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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玥卻開口:“看來師弟同我想到一處了。” 說完看向rou松:“小rou松,如今東方師弟也來了,今日你怕是不能打啞謎,裝迷糊了。” 看來今日是躲不過去了。rou松抱著兩個小爪子:“問吧。”不過答不答可就不一定了。 南宮玥開口問道:“慕容小師弟與龍霄國太子是什么關系?” 我當是什么呢,就這,即便現(xiàn)在不和你們說用不了多久你們也會知曉。rou松隨意道:“謀士。” rou松答得如此直白,讓兩人有頗為意外,原本準備的話倒是說不上了。一時反而不知該說些什么。 rou松看向兩人:“還有其他的事么?沒有的話我就歇息了。” 南宮玥忙追問:“慕容小師弟此行可有危險?可有什么是我們能做的?” rou松微怔:“我還以為你們會問他幫助你們的目的呢?” 南宮玥鄭重道:“無論什么目的,小師弟的心意我們能夠感受到,若是如此我們還疑他,他倒真是不值了。小rou松只言可有什么需要我們襄助的,他此行危不危險?” rou松垂眸:“說實話,我比你們多知道的也就這些,他此行要做什么我也不大清楚。不過依他現(xiàn)在的性子與腦子,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們只要別在家里給他放火惹他cao心便沒什么問題。” “現(xiàn)在的性子?rou松你是什么意思?”南宮玥緊張攥拳,“從前……” “沒什么從前,我只是隨口一說,你們問也問過了,我也答了,現(xiàn)在是不是該回去睡了?你們不困,本松可是困了。”rou松一臉不耐。 兩人點首轉(zhuǎn)身離開,rou松看著兩人的背影。好靈的腦子,差點說漏嘴,人不大,rou都長心眼上了吧。 從房內(nèi)出來,東方闕看向南宮玥:“大師兄方才為何如此緊張?可是懷疑什么?” “沒什么,或許未來自有答案,當下我們還是安心修行,我憂心三年后大考恐怕不容易過。”南宮玥揉了揉太陽xue。若是真的如我所想,那該有多好。 東方闕默默點頭。想著rou松的話以及南宮玥的反應,心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即便是大師兄也不過只是守在天璣宮而已,而慕容凜卻能做到這個地步。方才rou松又說漏了嘴,從前……嗯,莫非是故人回來了。當年的故人,玄離身邊的仆人慘死,玄清守在流丹蜃境,慕容府不好出面。會是誰呢?!想著眸中一亮,對了,怎么把這么關鍵的人給忽略了,師尊的第一個弟子凜蒼河。雖說仙門內(nèi)都傳他已身亡,但事實上從沒有人見過他的尸身。慕容凜,慕容凜,嗯……不就是師尊的姓氏與凜師兄的姓氏合起來么!想到這里,東方闕眸中喜悅已然抑制不住。 南宮玥看著東方闕表情豐富,時而蹙眉時而豁然開朗,到最后竟然忍不住笑起來。不禁覺得自己這個師弟是不是傻了,抬手輕輕放在東方闕額頭上:“沒發(fā)燒呀!” 東方闕這才回神,笑笑:“師兄放心,我無事,只是想到了件值得高興的事,不說了回去睡覺了,困死我了。” 南宮玥:“……” …… 龍霄國太子府,太子正怒斥謀士:“如今龍若禹得勝歸朝,大得民心,宮內(nèi)他母親秦皇后又得寵,父皇生出易儲之心也不是沒有可能。可你們呢,此刻卻毫無辦法,平日本太子供著靈石養(yǎng)著你們,真用到時,一點用處沒有!” 眾謀士慌忙跪身:“太子息怒。” 龍若云攥拳,怒拍桌案,室內(nèi)頓感威壓。 此時一仆人行入:“殿下……” 太子冷冷地看向仆人:“說!” 仆人顫聲道:“藍先生回來了,在書房等候。” 聞言,太子怒意頓消,眸中滿是喜色與柔暖:“他回來了,我馬上去找他。”說著也不顧跪在地上的眾人閃身出了室門。 “咱們是繼續(xù)跪著還是起來?” “殿下沒說,算了還是跪著吧!” 書房內(nèi),慕容凜正拿著一本書坐在桌案旁的太師椅上無聊翻著。龍若云行入一見慕容凜,眸光都變得格外柔和。 察覺目光,慕容凜抬眸看了龍若云一眼,后又低首自顧自地翻起書來。 龍若云并未因為慕容凜這種態(tài)度而惱怒,反倒似是習以為常。行入溫聲開口:“你……先生回來怎么不提前說,我也好準備一下……” 慕容凜依舊翻著書:“我聽聞二皇子得勝歸朝。” 龍若云笑笑:“無妨,這事你不必憂心,才回來你先歇歇……嗯……可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 慕容凜放下書籍:“二皇子得勝歸朝,坊間都在傳王上有易儲之心,我便是為此事回來的。自龍霄國建國,帝王若想易儲不在于其他皇子有多出色,多優(yōu)秀,而是因為太子有大過錯不能再為儲君之職,不可擔天下之責。所以,無論外面風聲如何,只要殿下以不變應萬變便可安全無虞。” 龍若云滿眼欣喜感激:“你千里迢迢趕回來,便是憂心我行錯?你這份情誼我記下了,你放心,我……” 慕容凜打斷道:“最近我會留在府上。” 龍若云大喜:“當真么?好,我馬上命人去收拾房間。”不待慕容凜回應人已經(jīng)離開。 龍若云親自指示管家布置房間,一切安排好后,剛要去尋慕容凜,管家提醒:“殿下,府上謀士還在議事廳內(nèi)跪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