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H(別走)
她的手心里密布著粘膩的熱汗,心跳聲像是占據了腦海,在他要走時,下意識扯住了男人的手腕,低聲像是邀請般說了句,“別走。” 黑暗中,她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她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回頭路,說出去的話,宛如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 拉著他的手腕借力,坐起身,一點一點試探的環抱住他的腰身,見人沒有動作,才壯著膽子將頭搭在他的脖頸處,悄悄松了一口氣。 呼出來的熱氣打在脖頸上,讓他莫名打了一個激靈,回過神來,感受到身后貼上來的柔軟軀體,讓他心神一蕩,脖頸處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僵持了片刻,趙禾見男人沒有任何動作,心下不由悲涼,原來一切都是我的幻想,是我太過于奢望。 她死死閉了一下眼,不讓自己哭出來,緩慢的將手收回,躺回床上。 是個人都知道,那句話里面的意義,但他是個男人,不可以隨隨便便的就要了她,而是要對她的未來負責。 沉默間,韋寬易突然開口說到,“我叫韋寬易,家住岸青鎮,灣山路78號,家中父母安康,下有一小妹,今年十六歲,小時候爹媽許了個娃娃親,我會把她回了,存款八千。” 沒等她說些什么,又馬上說到,“我沒什么本事,但身子骨壯實,吃得了苦,干得了活,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阿荷,你愿意跟我嗎?” 趙禾驀地睜開眼,淚水不爭氣的撲簌簌落下,但心里卻滿出細細密密的甜,像是那天晚上的糖果。 “你有糖嗎?我想吃。”吸了吸鼻子,啞聲說到。 韋寬易一下子激動起來,急急忙忙去翻找,那被珍藏起來舍不得吃的糖。 …… 趙禾捏緊了手心里的糖紙,將口中的硬糖用舌尖推到男人的口中,激烈交換著對方唇角的津液。 衣服被他一把掀起,可能是在黑暗中,讓她也多了分勇氣,無比配合的升起雙手,他一把將人抱到大腿上做著,手摸索到背后,想去解內衣得搭扣,卻怎么也解不開。 趙禾嚇得環抱住他,還沒有從之前激烈的親吻中緩過神,任由男人動作,但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勃起與巨大,明明隔著兩條褲子,她卻感覺下一秒他就要沖撞進來,猛烈的頂撞,嚇得xiaoxue一縮,流出來的蜜液沾染上了內褲。 他終于將內衣解開,粗糙的大掌將雙乳捧住,乳尖擠到一起,迫不及待地將臉伸了過去,大嘴將之含住,舌尖在乳尖上打圈,時不時咬住撕磨,嘬在一起拉遠后放開,滿意的看著雙乳宛如白兔般上下跳動,他終于知道為什么有人將奶子,稱為小白兔了。 黑暗中,身上的感知仿佛被放大了千百遍,趙禾能清晰感受到男人身上guntang的體溫,唇舌間的炙熱,以及那粗糙的指腹在背上來回摩挲帶到的酥麻。 他試探的將手朝褲子里鉆,指尖挑開內褲的邊緣,沿著股縫摸到了菊xue與花xue,她的身體一僵,男人的指腹摸到了一手的粘液,指腹在花核出打著圈,趙禾像是失去力氣般倒在他的身上。 男人按著花核突然快速摩擦起來,“嗯哼~” 趙禾趴在男人寬大的肩膀處,急促喘息,感覺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完全被身上的男人一手掌握,他要自己這么樣,自己就怎么樣。 韋寬易知道她已經到了,他中學時期和人比過小兄弟,就他的遙遙領先,為此驕傲了不知道多少年,如今到了實戰,他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聽說女人的xue都很小,自己的那么大,該不會插不進去吧。 還好知道一些性知識,女人要先做好擴張,不然會疼,還會哭。 一想到,她可能會哭,心里就一揪,但一想到她會被自己做哭,又有了一點小想法。 在人模糊之際,讓她平躺在床上,叁兩下將她的褲子給脫了,也把自己清理個干凈。 趙禾躺在他的身下,回想起了那天,同樣的情景,同樣的男人,只不過是過了幾天而已,已經翻天覆地,但如今她不會在拒絕他了。 雙手摟住他,將人拉向自己,揚起身吻住了他的唇。 男人的唇,宛如她的心般火熱,仿佛要將人一起燃燒,沉淪。 黑暗中,趙禾睜著眼,與他四目對視,眼淚卻突然落下,腦海劃過一句話。 ‘請你愛我,很愛,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