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
“不哭了好不好,小拾,你一哭爸爸都要心碎了。” 銀發(fā)銀瞳的男人半跪下來把哭得眼光通紅的女孩摟入懷里,祂從衣袖下伸出的白色觸手撫摸過溫拾臉上的淚痕。 溫拾揪著西斯法爾胸前的衣領(lǐng)默默啜泣,對于如何博取老父親的同情,溫拾深諳此道。 西斯法爾臉上一閃而過的暴戾,轉(zhuǎn)瞬又恢復(fù)味尋常時的平淡,祂摸了摸溫拾的頭發(fā)道:“我先帶你離開這里。” 分身所制造的扭曲領(lǐng)域在本體的意識面前只是小兒科,幾乎是一眨眼間溫拾就看到眼前的場景變換回到了真實的校醫(yī)院走廊。 附身在莫清辭身上的西斯法爾凍結(jié)了時間的流逝,祂把溫拾摟在懷里低沉地問道: “需不需要爸爸收回這個分身,讓你出氣?” 溫拾微怔。 其實她也不是多生莫清辭的氣,溫拾心里也清楚如果不是西斯法爾默許了這樣的行為,莫清辭應(yīng)該也不會這么堂而皇之要把她大卸八塊。 溫拾搖搖頭道:“不用啦爸爸,你讓莫醫(yī)生下次別抓我就行,這種事情再來幾次我心臟受不了。” 西斯法爾頓了頓道:“好,那爸爸先走了,你乖乖的,晚上爸爸再安慰你。” 祂把安慰說得輕柔又色情,仿佛在溫拾的心尖撓癢癢。溫拾依依不舍地說道:“好嘛。” 那銀光從莫清辭的身上褪去,男人的雙眸又恢復(fù)了稀疏平常的黑色,冷淡又帶著一絲恍惚。 溫拾從祂的懷抱里掙脫出來。 莫清辭欲言又止,但還是抿唇道:“抱歉,下次不會這樣了。你是不是不太舒服,我?guī)湍銠z查一下吧。” 溫拾點點頭,雖然她的屁股好像經(jīng)過剛才這么一折騰已經(jīng)不是很有問題了,但是好像不爭氣的肚子有開始隱隱作痛。 溫拾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找個時間做一個全身檢查,省得被這群人外生物整得身體崩潰。 “大姨媽來了。” 溫拾看著自己內(nèi)褲上的那一點污濁有些尷尬,她這段時間被兩個男人搞得日夜顛倒,竟然忘了這么重要的一茬事。 “我?guī)湍阏垈€假,送你回家吧。身體不太舒服下午就別上課了。”莫清辭聰抽屜里還真的拿出了一包姨媽巾,不顧溫拾的別扭把她摟在懷里替她墊好了內(nèi)褲。 這比zuoai更讓溫拾小臉通紅。 經(jīng)過中午這么一鬧騰,溫拾也無心下午的課程,自然就同意了莫清辭的說法。 既然西斯法爾已經(jīng)傳達了本尊的意識,那么莫清辭應(yīng)該不至于對她再出手。 老父親雖然不靠譜,但是總不會欺騙女兒。對于這一點,溫拾還是很有信心的。 雖然沒有段九銘那么風(fēng)sao昂貴的紅色法拉利座駕,但是作為一個年輕有為的外科醫(yī)師,莫清辭同樣擁有一輛看上去就奢華昂貴的勞斯萊斯,且莫醫(yī)生的車技比段先生顯然好上不少。 花了十分鐘不到的時間,莫清辭就把溫拾送到了家。 段九銘上班去了,家中只有壹一個人,看見這兩人一起回來還嚇了一跳。 莫清辭把溫拾送到了床上蓋好被子,然后問道:“家里有紅糖嗎?” 溫拾指了指冰箱,她雖然也是五指不沾陽春水的金貴主兒,但是家里有些什么東西還是清楚的。 腹痛愈發(fā)加重,少女蜷縮在床上直冒冷汗。其實屏蔽痛覺這種事情無論是壹還是段九銘都能做到,估計對莫清辭來說更是輕而易舉。 可是溫拾還是拒絕了。 疼痛對她來說是好事,當(dāng)不再習(xí)慣人類該有的痛苦之后,也許她也會習(xí)慣自己不是人類。 PS:莫哥雖然人格分裂,但其實本質(zhì)是暖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