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玳被問懵了:“吃醋?醋?” “就是一想到我和別的獸人在一起,就會覺得很酸很難受……”沈漱流一路啄吻,從他的頸,到他的耳后根,他的臉,最后把人轉(zhuǎn)過來,攬在懷里看著他,一雙桃花眼里好像有潭水千尺,情意瀲滟。 沈漱流親了親他的唇:“我的好阿玳放心,我永遠都不會‘扔’了你的,你也不能‘扔’掉我,知道沒有?” 玳被他看得臉熱,他就是隨口一說,發(fā)句脾氣,倒也不用……這樣正式。 怪、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怎么不說話?嗯?”沈漱流捧起他的臉,故作兇狠地逼問他,“快說話,說得我不滿意,我就……就把你給吃了!” 玳被他嚇了一小跳,才后知后覺他在開玩笑,還是紅著臉惱羞成怒,把他推開左右看了看,雖然沒人還是氣不過:“萬一他回來怎么辦!總是亂說!” “好好好,我的錯我的錯,”沈漱流一頓伏低做小,卻看著他笑成了花,倒像是享受一樣。 玳罵他有病,卻被他逗笑了。 想起剛剛沈漱流問的,玳臉上又是一紅,抿了抿唇,還是小聲道:“我不會‘扔’了你的……” 沈漱流還沒來得及笑,又聽他話鋒一轉(zhuǎn),語氣涼涼暗帶威脅道:“但你要是敢找其他人,我就把你抓回去,關(guān)起來,一輩子不讓你出去。” 沈漱流眨了眨眼睛,覺得自己……有點心動。 關(guān)起來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嘛? 好、好刺激。 沈漱流一本正經(jīng):“不然,你現(xiàn)在就把我關(guān)起來?” 玳一聽就急了,想問他是不是真的敢找其他人,對上他的眼神卻突然懂了也慫了,咽了咽口水,轉(zhuǎn)移話題:“不然……我們還是釣蝦?” 沈漱流被逗笑了,氣笑道:“小熊崽子,光說不做。” – 因為多了個隱患,所以沒釣多久的蝦沈漱流和玳就回了部落。 如果只有那個獸人一人,當然不足以為患,但沈漱流突然想到,如果他是遷徙到這里的惡性部落成員之一呢? 照狼族老獸人的話,惡性部落大多實力強大,窮兇惡極,殺人放火再平常不過,中型部落都輕易不敢招惹。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黑狼部落就有危險了。 匆忙回了部落,隨手放下魚簍,沈漱流和玳就去找了族長洌,恰好他正在商量族里事務,所以二族長琰,阿蒙和祭司阿珞也在。 沈漱流說了剛剛那獸人襲擊的事,族長洌四人聽了都神色凝重,阿蒙皺眉道:“那人長什么樣?” 沈漱流想了想,說:“身量應該比我高一點,膚色很深,身上很多傷,頭發(fā)和眼睛都是金色,獸形應該是獅子。” “獅子?”族長洌一愣,思忖道,“離我們黑狼部落最近的,就是雄獅部落,他們的族長好像年紀是挺大了……” 聽族長洌這么一說,琰道:“這么說,他可能是族長之戰(zhàn)爭奪失敗,被獅族新首領(lǐng)逐出部落的?” “但不一定只有他一個獸人被逐出來。”玳說道,“他實力不弱,舊部落里應該有不少獸人會跟隨他,剛才遇到我和流,可能只是湊巧落單。” 琰點點頭,又問:“冽,他們雄獅部落有多少人?” 族長洌想了想,搖搖頭道:“具體多少我也說不上來。”說著,冽臉色沉了下來,“但是,他們雄獅部落是十年前就是千人的大型部落了,跟著失敗者一起被逐出的,可能會有一兩百人。” 兩百個的成年獸人,足可以組成一個小型部落了,何況他們都是雄獅,戰(zhàn)力不容小覷。而且就算是已經(jīng)嫁人的亞獸不可能被部落驅(qū)逐去,所以他們必定會眼饞黑狼部落。 畢竟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若是他們真的決意攻打黑狼部落,搶奪亞獸和食物,就算不成功,也必定會造成部落重創(chuàng)。 沈漱流的臉色也沉了下來,略一沉吟,道:“無論如何,最近都要加強警戒,一有情況馬上匯報,如果惡戰(zhàn)不可避免,就立即通知部落成員,積極應戰(zhàn)。” 警戒工作一向由琰管理,聞言,點了點頭:“好,就這么辦。”說著,琰憤然砸了下拳頭,石桌發(fā)出一聲沉響,“若是他們真的敢來,我們部落的勇士也不會怕他們!” “對,”族長洌也揮了揮拳,道,“我們部落的勇士也不弱!” 阿珞笑起來,溫聲道:“那我先通知藥圃,讓他們準備好足夠的草藥。” 阿蒙眉頭緊鎖,擔憂道:“但是部落采集隊的整體實力較低,亞獸還多,容易被偷襲怎么辦?” 沈漱流道:“那就派一支狩獵隊一起去,不但可以保衛(wèi)你們的安全,還可以警戒預防。”頓了頓,又提醒道,“最近采集最好早去早回,還要提醒去的人不要落單,不要太遠離部落,遇到危險積極求救。” 眾人聽了,也點頭贊同,又討論了其他的,最后族長洌一錘定音:“那就先暫時這樣。到時候再看具體情況,若他們真敢來犯,呵……” “那就試試鹿死誰手。” 第40章 時間還早,在陪我睡會兒? 沈漱流的擔憂不無道理。 第二天晚上,在部落瞭望臺上警戒的獸人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少陌生獸人的氣息,躲在灌木叢里狗狗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么誠信友善的好獸人。 于是他們就立刻上報給了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