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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制了一份清淡的粥,又弄了兩個小菜,一口都沒有舍得動,拿上就往荊山龍庭趕。 短短幾天不見,那個笨蛋就把自己折騰的瘦了一圈。 他迫切的想和賀溪南聊聊,反正這幾天他已經(jīng)想明白了,哪怕罪孽深重,哪怕不擇手段,他也要把這個人留在身邊。 一路風(fēng)馳電掣,趕到小院兒的時候,小胖已經(jīng)充好電,等在門口了。 一進(jìn)去,小胖固定模式的抱腿歡迎先把陸君硯撞了個趔趄。 小胖圓鼓鼓的大腦袋在陸君硯身上蹭了蹭,機(jī)械音罕見的有些情感波動,好像是久別重逢的孩子見到父母一般,撒嬌式的。 “夫人,你終于回來了?!?/br> 陸君硯寬大的手摸了摸小胖的頭,有些疑惑,程序言是不是這一個月無聊,和陸智兩個人給小胖安裝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程序。 “上將呢?”他問小胖,心思早飛進(jìn)屋子里了。 小胖光幕臉上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很快又恢復(fù)平靜。 “上將睡了,我給他的水里加了安眠成分的藥物,計量不多,很快會醒?!?/br> 所有的智能程序朋友們都告訴過他,不符合機(jī)械程序的任何多余感情,都足以讓后臺監(jiān)測的程序員檢測到,然后返廠修正和銷毀處理。 精神力探測了一瞬,確認(rèn)人的確睡著了,才放心進(jìn)入。 小胖滾動著輪子跟著進(jìn)屋。 陸君硯把粥遞給小胖,輕聲走近,而后在沙發(fā)跟前蹲了下去。 睡著的賀溪南格外乖巧,明明那么寬大的沙發(fā),他卻只蜷縮著身子占了很小的地方,就像刻意還給別人留了地方一樣。 大概這幾天都沒怎么休息好的緣故,原本白皙的皮膚有些暗沉,細(xì)碎的胡茬也冒了頭,眼底疲憊的青黑就連那纖長的鴉羽都遮掩不住。 陸君硯心疼的覆手摸了摸,自顧自的說:“明明你也難受,為什么就不肯原諒我呢?我保證不會再犯渾,從此以后,掏心掏肺的愛你,好不好?” 睡夢中賀溪南被擾的不安寧,煩躁的躲了躲作亂的大手。 陸君硯硬挺的輪廓里刻滿了心疼,他知道,是自己這個混蛋不識好歹的一次又一次傷狠了這人。 過去這人抱著一腔赤忱滿心孤勇往自己心里撲,結(jié)果傷的傷痕累累,現(xiàn)在,哪里還有臉去央求這人放下芥蒂,和他重歸于好。 就是賀溪南肯,他也舍不得。 他要用過去十倍百倍的熱忱去軟化這座壁壘,治愈那些傷痛,也要以千倍萬倍的耐心等待著賀溪南的傷口盡數(shù)愈合。 小心翼翼的從沙發(fā)上抄膝將人抱起,精神力也乖覺的舒緩著這人緊繃焦躁的不安。 賀溪南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像是要轉(zhuǎn)醒的節(jié)奏,陸君硯猛地屏住了呼吸。 好在精神力的梳理有一定效果,賀溪南擰著眉又縮回陸君硯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這里太小了,我們回床上睡。”陸君硯小聲呢喃。 賀溪南的屋子依舊單調(diào),但陸君硯已經(jīng)不會再嫌棄了。 甚至現(xiàn)在再看這單調(diào)的房間,他只從心底產(chǎn)生一種,果然和它的主人如出一轍的干凈單純看了,就讓人心生歡喜。 屋子里淡淡的紅茶信息素也給陸君硯一種莫名的滿足感,像是被自己標(biāo)記過領(lǐng)地的野狗,恨不得尾巴翹到天上去。 柔軟的床榻陷下一個弧度,陸君硯貼著賀溪南的背躺了下去。 重新把這個人擁進(jìn)懷里,讓他有種似夢非夢的虛幻感,要不是這人清淺的呼吸正一下下的吹在自己的脖子上,陸君硯都要以為這又是一個溫情旖旎的夢了。 一覺好眠,兩人直接從晨光熹微睡到了星辰漫天。 賀溪南一睜眼看著眼前放大的俊顏,還以為自己喝酒喝的出現(xiàn)幻覺了。 他的呼吸死死卡頓著,怔愣了半晌才意識到這不是夢。 晶瑩的眸子瞪的溜圓,想逃離又不敢輕舉妄動。 好在陸君硯也很快醒來了,睜眼就看到賀溪南圓溜溜的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自己,一副糾結(jié)又驚嚇的模樣。 “醒了?”陸君硯情不自禁的在人額頭落下一吻,詢問道:“餓了么?” 賀溪南緩了半天,迷迷瞪瞪的忽然想起,他們現(xiàn)在可不是能睡在一張床上舉止曖昧的關(guān)系。 推著陸君硯的胸腔,一退半米遠(yuǎn),險些掉下地了。 “你……你怎么在這里?” “小心?!标懢幓觳辉谝馑倪^激反應(yīng),支起身子長臂一攬,又將人撈回懷里。 賀溪南緊張的頭皮發(fā)麻,他手忙腳亂的推開陸君硯,臉上聚起怒氣。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你怎么進(jìn)來的?” 陸君硯淡定跟著下床,厚臉皮的靠近,賀溪南立即如臨大敵的后退。 “就站在那里說!” 陸君硯臉上堆起委屈,像個犯了錯的阿拉斯加,垂著腦袋。 “我讓小胖開的門,他還認(rèn)為我是夫人,所以我才進(jìn)來的?!?/br> 賀溪南黑臉,他明明已經(jīng)告訴過小胖,陸君硯從此以后不再擁有任何特權(quán),也不是他的夫人。 “陸少尉來做什么?”賀溪南態(tài)度煩郁的問。 “我很想你!”陸君硯回答的毫不猶豫。 “土石的事……我都知道了,”陸君硯看著賀溪南,此話一出,賀溪南果然神色大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