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結(jié)束
趙禾又見到他了。 烈日下,男人光著膀子,身下是與昨日一樣的黑色運動短褲,額間的汗液因為陽光的折射有些刺眼,也讓她有了遲疑。 韋寬易早就注意到她了,人群中,這姑娘一身漂亮裙子,像極了昨晚夢里的仙女。 等人站到了眼前,趙禾才感受到壓力,男人是那么的高大健碩,就宛如小山般,連忙后退了一步,太陽照到身上才有了一點踏實感。 快速看了他一眼,垂眸看向腳尖,聲如蚊蠅支吾了句,“那個,我的,私人用品。” 耳朵燙的通紅,臉上更是染滿紅霞,一副難以啟齒的羞怯模樣。 韋寬易就是個老粗人,不懂女孩子那些彎彎道道,但還是可以聽懂私人用品幾個字的意義的。 腦海里閃過那件沾滿jingye的內(nèi)褲,老臉就是一紅,頭一次慶幸自己的皮膚黑,人家姑娘應(yīng)該沒有看出來。 “那個,你在這等我一會兒,我給你拿來。” 還沒等人反應(yīng),他已經(jīng)跑沒影了。 趙禾看了眼遠去的背影,又垂下了眼簾,等拿回內(nèi)褲,一切都結(jié)束了。 韋寬易急匆匆跑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那像是仙女一樣的人兒,藏在蔭涼的角落,出著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陰影被黑暗覆蓋,粗重的喘息,仿佛遠古的巨龍在耳邊呼吸。 嚇得閉上眼,屏住呼吸,一動不敢動,過了幾吸,沒什么動靜,才緩慢睜開眼,就看見被遞到眼前的黑色袋子,男人往前遞了遞,很明顯是要她接過東西。 韋寬易看著她那漂亮的杏眼,一瞬間想到了前幾年,在山上看到的幼鹿,小心翼翼地試探著,母鹿標定下的活動空間。 “謝謝。” “不用謝。” 沉默無言了好一會兒,趙禾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才說到,“你,還有什么事嗎?” “也,也沒什么,就是那個,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 “趙禾。” 趙荷,好名字,和這姑娘還挺搭,人長得就跟個花一樣。 趙禾小心的去了一眼,看人沒什么反應(yīng),拿著袋子就跑。 等會到家,打開袋子,才發(fā)現(xiàn)內(nèi)褲被洗過了,還有這一股香皂的味道。 內(nèi)褲“啪嗒”掉落在地。 她不敢想象,自己的貼身衣物,被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搓洗,更別說干一些她根本猜想不道的齷齪事情。 氣的牙齒打顫,但她第一個想到的,卻是不能讓蔣凡知道,那發(fā)生的一切。 她將內(nèi)褲藏了起來,藏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 …… 精心準備好午餐,給丈夫送過去。 幾天沒有去送餐,今天一來,趙禾發(fā)現(xiàn)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頗為奇怪。 “小禾,今天也來送菜啊!蔣凡真是有福了。”路過的打掃阿姨,今天沒來由的說了一句。 她只是笑了笑,沒打算多說些什么,進入電梯。 吃完飯,收拾東西回家,一切都發(fā)生的理所當(dāng)然,又那么的奇怪詭異。 …… 韋寬易回到工地就被人訓(xùn)了一頓,低頭哈腰的老實認錯后,才被放過。 石山,但大家伙都叫他石頭,一個同村的小伙子。 他湊到韋寬易身邊悄聲問道,“寬哥,那女的誰啊?” “你可別在外面招蜂引蝶,小心韋叔打斷腿誒。” “去你小子的,別多管閑事,我是那樣的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