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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高大孔武的老婆就躺在旁邊,誰他喵還睡的著?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沈漱流有空就色。 而且生悶氣的小白.熊,還挺可愛的。 “……”玳睜著死魚眼看他,沈漱流仿佛能讀到里面閃過一句:這他喵怪誰?! “怪我怪我,是我不好?!鄙蚴鞯兔柬樠鄣毓蛟诖策叄荒樥\懇。 在玳看不到的角度,嘴角卻微微彎了起來。 “……你說什么都聽我的?!辩榭粗?,悶聲悶氣地說。 “對不起,我錯了?!鄙蚴鲝纳迫缌?,繼續(xù)跪在床邊低頭認(rèn)錯。 “我下次……下次也不能保證。你知道,獸人在床上的話是不能信的?!?/br> 玳:“……” 我不知道,謝謝。 “真的不是我故意不停下來的,那種時候……你夾那么緊,我也出不來對不對?” 玳聽了,氣的差點跳起來,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一開始是這樣沒錯,但是后來他都沒力氣了,沈漱流也沒停下! 他都說他不要了不舒服,沈漱流還堵住他的嘴,吻的溫柔,下面又狠。 害他只能一直哭,這兩天把從小到大二十一年的眼淚都流盡了。 玳又羞又惱,“你”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反駁。 又不好意思光天化日之下說那檔子事,又不會罵人,想控訴都不知道怎么說。 直愣愣的坐在床上,差點氣出眼淚來。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是我混蛋,不說了?!鄙蚴饕才掳讶吮萍绷?,趕緊低頭認(rèn)錯,湊過去用臉蹭蹭他,討好道,“我煮了魚湯,還烤了果薯,應(yīng)該都是你沒吃過的,香噴噴的,可好吃了,我們?nèi)コ院貌缓???/br> 玳被他蹭得酥癢,往后躲了躲。 抿了抿唇,也知道這樣僵持下去也沒什么結(jié)果,而且……昨晚確實不疼,還……挺舒服的。 點了點頭,跟著他下了床,在沈漱流的帶動下,完成早晚梳洗的好習(xí)慣。 – 魚湯和果薯他確實沒吃過。 野獸吃魚,但是獸人不吃。 魚腥還刺多,處理不好戳破內(nèi)膽,會讓魚rou發(fā)苦不說,還容易食物中毒,曾經(jīng)就有獸人吃了未處理過的魚又吐又拉,還下肢水腫的情況。 此后獸人再不敢碰魚,除非實在沒有食物了。 后來還是沈漱流穿來了,在冬天吃膩凍rou,破冰不好吃獨食的情況下,才教黑狼部落的獸人正確處理魚類。 寒季魚肥,且之前沒什么天敵,魚多到泛濫,沒有其他rou食來源,一開始狼族獸人對這些多骨獸還是挺新鮮的,但多了也就膩了。 溫季一來,魚類要繁衍生息,而吃了一個寒季魚rou的狼族獸人們還是更喜歡吃rou,是以現(xiàn)在白.熊獸人才在餐桌上看不到魚的影子。 玳聽到“魚”和“果薯”的時候還挺興奮的,又有兩種他沒聽過的東西。 但一看到石鍋里那個碩大的魚頭,玳就懵了。 多骨獸就是“魚”?族里叔父不是說不能吃,吃多了會死的嗎? 但是…… 又看了看石鍋,玳遲疑了。 那里面汁水翻滾,湯白如乳,魚rou似雪,正咕嚕咕嚕往外冒泡,熱氣升騰,鮮香霸道。 玳咽了咽口水,有點懷疑叔父的話了。 這一看就很好吃。 聞著一點都不腥不苦。 沈漱流看著玳眼巴巴盯著鍋里,小饞熊的樣子,笑了笑,把干凈的青翠野菜扔進(jìn)鍋里,用長勺輕輕攪拌。 綠蔬易熟,幾乎是鍋里一燙就魂歸九天了。 沈漱流撤了火,又從燒紅的炭里扒拉出幾個焦香的大果薯。 對于這種塊莖類的粗糧,沈漱流比較習(xí)慣這樣放炭里烤的,既有粗糧本身的食物清香,又有人間煙火香,外焦里甜,自然純樸,實在勝過現(xiàn)代幾百上千的精致餐廳。 而這果薯雖說是“薯”,但并不是長在土里的。 它其實是一種藤蔓的果實,橢圓黑皮,表面粗糙,但白rou紫心,吃起來軟糯綿甜,香遠(yuǎn)益清,更勝現(xiàn)代番薯的口感。 魚湯咸香清甜,魚rou鮮嫩爽滑,幾乎入口即化,野菜清脆,果薯香甜。 玳每一口都認(rèn)認(rèn)真真,吃得津津有味。 民以食為天。 沈漱流來到獸人大陸進(jìn)行的最首要的事,就是提升自己和挖掘可食用物質(zhì)。 人在哪里,都不能缺糧食。 而抓住一個人的心,就是抓住他的胃。 沈漱流在吃食上可謂是部落第一精通,用這樣簡陋的條件,就足以做到任何獸人都驚嘆的精致,之前只有他一個人,湊合湊合也沒什么。 但現(xiàn)在…… 沈漱流傾身親了親玳。 ——他現(xiàn)在是有家室的人了。 第14章 誰愛戰(zhàn)誰戰(zhàn) 沈漱流突然的動作小小的嚇了玳一跳,他眨了眨眼睛,不明白為什么沈漱流老是親他,他見過的獸人都沒有這樣的。 時時刻刻想摸他的頭發(fā),時時刻刻想親他,做那事的時候還咬他的脖子,用舌頭舔他的喉結(jié),用手摸他的腰,還喜歡弄他胸膛上的兩顆。 每次都弄的他很奇怪,說舒服也不舒服,不舒服也舒服。 搞不明白。 玳眉頭微蹙,一本正經(jīng)地問他,“你為什么總是‘親’我?” --