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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道友真想知道,我勸道友莫要以卵擊石,道友雖修為高深我無法探知,可,想必,還是不夠。 話里有話。我一皺眉,自己的修為自己心里有數,可如果還是不夠 又聽顏御接著說,我有一物,此乃我偶然所得,但不知其用處,此番便奉送給道友,權當賠禮。此番誤了道友大事,實在愧疚,只以此聊表歉意。 顏御從儲物囊中取出一靈珠,渾身通透,紅玉雕鏤,嵌以金紋咒樣,華麗貴氣,但確實看不出有何作用。 我也不客氣,收下靈珠。多謝道友提醒,我必多加注意。靈珠我收下了,今日之事是誤會所致,不完全怪道友,不必記掛。 隨后我也懶得繼續藏拙,直接動靈力撕裂空間,身形一晃竄入其中,消失不見。 留下顏御目瞪口呆。 ☆、師門再會真相浮 我來到霧華山腳下。 想要進劍門,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直接換回身份光明正大走進去。 現在我滿心滿意都是對老頭子的無限感激,讓我感恩他老人家當年煞費苦心勸活了我,讓我心不甘情不愿地跑劍門來修習,才能認識我的寒云,才能現在有理由走進劍門而無需經受盤問。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我心里感慨,可是現在很明顯不是抒情的時候。 我閉上眼,運轉功法,眉心一道墨色花紋若隱若現,最后隱藏起來,取而代之的是同樣形狀的金色花紋,閃了閃,也隱沒下去。 我理了理衣冠,大踏步走上山路。 劍門規定,凡欲從山下入山者,非緊急情況,必須步行以示尊重,違者,劍門有權利將之永遠驅逐。 現在不明情況,該守的規矩還得守。周遭景色隨著我不斷前行而逐漸變化,繽紛之色逐漸褪去,到山門附近時,入目已盡是翠松勁柏,再無艷花靈禽。 我走至門前,一身衣服早已換成通身雪白緞袍,玉簪挽發,其余青絲洋洋灑灑披散于后背,好一個俊美少俠。 手中靈光一閃,寒玉令牌現于掌心,上雕玄奧花紋,隱隱有劍意附于其上。 我手執令牌,高聲喊道,劍門,裕華仙尊座下二弟子亭清寧,游歷歸來! 守門弟子聽見喊聲執劍走出,不知為何,似乎有些過分緊張,一直在提防什么似的。 見到我后稍一愣神,其中一個弟子反應過來,連忙收劍行禮,亭師兄,果然是您! 我看著眼前之人,一時間沒太想起在哪見過,突然,眼前之人和腦中一張面容重合,我這才想起,這是之前我未曾入世時,經常值守在我院落附近的小弟子。 沒錯,就是之前那次,被寒云嚇到的小弟子,林雙。 我一還禮,林雙,還有這位小兄弟我看向另一個守門弟子,那人趕緊行禮道,李文來,見過亭師兄。 我點頭還禮,我離開多年,本打算與許師兄同行,結果有事耽擱這才回來。你二人可知,許師兄在何處? 這門派里能被我喊許師兄的,除了許寒云不作他想。 兩個小弟子臉色一變,對視一眼. 我心里一沉。之前我問顏御時,他的反應和這兩人如今模樣如出一轍。 種種跡象表明,許寒云,真的出事了。 我正胡思亂想,林雙終于開口說話了,只不過有些沉重,亭師兄,此地并非講話之所,您還是先去見過裕華仙尊吧。 現在看來只好如此,問他們是問不出什么了,但師父必然知曉內情。 我點點頭,不等他們如何,我運靈力直奔裕華峰。 師父的院落不用進去,從外面看就知道,還是一如既往地花里胡哨,可這些目前根本不能引起我的注意。 我站在門口,不肖弟子亭晚葉,求見師尊。 沒多久,院門一開,師父悠哉悠哉從門里走出,笑得吊兒郎當的,喲小葉子,這么客氣,還知道喊師尊了?這么多年沒點消息,本座還以為你樂不思蜀了呢。 我看著他,不說話,盡管如此,我滿臉都是嫌棄。 不過這個時候不是用來耍貧嘴的,我心里掛念許寒云,哪有功夫跟他扯皮。 師父您老人家可真是多慮了,再著急,必要的懟一句不能省,您都還健在呢,我哪敢先走一步。 師父哈哈一笑,一身華麗首飾襯著他紅衣瀟灑,顯得更為絕色。是啊,我不定還剩多少日子,你小子可有的是時間。俗話說的好,好人不長壽,禍害遺千年啊他轉過身走入院中。 我心里一動,跟著他走進,來到屋內。 剛一坐下,我懶得繼續繞彎,師父,寒云呢? 師父看著我,一揚眉,這么著急? 廢話,我大老遠連夜趕回來不是為了在這嘮閑話的。 當然,我現在對情況一無所知。師父,究竟發生了什么?三年前我與他分別,如今他為何杳無音訊?為何外界對劍門中事也是諱莫如深? 師父倒了杯茶,輕抿一口,你可聽說劍門掌門是何人? 掌門?真不知道。我搖搖頭。 師父不緊不慢地接著說,劍門掌門,不在這里,而在那里。他抬起手,指了指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