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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在徐也和魏智勇驚恐的目光中,陸君硯瘋了一般,一頓抽,將土石抽成了一個血淋淋的臘腸。 土石本就年逾花甲,哪里受得住這些,早就暈死過去。 陸君硯扔下荊棘鞭,渾身上下滿身血污,隨手掏出一包煙,靜靜的站在那里抽了起來。 他的眼神染著毫不掩飾的殺意,就那么靜靜的站在那里,抽著煙,欣賞著血淋淋的土石。 畫面詭異而瘆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就在魏志勇和徐也以為陸君硯就要這么把土石活生生放血弄死的時候,他動了。 陸君硯輕輕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朝副官招了招手,“讓軍醫(yī)給我吊住他的命,送到前面審訊室來。” 言下之意,只要活著就行,不用醫(yī)治傷口。 徐也和魏志勇一時間抖如篩糠,他們看到陸君硯靜靜轉(zhuǎn)過來的目光,用看著死人的眼神說:“扒了皮,分別送到溫如真和徐博嫣的手上。” “記得,必須讓她們……親手打開。” 【作者有話說:炮灰必死局。 陸狗子一個個開始給媳婦兒報仇了。 那個,我這人不怎么會和你們說話,就說一句,每天記得給作者投個票票就行,不然上榜太低了。】 第125章 =============== 土石只吊著一口氣,渾渾噩噩間醒來,聽著刑房里撕心裂肺的嚎叫中又暈過去。 過了許久,一盆冷水兜頭澆下,本來已經(jīng)凝固的傷口又被沖刷的開始流血。 土石尖叫一聲,半晌才從劇痛中緩過勁兒來。 “我沒……沒想逃,沒想逃,別打了!” 他半生戎馬,所有人都以為他醉心權(quán)勢,但他真正癡迷的只有生物基因研究。 現(xiàn)在出現(xiàn)陸君硯這么個全星際都罕見的3S alpha,他巴不得一直留在赤兔營,最好能利用賀溪南的身世之謎忽悠的陸君硯用自己和他做交易呢。 要不是那兩個蠢貨…… 土石眼睛一瞪,眼前血色迷糊,他甩了甩頭,突然大叫起來。 “啊……啊……陸君硯,陸少尉,我真的沒想跑……” 讓土石驚恐大叫的不是其他,正是他面前桌子上的東西。 血紅的骨rou分離開來,卻隱約能看出人形的模樣,那從剝了皮的血rou里滲出來的血滴答滴答掉落在地上,蜿蜒的血跡一路曲折在他的腳下,和他身上落下的血雜糅到了一起。 土石頭皮發(fā)麻,肚子里翻江倒海的令人作嘔,可他什么也吐不出來。 腦海里,昏迷前那道可怕的聲音響起,“扒了皮,分別送到徐博嫣和溫如真手里” ……… 最可怕的不是這些,而是坐在那桌案后的陸君硯,他面前有一個燒的熱火朝天的爐子,那爐子上滋滋冒著熱油的聲音…… 土石臉色鐵青,而后轉(zhuǎn)白…… 陸君硯掀起眼皮,“我今天心情不好,問什么你答什么。” 土石死命壓著想要嘔吐的感覺,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五年前,上將的腺體……是不是你換的?” 土石神色一僵,瘋狂搖頭,但目光卻心虛的躲閃。 陸君硯眼神森森,用夾子夾了兩塊兒rou走到土石面前。 “我再問一遍,五年前……上將的腺體,是不是你換的?” 土石下意識就要否認(rèn),卻猛地被人捏開腮幫子,焦糊guntang的rou一股腦塞進(jìn)了他的嘴里。 “……啊……唔……錯了,是……窩,是窩!” 陸君硯一把抽出夾子,土石嘴里登時冒出血絲,可是他的嘴卻被陸君硯死死闔著,脖子被迫高高抬起,土石痛苦掙扎,硬生生忍著劇痛和惡心吞下了rou塊兒。 陸君硯走到那攤rou堆跟前,挑挑揀揀,然后夾了一根手指模樣的rou,土石嗚嗚瑟縮著,腳尖點(diǎn)著地面,想要逃離這人間地獄。 “我聽上將說過你——仕礫,聽說你以前就愛弄些同類相食的游戲,原以為,你是熱衷此道的……” 土石臉色慘白,難為他一把年紀(jì),腦袋還能搖的那么歡。 不喜歡……太惡心了……只要一想到陸君硯給他吃了什么,他肚子里就翻江倒海。 但他不敢吐,他怕陸君硯再給他往進(jìn)塞,畢竟……那里還有那么多。 他后悔了,早知道陸君硯是這樣的魔鬼,他不應(yīng)該在那兩人要接他走時候猶豫拖拉的,如果老天再給他一次選擇的機(jī)會,他一定會逃離這里。 可是,這世上沒有后悔藥…… 土石瞳孔顫抖著,眼神都不敢往那桌子上挪一寸。 “我說過我今天心情不好,”陸君硯轉(zhuǎn)動著手上的夾子,神情認(rèn)真的好像一個嚴(yán)謹(jǐn)?shù)膹N師一樣。 “喔……錯了。”土石一張嘴,止不住的血水就順著流了出來,姜黃的門牙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一顆,看起來無比凄慘。 站在陸君硯身后的唐柯不忍直視: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 “知錯就改,是個好習(xí)慣,”陸君硯將烤好的手指放在一邊的盤子里,又去挑了一塊兒rou,用鑷子架在火上,熊熊火苗一舔舐到rou,立刻爆出噼啪的響聲。 土石干嘔兩聲,喉頭劇痛。 陸君硯像是不滿意他的反應(yīng)似的,冷冷的睨了他一眼,道:“五年前,是誰讓你給他動的手術(shù)?” “賀……賀家!”土石口腔被燙的滿嘴血泡,每說一個字都疼的撕心裂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