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漢爸爸和笨蛋女兒(h)
就和第一次一樣,出現(xiàn)在溫拾面前的是一灘臃腫膨脹的血rou。 祂幾乎占據(jù)了整個房間的大小,每一處上都長著一張一張一合的大嘴,鋒利的口齒讓人望而生畏,流下的涎水腥臭而又惡心。 可是溫拾并不害怕,反而輕輕地走到了那血rou的中心,任由那張開的巨大口器將自己吞噬殆盡。 她抬眼就是蠕動著的血rou,一層如同蟬翼般的黏膜將她的全身覆蓋,卻又讓溫拾無法掙脫。 “寶貝,爸爸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你......現(xiàn)在爸爸就想強(qiáng)jian你,侵犯你,讓你哭著求爸爸cao死你。” 男人如同鬼魅般的聲音在溫拾耳邊響起,那狂熱又下流的話語讓她忍不住露出無奈的微笑道:“現(xiàn)在不玩姐夫和小姨子的游戲啦?我還以為你會一直喜歡這個play呢?!?/br> “比起姐夫和小姨子,現(xiàn)在爸爸更想要的是.......” 一個扭曲的血rou人形在這巨口當(dāng)中形成緊貼著溫拾,用那只是劃開一道縫的嘴巴在她耳邊低語道:“不懂人事的美少女被蓄謀已久的癡漢褻玩插入到高潮?!?/br> ......你還說你沒有看奇奇怪怪的黃色網(wǎng)站! 溫拾嘟起嘴不太滿意這個設(shè)定,但是段九銘顯然已經(jīng)沉浸在這種yin亂的幻想當(dāng)中,祂用血rou凝結(jié)的嘴唇親吻過少女的唇瓣,然后低啞地說道:“不愧是溫拾小姐呢,嘴唇那么香甜,一定很少和男人接吻吧......” 雖然溫拾很想嗆祂一句,但是這種旖旎的時刻還是不要打破男人的幻想了。 可憐巴巴的女孩哀求道:“請不要這樣...我爸爸知道我和陌生男人親吻的話會很生氣的,請放過我吧。” “哦?親吻就會生氣嗎?”那血rou嘴唇又把目標(biāo)移到了少女被薄膜覆蓋的胸口道:“不知道溫拾小姐的父親知道你被男人揉奶玩胸會怎么樣呢?” 兩團(tuán)血rou形成了兩只大手撫上少女柔軟的胸部,粗魯?shù)膼蹞嶙寽厥昂芸炀涂迒〉睾敖谐鰜恚骸安灰?..不要這樣.......rutou好奇怪,要被癡漢先生......” “溫拾小姐好敏感啊,只是被玩奶子就要高潮了嗎?”那血rou嘴唇中的舌頭舔舐過少女的肌膚喃喃道:“待會兒被caoxue的話豈不是一插進(jìn)去就會高潮?” 溫拾雖然很想給普迪亞斯一拳,但是既然答應(yīng)了祂今晚要乖乖聽話,也只能露出演技拙劣的恐懼表情,搖頭道:“不可以,先生求求你了,不要插進(jìn)來,我真的不能......” “像這樣嗎?” 還沒等溫拾的話說完,她就感覺自己的下體被一坨guntang的熱物填滿,和人類常規(guī)的roubang不同,這東西仿佛像是活物一般興奮地在她的身體里橫沖直撞,又好似長著無數(shù)根細(xì)小的rou瘤般摩擦著她敏感的xuerou。 溫拾裝不下去了,她被黏膜固定住的雙手急切地想要擁抱:“爸爸,抱抱我,xiaoxue被你插得好難受......” 體貼的父親解開了女兒的拘束,任由她撲到自己懷里,勾住祂的血rou頸子與祂纏吻,然后發(fā)出低啞的笑聲:“癡漢先生被女兒發(fā)現(xiàn)是親生爸爸的感覺還不錯,有種微妙的偽ntr感?!?/br> “笨蛋爸爸......別想那些小黃文了......快點(diǎn)cao我,我下面被你弄得好癢......” 溫拾下面被普迪亞斯的性器插得難受,此時也顧不得什么體面和矜持,她急切地需要著男人瘋狂的進(jìn)出,像只野獸一樣本能的交合。 “好,心肝兒,爸爸這就滿足你。” 普迪亞斯那人形的血rou身軀再度劃開整整包裹住了溫拾的四肢和身軀,她只能感覺到有無數(shù)張嘴唇親吻自己的肌膚,占有自己的身體。 而那敏感的rouxue中則是迎接男人狂風(fēng)驟雨般的沖擊,溫拾只能無助地哭吟:“太快了爸爸......要被你干壞了.......” 普迪亞斯本就是最理解人類欲望的神祇,祂懂得一千種辦法讓溫拾高潮,卻又要讓她在一點(diǎn)點(diǎn)的折磨中向祂屈服,真正地與祂靈rou相交。 這場性愛如同瀕臨邊緣的死亡,最后一刻的高潮到來時溫拾差點(diǎn)以為自己就要回歸父神的懷抱。可是沒有,那恢復(fù)了人形的俊美男人只是按照人類的方式又和她交歡了幾百下,然后將guntang的濃精射入了女兒的xiaoxue當(dāng)中。 赤裸著全身,還戴著金絲眼鏡的段九銘慢慢地從少女身體里退出,嘴角還掛著饜足的微笑。那性感的模樣讓溫拾看了臉都有些泛紅,如果忽略男人接下來的那句話的話: “寶貝,癡漢爸爸的jingye好吃嗎?” 下一次,絕對不能讓這個狗男人再看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了!溫拾想。 PS:段哥,父女文以及各種奇怪play忠實(shí)愛好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