照不宣即可,不必言明。”

    這傅南晰實在是太溫柔了。

    傅南晰嘆息道:“我亦曾對一人死心塌地,非他不可。”

    傅南晰貴為鎮(zhèn)國侯嫡長子,那女子的身份縱然再尊貴,傅南晰亦配得上。

    傅南晰未能與那女子終成眷屬是否因為傅南晰的一身病骨?

    他唯恐傷了傅南晰的心,并不問。

    后日,他隨鎮(zhèn)國侯夫人一道在城門口迎接傅北時。

    傅北時滿面風霜,騎著高頭大馬。

    他登時想起了傅北時一身血衣,鋒芒畢露的英雄之姿。

    他目不轉(zhuǎn)睛地望住了傅北時,悄悄地以眼神描摹著傅北時的眉眼,以解相思之苦。

    突然,傅北時的目光射了過來,仿若一支鋒利無比的羽箭,直欲將他一箭穿心。

    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暗道:難道北時哥哥已知曉我并非“年知秋”了?

    但是彈指間,傅北時的目光變得猶如一汪潭水,一如往常。

    適才是他的錯覺不成?

    傅北時下得馬來,先是向娘親請安,后又行至年知夏面前,似笑非笑地道:“嫂嫂,許久未見,別來無恙?”

    第26章

    待得回了鎮(zhèn)國侯府后, 傅北時同娘親說了不少的話,直到娘親須得禮佛去了,才將娘親送到了佛堂。

    ——娘親認為父親身上殺孽太重, 日日都會為父親誦經(jīng)。

    而后, 他命人將年知夏請到了暖閣來。

    年知夏并不知曉傅北時要對他說甚么,他只知曉自己的心臟歡欣雀躍。

    他本想多與傅北時待一會兒,由于不便打攪傅北時與鎮(zhèn)國侯夫人說體己話,才自覺地去了書房。

    傅北時聞得足音, 抬起首來,望住了年知夏。

    年知夏不覺有些耳熱,行至傅北時面前, 抿了抿唇瓣。

    他心有千言萬語, 奈何十之八.九不能說與傅北時聽。

    百般思索后,他啟唇道:“叔叔,你尚且欠我一根冰糖葫蘆,何時還我?”

    “冰糖葫蘆?”傅北時以內(nèi)息將門闔上了,繼而一把掐住了年知夏的下頜,“年知夏,你有何資格向我索要冰糖葫蘆?”

    被傅北時直呼其名逼得年知夏身體一僵,面上的笑容即刻隱沒。

    “卻原來, 我業(yè)已暴露了。”他早就設想過這一日, 事到臨頭, 面對滅頂之災, 倒也不慌亂,而是直截了當?shù)貑柛当睍r, “你打算如何處置我?”

    如何處置你?自是將你囚禁起來, 教任何人都近不了你的身, 教你離不得我。

    傅北時的手指迤迤然地從年知夏的下頜摩挲至脖頸,又從脖頸至鎖骨。

    年知夏全然不知傅北時意欲如何,不過并不覺得害怕。

    傅北時驟然分開年知夏的衣襟,扯下煙粉色的肚.兜,露出一由棉布所制的條狀物。

    他取了這條狀物細看,冷笑道:“年知夏,你便是這樣裝作女子的?”

    年知夏視死如歸地道:“此物喚作‘平安條’。”

    這“平安條”是娘親為他縫制的,娘親希望他平平安安,可惜,今日他怕是平安不了了。

    “平安?你偷梁換柱,還妄想平平安安?”你騙走了我的心,竟還妄想平平安安?

    傅北時將“平安條”一扔,惡劣地用自己生滿了劍繭的指腹磨蹭年知夏平坦的心口。

    須臾,他的手指向下而去,覆上了年知夏的肚子,譏諷地道:“你自稱癸水不調(diào),你還扯謊想懷上兄長的骨rou,年知夏,你并非女兒身,如何懷上兄長的骨rou?”

    “全數(shù)是我的過錯。”年知夏微微戰(zhàn)栗了一下,他明知自己前途未卜,他這副身體卻因為傅北時的碰觸而歡喜不已。

    傅北時積蓄了一路的怒氣,指腹下滑膩的觸感卻令他生出了憐惜來。

    萬一他的劍繭將這肌膚割破了便不好了。

    他猛地收回手,端望著年知夏:“你認為我會如何處置你?”

    年知夏合攏了自己的衣襟,登地跪下.身來:“只要你放過我的家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傅北時心若刀割:“年知夏,你是活膩味了么?”

    “我并不是活膩味了。”年知夏含笑道,“我方才一十又六,豈會活膩味了?”

    我費勁千辛萬苦才活下來,我豈會活膩味了?

    不過我這條命本來便是北時哥哥救的,還給北時哥哥又何妨?

    傅北時質(zhì)問道:“你既然并未活膩味,為何求死?”

    年知夏從容地道:“我并未求死,傅大人若能放過我,放過我的家人,于我而言,才是最好的,但我清楚這世間上沒有這么便宜的事,我欺騙了你們,合該受到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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